讓下面的人到七樓來?好影響段昭安與容照的靜養嗎?
顧晨冷笑了一聲,還沒開口解釋原因,聽了有些莫名其妙的趙又銘笑道,“是我們先麻煩醫院在先,還是要顧及一下醫院才行。
說着,樓下傳來更大的聲音,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砸在地上,接着有護士的驚叫聲傳來,“你想幹什麼!這裡是醫院,不是,不是外面!”
保安還沒有趕來,面對在相當壯實,臉上憨態一斂,就是兇相畢露的海哥,接白班的護士都嚇得不輕。正月裡才過,上班的人少,看病的人,住院部這邊的人就更少了,有幾個想過來阻止的病人家屬看到海哥兇橫成這樣,也不敢輕易走出來了。
趙又銘的濃眉已經是皺緊,對顧晨道:“七樓讓出來可以,等段昭安轉到容照的病房裡,再給他們辦理才行。”
“我在想一個事,段少說要給京城某些人造成重傷的誤會,……你剛纔跟他商量出什麼好辦法了沒有?”顧晨臉上的冷意漸漸退去,眼裡露出若有所思的意味。
似乎,她這個辦法可行。
趙又銘嘆了口氣,把段昭安與容照一起想到的辦法告訴顧晨,“……轉到一個病房裡,就是方便他們好打一場,讓外面的人既然誤會他們兩個已有不和,又能讓人信服昭安因容照,傷勢加重,必須轉回京裡治療。”
聞言,顧晨就是一皺眉,“這可不是什麼萬事之策,最少,我是知道,兩個服役軍人在受傷其間還私自打架,絕對會在檔案上面記一過,爲了回京而影響到自身,那就是過尤不及了。”
稍頓了下,顧晨心裡更篤定自己的主意纔是萬全之策,“我這裡有個很好的辦法,我們過去哪段少說一說。手機開成揚聲器,讓容照也能聽到。”
“有更好的辦法?”趙又銘便有了興趣,他本來也就不同意打一場這種傷人傷己的辦法,只不過,爲了造成兩個已有間隙的事由,不得不點頭同意。
顧晨是笑眯眯地點頭,“沒錯,我說出來保準你們都同意,而已絕對影響不到他們的軍功,也不會造成壞影響。”
她一向非常靈泛,想出來的主意也必是不差。
趙又銘立馬道:“最好不過了,成,現在就去商量,我們爭取下午三點轉院,抵京正好是晚上,……到時候就算想打探消息,大晚上的某些人也不能有大動作。”
“京裡你們都安排好了吧,確認到時候一下飛機就能直接秘密接到醫院?”顧晨也是很操心,沒辦法,誰叫一個是自己的男人,一個是自己的戰友。
傷了哪一邊,她心裡都不好受。
趙又銘頷首,對這些事情就算不用他出面,段昭安這邊也能安排得很妥當。
兩人一道過來,段昭安還在打電話中,“最遲晚上九點抵京,全程需要嚴格保密,不能有任何閃失。等我入院後,放出我與容照不和的風聲,還有我重傷昏迷不醒的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