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來蘇水的味道沖鼻而來,我感覺到很不舒服
.睜開眼睛看周圍的一切,白色的牆,白色的被罩,一切都是那麼白.打點滴的瓶子在我眼前無聲息的一滴一滴的將不知名的液體滴進輸液管內,然後通過這個白色管道流進我的身體內。
我在哪裡?我在醫院麼?可是我怎麼在醫院呢?我出了什麼事情?
看到這一切之後這些想法一下子就擁擠到了我的腦海中。我努力的去想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換回的卻是劇烈的頭痛。
四肢感覺很是軟,想掙扎的坐起來,可是怎麼都用不上力氣。摸摸劇烈的痛的頭,疑惑着。
流浪推門走進來,看見我努力的想坐起來,於是放下手裡拎的東西扶我起來。
在他扶我坐起來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的眼圈很紅,臉頰上還有微微的烏色.
我用微弱的聲音問流浪:“我在哪裡?”
流浪摸摸我的額頭,說:“嗯,終於退燒了。”然後抽回手說:“你不記得你在哪裡?”
】我努力的想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除了想起碰到過辛智外不曾記得發生了任何。
我點點頭。
流浪說:“你兩天前喝酒喝的酒精過敏。”
兩天前?也就是說我在這裡睡了兩天?
流浪看我不說話的坐着發悶,端過粥來說:“兩天沒有吃飯了,先喝點粥吧。”說着將帶粥的小勺弄到我嘴邊。
我躲開說:“我自己來吧,又不是什麼大病。”
流浪說:“不是什麼大病卻把自己害的發燒了兩天,然後弄的現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樣。還真是服你了,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去喝。你說遇見事情去喝酒真能解決麼?”
流浪這麼說着我。可能是流浪說的話,再或者就是打點滴的胳膊疼的厲害,眼淚就落了下來。
我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可是我就是想那麼醉着,不是醉着的時候人才會灑脫,纔會忘記一切麼?再或者藉着酒氣不是能把自己不敢說,不敢做的事情,勇敢的說出來,做出來麼?
我的流淚讓流浪慌了神。
流浪擦着我的眼淚說:“好了,好了,不說你了,別哭了,雖然說哭能排毒,但也不能養顏啊,要是能養顏的話我陪你一起哭,你說哭的跟個熊貓的誰還敢要你呢?”
聽了流浪的話,我破涕爲笑,流浪看着我笑了說:“這多好,笑着的你纔是你。”
正在流浪餵我粥的時候,劉旭磊進來:“顏妍,你醒了好點沒有?......”話還沒有落音看到了我和流浪的這麼一幕,呆呆的站在那裡。
流浪看劉旭磊進來,從我身邊站起來,然後收拾碗筷,說:“你來陪顏妍吧,我去洗東西。”說完從劉旭磊身邊走過去。劉旭磊抓住從自己身邊過去的流浪說:“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出去。”說完後走到我跟前把水果放在跟牀頭櫃上,說:“顏妍,等會來陪你。”這麼說完後和流浪一前一後的走出病房。
他們很奇怪的舉動讓我很詫異,但此時的我什麼都不想想。因爲有點累,躺着想睡會。
剛躺下另外牀鋪的阿姨說話了:“妹兒,剛纔給你帶飯的人是你男朋友吧?”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這個阿姨繼續說“他對你還真好,你睡了兩天,他守在你身邊兩天。尤其是前天晚上你昏迷着,你男朋友害怕你醒不來,守着你一個晚上都不敢睡覺,緊張你緊張到了極點,昨晚雖然是在這裡陪牀的,可還不是一樣的守着你!”
難道這就是流浪眼睛紅紅的原因? 聽了這個阿姨的話,我突然涌出了一種感動。
第一次一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人給我這種關懷,除了我父母之外,沒有人像流浪一樣把我看的這麼重要吧?
我問鄰牀的阿姨:“阿姨,這兩天他在這裡都沒有離開麼?”
阿姨點點頭,緊接著說:“也不對,昨天接到個電話出去了一趟,但回來看的時候似乎被人打的嘴角都出血了。”
流浪出去打架? 這不可能,流浪雖然是在部隊上的,可不是那種野莽軍人,但怎麼會打架呢?還有什麼電話讓他如此激動呢?
正這麼想着,流浪和劉旭磊一前一後的走進來。
流浪收拾好給我帶飯的東西,說:“我學校有事情,先回去了,劉旭磊陪你”說完沒有等我回答就走出病房。
看着流浪的身影,我好想說流浪,留下來陪我,可是此時我什麼話也說不出,我開始依賴流浪了,就如當初依賴辛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