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終

劇終

在蕭天風兵臨城下的這一天,這對本是同根生的兄弟終於走到了盡頭,蕭天風一身威風凜凜的坐在馬車上,冷眼瞧着對面的蕭天橫。舒愨鵡琻

今天,蕭天橫帶宮裡的三十萬精兵迎戰,烏壓壓的人羣人,磅礴的氣勢一觸即發。

“三弟,你答應過母后的,不會取我性命,你出爾反爾,母后在天上也不會安心的。”蕭天橫眯着眼睛,眼中一抹精光閃過。既然他跟蕭天風的兵力相殊,他不能用武搏,只能用智博。

他知道他這個弟弟非常顧親情,如果這個時候,他把這份虛假的親情拿出來,他這個弟弟一定會聽的。

蕭天風垂下眼,一言不發,這時,騎着馬的蕭天清生怕蕭天風會聽進了蕭天橫這個詭計,一臉擔心的喊了句,“三哥,這個時候你可別心軟啊,身後還有好幾十萬的兄弟們性命在你手上呢,你就算是不爲你自己,也該爲他們着想啊,還有三嫂他們,他們也要你想着。”

蕭天橫狠狠的朝蕭天清瞪了一眼,眸子裡全是對蕭天清這個白眼狼的恨,他以前真是小看這個十三弟了,沒想到這個十三弟真的是個吃裡扒外的小人。

“十三弟,你放心吧,無論他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相信它的了,剛纔我在沉思,要是母后看到了今天這種狀況,她一定會支持我們這麼做的。”蕭天風終於擡起頭,眼中一片明淨,嘴角微微向上彎着。

蕭天橫聽到這句話,臉色一變,握着尚方寶劍的手臂一僵,看來,他跟蕭天風這場仗是非打不可了,可是,自己真的能夠打贏這個弟弟嗎?蕭天橫心中產生了懷疑。

“二哥,今天這種場面都是你逼我的,以前,我根本沒有想過要奪你帝位,我只想好好的幫你守着,是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甚至還想派人把我殺了,你逼得我沒辦法,如果我不反抗你的話,死的那個人最後就是我了。”蕭天風眼中閃過心痛,看着對面的蕭天橫說。

蕭天橫臉色一變,眼珠子轉了好幾圈,突然,他語氣放低,“三弟,以後的事情是二哥做錯了,二哥跟你道歉,那次把人去殺你,二哥就已經後悔了,你看,咱們兄弟還能變回以前那樣嗎?”

在蕭天橫滿懷等待的情況下,蕭天風緩緩吐出一個答案,“不能了,今天我們兄弟倆註定是你死我活,不然就是你活我死。”

蕭天橫一張臉立即拉長,咬牙切齒瞪着蕭天風,“行,行,我知道,無論我再多說什麼,你都要把朕的江山給搶走了,朕告訴你,朕不會這麼容易把朕的江山交出來的,你要是想把朕的江山搶走,第一個,你就得從朕的身上踩過去。”

說完這句話,蕭天橫舉起長長的尚方寶劍,對着身後那些軍心不穩的士兵,大聲喊道,“今天,誰殺了一個判軍,等朕勝利之後,朕賞他黃金千兩。”

“殺.......。”一聲令下,蕭天橫身後三十萬的士兵衝了上去。

“三哥.......。”蕭天清見敵方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他一臉擔心的朝蕭天風這邊看過來,心裡擔心自家三哥爲什麼遲遲不叫大家衝上去迎戰。

蕭天風看着這些人,眯了眯眼睛,等到敵方離他只剩下三米的時候,一直沒有動靜的蕭天風,突然舉起一隻手臂,渾厚有力的聲音大聲響起,“殺......。”

瞬間,兩方人馬交戰,紅黑相接,紅軍代表的是蕭天風這邊,一上戰場,紅軍以最快的速度把敵方主要兵力殺得片甲不留。

敵方看到紅軍這邊殺人殺得這麼可怕,一個個往後退,衝到一半的蕭天橫突然發現自己身後的士兵們一個個在後退,臉上一片通黑。

他勒緊馬繩,騎着馬跑了幾步,舉高着尚方寶劍,這次,殺在他劍下的人不是敵人,而是他自己的人。

“咻”的一聲,一個士兵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突如其來的橫禍讓被殺的士兵先是在地上痛苦的蠕動了幾下,眼睛一直睜着老大,似乎是不甘心自己爲什麼會被自己的人殺死。

蕭天橫眼角閃過冷笑,冰冷的眼神掃過地上已經死透的人,冷眼看着這些想臨陣脫逃的士兵問,“你們現在誰還想當逃兵的,站出來。”

士兵們眼中閃過恐懼,大家都低下頭,身子在瑟瑟發抖,他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跟了什麼樣的主人,居然這麼狠心對待他們。

蕭天橫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人的想法,他回過頭看了一眼前面正在以死打鬥的主要兵力在節節敗退,眼看蕭天風的士兵就要衝到這裡來了。

蕭天橫再次舉起手淋淋的長劍,對着他們問,“你們誰還貪生怕死的,站出來,朕幫你們解決了。”

士兵們低着頭,這次他們的腳步不敢往後退了,生怕他們的腳步要是再往後退一步,接下來等待他們就是死了。

蕭天橫看着這個結果,眼中閃過滿意,“好,既然你們都不怕死,跟朕殺上去。”

另一邊,騎在馬上的蕭天風一邊殺着對他殺過來的士兵,眼中閃過痛惜,這些本來都是自己國家的人,可是爲了他跟蕭天橫的恩怨,他們這些無辜的生命卻要死在自己手上了。

剛刺死一個士兵,蕭天風把劍從對方身上抽出來,他實在是殺不下去了,他勒緊馬繩,把劍朝下,騎着馬朝蕭天清跟劉楓這邊走來。

“天清,劉楓,我們別殺人了,我看他們敵軍現在軍心渙散,只要我們曉以明理,到時我們不用費一兵一卒就可以把他們全部收服。

蕭天清跟劉楓相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對蕭天風這個提議的贊同,這一路來,他們也殺怕了,看着那些無辜的生命在自己劍下死去,他們的心也不好受。

而且他們現在也爲人夫,爲人父了,每殺一個人,他們心裡都會在猜想,剛纔死在自己劍下的那個士兵家裡是不是有了妻兒。

“如果你能說服他們,這是最好了。”劉楓望着蕭天風說道。

蕭天風點了下頭,騎着馬走到最前頭,正當雙方打得激烈時,他突然大喊了一句,“都停下來,停下來。”

原本打得面紅耳赤的雙方聽到這道聲音,陸陸續續停下手上的武器,擡起頭往蕭天風這邊望過來。

“各位,你們都認識本王吧,本王是這大流朝的敬王,本王也是大流朝人,我們是同一國家的人,我們是同胞啊,看到自己的同胞倒在地上永遠站不起來了,難道你們都不會心痛嗎?各位,我蕭天風求大家了,放下武器吧,只要大家願意歸降我蕭天風,我一定會善待大家的。”

暗一等人一身是血,他們聽到蕭天風這句話,心裡立即明白了蕭天風打的是什麼主意。

此時,他們幾個站在敵人最前方,一眼就看到了敵方人的心思,暗一他們看到敵方的士兵臉上出現了動搖,趕緊接着蕭天風的話繼續講。

“各位,我跟你們一樣也是奴才,當奴才的最希望的就是遇到一個愛護自己的主子,剛纔我看見了你們所受的苦,試問,一個隨便拿我們生命作兒戲的人,我們還有必要再跟在他身邊嗎?”暗一一臉激昂看着這些人問。

蕭天橫這邊的士兵們聽到暗一這句話,他們腦海裡浮想起了剛纔蕭天橫殺死自己兄弟的事情,頓時,他們立即拿暗一剛纔說的話作對比,心裡開始產生了動搖,公平的稱也開始斜向了蕭天風這邊。

等到蕭天橫發現不對勁時,他的人早就開始扔兵器,投向蕭天風這邊了。

蕭天橫眼睜看着自己的人投向了蕭天風這邊,滿臉的不甘,他想不明白,他到底哪裡做錯了,爲什麼所有的人都要背判他。

望着眼前全部放下兵器的士兵,蕭天橫知道自己敗了,敗得一塌糊塗,只是他心裡好不甘,爲什麼老天爺把每次的幸運都給了蕭天風,而他就一點都沒有。

蕭天風騎着高頭大馬走過來,看着垂頭喪氣坐在馬上的蕭天橫,蹙着眉,眼神冷冷的主視在他身上。

突然,蕭天橫身子動了下,一道笑聲從他嘴中溢出,“呵呵......,沒有想到,我最後還是輸給了你,老天爺真的太不公平了,它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你。”

“你錯了,不是老天爺照顧我,是你自己沒有好好珍惜你擁有的東西,是你太猜疑了,現在這種結果怪不得任何人。”蕭天風立即否定了他這句話。

蕭天橫搖了搖頭,整個人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是什麼都沒有關係了,我只知道我輸給了你,我是個失敗者。”

蕭天風看着他沒有說話,就在蕭天風垂眼瞬間,溫熱的液體灑在了他手背上,臉上,他低頭一看,發現這溫熱的液體居然是鮮血,他用力擡頭,剛好看到蕭天橫脖子上劃了一道長長的血口,殷紅的鮮血像泉眼一樣一直往冒出來。

就在蕭天橫倒下去時,蕭天風一臉驚慌的從馬

上跳下來,大步走到蕭天橫身下,接住了他倒下去的身子。

“你......。”看着生命正在流逝的蕭天橫,蕭天風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但更多的是難過。

蕭天橫因爲流血太多,整張臉都呈現了死灰色,聲音小聲又小聲,“三弟,是二哥錯了,二哥辜負了母后對我的厚望,更傷害了咱們兄弟之間的寶貴情誼,現在二哥就要死了,你能原諒二哥嗎?”

“你這又是何苦呢?”蕭天風看着即將要死掉的蕭天橫,眼眶頓時溼潤了起來。

蕭天橫苦笑一聲,目光開始煥散,他一隻手突然微微擡起,嘴裡輕聲喊着,“母后,母后你來接兒子了嗎?”剛說完,擡起的手突然垂落了下來,眼睛閉上,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同一天,大流朝的都城發生了天翻地覆變化。重新回到皇宮,蕭天風心裡有着淡淡的失落,望着他眼前的這座黃金椅子,他心裡一點高興都沒有。

“三哥,恭喜你,以後三哥可以好好照顧弟弟我啊。”蕭天清臉上揚着興奮笑容,走到蕭天風身後,笑米米說。

蕭天風收回目光,回過頭,看向蕭天清,“十三弟,三哥不打算坐這個位子,如果你想坐的話,三哥把它讓給你。”

“三哥,你爲什麼不坐,你費了這麼大力氣才把它奪回來,你爲什麼不要它?”蕭天清聽到蕭天風這句話,眼中閃過大大的不解。

蕭天風苦笑一聲,低頭往前走了幾步,目光望着殿外的天空,“在我心裡,我一直都沒有想過要得到它,我最想過的事情是跟你三嫂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生活。”

“三哥.....,既然三哥不要,那弟弟我也不要,你也知道,我只喜歡過無憂無慮的生活,像這種爲人民擔心的事情,我可做不來。”蕭天清一想到自己每天有看不完的奏摺,他就覺着渾身難受。

蕭天風拍了拍蕭天清肩膀,薄薄的嘴脣向兩邊彎了彎,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就猜到他這個弟弟也不是肖想這個皇位的人。

蕭天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後腦勺,隨後想起他們兩兄弟都不想當這個皇帝,那誰來當呢?

“三哥,那這個皇位我們兩個都不當,給誰當啊?”蕭天清一臉認真看着蕭天風問。

蕭天風故作神秘,問而不答,“這個問題,你很快就知道了。”

威武齋,從蕭天風他們離開之後,幕雪芸心裡就一直沒怎麼放下心來過,這幾天在縫衣服的時候,她都已經扎破好幾隻手指了。

“三嫂,你擔心三哥他們時,不要縫衣服了,你看看你的手指,一個個包着紗布,三哥要是回來了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心疼死了。”孫湘今天跟幕雪芸呆在一塊,因爲只有跟幕雪芸呆在一塊,她心裡纔不會胡思亂想。

幕雪芸放下手上的衣服,嘆了口氣,目光帶着擔擾,“十三弟妹,你說你三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這仗有沒有打贏?到現在一個消息都沒有,真是急死人了。”

其實也怪幕雪芸他們呆的這個地方太偏闢了纔沒有聽到大流朝那邊傳來的消息,在其它地方,早就傳了消息,大流朝易主了。

就在這時,小當跟小富兒興高采烈的跑進來,“幕姐姐,(娘),蕭大哥他們回來了。”

幕雪芸一聽,再一次把針扎到了自己手指上,她忙把出血的手指放在嘴裡吸允了一會兒,然後才擡起一張不敢相信的臉龐望着小當他們問,“你們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娘,爹他們回來了,你快點出去看看。”小富兒走到幕雪芸跟前,拉着她手臂高興說道。

“他們回來了,我出去看看。”孫湘一聽這個好消息,馬上坐不住了,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跑了出去。

“娘,你還在發什麼呆啊,爹他們回來了,你快點出去看啊,十三嬸都出去了。”小富兒見幕雪芸還在發呆,嘟了嘟嘴,用力拉着幕雪芸手臂,拖着往外面走。

等幕雪芸跑出來時,剛好看到穿了一身綠色長袍的蕭天風站在人羣中跟大夥打招呼。

也許是兩人心有靈犀的原因,幕雪芸一出來,蕭天風就像是感受到了,站在人羣中,遠遠的,他的目光就定在了幕雪芸身上。

sp;推開衆人,蕭天風一臉微笑,緩緩向幕雪芸這邊走過來。

兩口子互相凝視着對方好一會兒,過了許久,蕭天風才吐出一句話,“小雪,我平安回來了。”

大流朝在一個月後改名換主,年號改爲豐,據說,這繼位的皇帝是前先皇遺失在外面的兒子,年紀僅九歲。

本來全大流朝的百姓都覺着自己的皇帝是九歲小兒,他們的苦日子又要來臨了,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在小皇帝繼位半個月後,小皇帝居然推出了減稅,開懇荒地的政策,這才讓百姓們肯定了這個小皇帝不是小黃兒。

乾清殿,小當,哦不,現在應該叫做蕭天豐了,此時,他身穿黃色龍袍,正埋頭批着奏摺。

“滾開。”突然,乾清殿裡響起了一道着急的聲音,打斷了蕭天豐批奏摺的心思。

“小當叔叔,你看看這封信,我爹和娘他們居然離開了京城,把我們給丟下了。”小富兒氣沖沖的跑到蕭天豐這邊,把手上的信遞給蕭天豐看。

蕭天豐接過,大致看了下,上面信上的內容是幕雪芸寫的,主要交代的是他要當一個好皇帝,小富兒要好好聽他話之類的意思,後面才說她跟蕭天風等人去別處生活了,大流朝的繁榮就交給他們兩人了。

“小富兒,你別生氣,等朕把大流朝打理穩定了,朕帶你去找幕姐姐他們。”蕭天豐嘴角輕輕一彎,一抹精明笑容劃過。

此時,在京效外,兩輛馬車在慢慢行駛着,裡面載着兩家人,蕭天風跟蕭天風騎在馬上,守着兩輛馬車,因爲裡面坐着的是他們這輩子最珍貴的家人。

完!

本書完結,看看其他書:
奴才難爲啊生產呼救心虛怪阿姨絕境拳頭纔是最硬的有舍就有得閉嘴起牀了退步搶水太后的不滿掐架真是冤孽啊穿成棄婦自以爲是莫名其妙的人閉嘴賺了逃命靠狗小土匪懷疑花田狠心的娘不是表白的表白狗皮膏藥發毒誓證清白來玩點別的東西吧狐媚子互相埋怨看什麼看媳婦是什麼東西孩子他爹早死了喝醉酒生縫隙天理不容打探調戲良家女孩肉在向她招手了狗皮膏藥太不要臉了以牙還牙神神秘秘結束了表白進一步賄賂比誰急自投羅網搭救離開整死你不想住別住不該動的心思上門調皮熱鬧發現怪阿姨雞蛋餅耍流氓心理障礙算計嫌命長接權天大的秘密媳婦是什麼東西接出宮賺了進洗衣坊蕭天風借錢花田拳頭纔是最硬的添堵選秀廚房報到互相推卸喝醉酒賺了又是王爺退步懂事的小傢伙壞人在哪裡輪番上陣燒火的王爺調戲良家女孩狡黠小心思初次交鋒可以出王府了退步喝醉酒行動不會嘴巴甜一點王爺要查坊千里學藝不和調皮搶水狗皮膏藥可以出王府了渴望消息大嘴巴的小萊賺錢第一步上門作客喝斥協議
奴才難爲啊生產呼救心虛怪阿姨絕境拳頭纔是最硬的有舍就有得閉嘴起牀了退步搶水太后的不滿掐架真是冤孽啊穿成棄婦自以爲是莫名其妙的人閉嘴賺了逃命靠狗小土匪懷疑花田狠心的娘不是表白的表白狗皮膏藥發毒誓證清白來玩點別的東西吧狐媚子互相埋怨看什麼看媳婦是什麼東西孩子他爹早死了喝醉酒生縫隙天理不容打探調戲良家女孩肉在向她招手了狗皮膏藥太不要臉了以牙還牙神神秘秘結束了表白進一步賄賂比誰急自投羅網搭救離開整死你不想住別住不該動的心思上門調皮熱鬧發現怪阿姨雞蛋餅耍流氓心理障礙算計嫌命長接權天大的秘密媳婦是什麼東西接出宮賺了進洗衣坊蕭天風借錢花田拳頭纔是最硬的添堵選秀廚房報到互相推卸喝醉酒賺了又是王爺退步懂事的小傢伙壞人在哪裡輪番上陣燒火的王爺調戲良家女孩狡黠小心思初次交鋒可以出王府了退步喝醉酒行動不會嘴巴甜一點王爺要查坊千里學藝不和調皮搶水狗皮膏藥可以出王府了渴望消息大嘴巴的小萊賺錢第一步上門作客喝斥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