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炒股正是水深火熱時候,顧晨在意識到錢的重要性後在請教兩大集團老總後便開始接觸起金融來,她不需要太多的錢,只需要能保顧大槐後半生無憂便行。
如果她某一天遠離,最少有一筆錢留給顧大槐養老。
在以前,冷漠鐵血的顧晨是絕不會思考這麼人性化的問題,是顧大槐的純質樸素讓她深受感動,既然成了他女兒自然是要爲他做一點事情。
有於建剛,成隸湛給她出謀劃策等到寒假來臨,那張存了十多萬的卡上錢已經翻了兩倍。
第一場來臨,顧晨取了錢買了些禮品便坐上回楊柳村的車子。
從鎮上下了車又轉了三輪客車到村口下時,天色已經黑到伸手不見五指了。
遠處,燈火微暗照亮着黑夜,引指她一步一步朝顧家的小院子裡回去。村子裡的狗叫從來是多的,卻沒有一條狗敢靠近顧晨,她骨子裡的殺伐人感覺不到,狗卻能感覺到。
顧家的正堂屋裡有燈,顧晨嘴角得是笑起來,應該是顧大槐過年回家了呢。
推開虛掩的小院門,當顧晨前腳踩在院子裡時,本是淡笑的眸子裡寒光一冽,從行李裡迅速拿出一把小巧手槍,幾個掠身便已靠近燈源所投不到了黑暗處。
有人在正堂裡的桌子前面忙碌着,長身玉立,如臨淵青松,徐徐引之。
微暗地燈光照出他的側顏如山戀那般的清峻無雙,半暗半暗的面容還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此時,他的嘴角微微地抿着,雙手卻在不停地忙碌着。
……段昭安,他怎麼在這裡?
雙手優雅包着餃子的段昭安若有所覺,他目光如水那般的清幽透過玻璃窗,筆直筆直地落在了外面。
爾後,他是笑起來,那一笑,如清冷地梨花落了一地,是那麼的潔白無暇,又帶着初寒纔有的寒涼。
“回來了也不進來?怕我還是怎麼地?”他清峻而深邃的面容上沾了少許麪粉,彎着嘴角哪怕是淺淺一笑,便將眸底裡的寒意吹散,有若春風拂來,沁人心脾。
顧晨把槍放到衣服裡,推開而入,“大老遠跑到我家裡來……,包個餃子?”
目光細微地打量着半年不見的段昭安,肩膀更是寬厚的,修長筆直地身子蘊着不知道的力量很好地藏在那一身不惹眼的襯衫西褲裡。眉宇間如王般的冷傲已是很好地隱藏起來,舉手投足間只見峻嶺如古劍的內斂,全然少了初次見面的畢露鋒芒。
“我也是今天上午纔到,見你沒有回來打算給自己包頓餃子果腹。”他淡淡地笑,那怕是雙手沾着麪粉的他身上也沒有居家男人的溫厚,是有如神祗般尊貴,一言一行間的魅力是日見加深。
顧晨嘆起來,這樣的男子確實是少見的,他身上散發出的自信、冷靜是與他與生俱來的領袖氣質和王者風範很好地溶合,形成的特殊又無人可複製的成熟魅力。
把行李放到凳子上,顧晨揚眉道:“正好我也餓了,多包幾個。先去洗個澡,但願出來時能吃到你的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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