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風借錢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蕭天風借錢

幕雪芸睜開眼睛,回頭一看,朝身後的人笑了笑,“你怎麼過來了,孩子們呢?”

原來站在她身後的人不是別人,是蕭天風,其實在風玲把小怡兒帶出去時,他就站在廳外面了,剛纔她們兩姐妹的談話,他也在外面全部聽見了,要不是他蕭天風從來不打女人,不然,這個幕雪晴早就被他打在地上不能動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可以這麼無恥的。

“孩子們在他們的房間裡玩,由紫月他們看着,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倒是你,是不是很累,累的話,去房間裡休息,至於你那個三妹的事情,你要是不想管了,就別管她,把她打出去,反正咱們現在只是平民百姓的身份,不用在乎什麼名聲。”

幕雪芸搖了搖頭,閉着眼睛享受他在自己肩膀按摩的感受,“別這樣做,我幫她不是因爲名聲會不會臭這個原因,我只是同情小怡兒,你剛纔是沒有看見小怡兒那個樣子,也不知道幕雪晴這個當孃的是怎麼當的,居然把小怡兒照顧成這個樣子。”

蕭天風聽完她這句話,點了下頭,“好吧,既然你要收留她們就收留吧,一切都聽你的。”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的心一直都很善良,如果他真不讓她管的話,估計她也會內疚一輩子,既然這樣,大不了以後這個幕雪晴要是不聽話了,就讓他暗中狠狠整治一番就是了。

第二天,幕雪晴終於知道自己在這個蕭家是做什麼的了,今天一早上,原本還在睡夢中的幕雪晴被外面的敲門聲給吵醒。

揉了下眼睛,幕雪晴朝外面大罵一聲,“誰啊,找死是不是,不知道人家現在還睡着覺呢,給我滾遠點。”

外面的吳媽媽聽到裡面傳來的罵聲,老臉馬上拉長,陰晴不定的樣子,扳着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朝裡面喊道,“三小姐,我是吳媽媽,我是奉了夫人的命令,給三小姐安排事情來了,三小姐,夫人說了,你要是不想幹,可以馬上離開蕭家,你要吳媽媽我幫你收拾包袱嗎?”

還躺在牀上的幕雪晴聽到外面傳來吳媽媽的叫喚聲,嚇白了臉,趕緊從牀上翻身坐起,一邊穿衣服,一邊朝外面應道,“原來是吳媽媽啊,你稍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好了,等會兒啊。”她話一落,站在外面的吳媽媽就聽到裡面傳來彭彭怦怦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緊閉着的房門才從裡面打開,站在外面的吳媽媽一眼就看到了一身胡亂打扮的幕雪晴,抿緊了下嘴巴,眸中閃過不滿,面無表情的朝幕雪晴喊了句,“三小姐。”然後整個人越過幕雪晴,徑自走進房間裡。

一進房間,一股難聞的味道立即衝進吳媽媽鼻腔中,差點沒把吳媽媽給薰死,吳媽媽及時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臉難受的望了一眼屋子裡,這才發現這間屋子才被幕雪晴住了兩個晚上,整間房子就大改變了,先是這房間裡的味道,一股小孩子的尿騷味,還有衣服,到處都是,見到這個情況,吳媽媽深呼吸好幾口氣,纔沒有當着幕雪晴的面發飆出來。

幕雪晴一臉不安的看了一眼吳媽媽,觀察着她臉上的神色,特別是當幕雪晴看到吳媽媽臉色變差時,嚇白了她臉,趕緊走到吳媽媽跟前討好說道,“吳媽媽,你坐啊,昨天晚上太晚睡了,房間忘記整理了,加上小怡兒這個小妮子昨天晚上連撒了兩次尿,等會兒我就自己整理,對了,吳媽媽剛纔不是說奉了我二姐的命令過來嗎,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呢?”

吳媽媽收回打量這間房的目光,暗暗瞪了一眼幕雪晴,沒好氣說道,“三小姐,夫人讓我跟你說,打從今天開始,府裡的衛生都交給你了,要是幹不好,受的懲罰跟大家一樣,扣月例。”

幕雪晴眼睛突然一亮,她沒想到自己來到這裡,除了有吃的,還有住的,居然還有月例拿,現在她心裡全是吳媽媽剛纔說的月例這兩個字上面,幕雪晴一臉的不好意思,搓着雙手,小心的向吳媽媽打探,“吳媽媽,那二姐有沒有說,我的月例是多少銀子啊?”

吳媽媽眼中對幕雪晴的討厭越來越深,要不是她身上有二小姐的吩咐,她真不想跟這位三小姐呆在一塊,於是,吳媽媽暗暗撇了下嘴角,沒好氣回答道,“一兩銀子。”

“什麼,才一兩銀子,怎麼這麼少啊,現在哪家的下人都是二兩銀子開始,我二姐給的也太少了吧,再說我是誰啊,我是她妹妹,她怎麼能夠給這麼少呢。”一聽到一個月才兩銀子的月例,幕雪晴大呼小叫,完全忘記了這個房間裡還有一個小怡兒在睡着。

此時,睡在牀上的小怡兒被幕雪晴的呼喊聲給吵醒,小傢伙醒來之後,也沒鬧沒哭,先是睜開眼睛往四周看了看,過了一會兒,才自己從牀上坐起來,然後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自己一個人慢吞吞的從牀上滑下來,自己找鞋子穿,一邊的吳媽媽見到這麼懂事的小怡兒,心裡都生出疼惜,同時對幕雪晴這個當孃的不喜更深了。

而做爲母親的幕雪晴看到小怡兒這個情況,完全是視若無睹,當作看不見似的,心裡,腦子裡想的全是剛纔吳媽媽說的月例銀子。

“吳媽媽,麻煩你行行好,替我跟我二姐說說,叫她漲下我的月例吧,一個月才一兩銀子實在是太少了。”幕雪晴伸手想碰吳媽媽手臂,剛伸到一半又退了回來,在這個家裡,她最怕的有三人,除了幕雪芸夫婦外,她還怕的就是吳媽媽,以前在幕府的時候,她也怕這個吳媽媽。

吳媽媽看了一眼她伸在半空中的手,眸中閃過不耐煩,被她煩的想快點把她打發掉,擺手說,“這事不是我說了算,大家的月例銀子都是一樣,夫人說,你要是不喜歡這個月例,現在可以馬上離開。”

說完這句話,吳媽媽沒有看到幕雪晴臉上的不甘,蹲下身,望着正在自己穿衣服的小怡兒,笑着問,“小怡兒,我是吳奶奶,你還沒吃早飯吧,走,吳奶奶帶你去吃早飯去。”說完,吳媽媽見小怡兒的衣服釦子沒扣對,於是又重新搭手幫小傢伙穿好衣服,牽着她小手往房間外面走去。

幕雪晴見狀,趕緊追上來,一臉笑呵呵的跟吳媽媽說,“吳媽媽,我也還沒有吃早飯呢。”然後一臉不知羞紅的跟在吳媽媽身後,朝廚房方向走去。

夏天即將過去,這一個夏天,除了初夏這個時間下了一場雨外,其它時間都是陽光普照,一滴水都沒下過,這幾天,馬家村村口的那條大河都淺到可以下去捉魚了,那河中間的水只沒到大人的膝蓋那個地方。

村裡的老人呆在一塊,時不時會討論一下這個鬼天氣,有些年紀大一點的老人家就會在私下裡討論,說今天這個天氣有點反常,可能會來一場大旱。

幕雪芸經常會帶着四個小傢伙跟村裡的老人家聊聊天,自從幕雪晴母女倆來了之後,小怡兒每天都跟在幕雪芸身後,她去哪裡,小傢伙就跟着去哪裡,村裡人要不是知道幕雪芸生了一個兒子,真的會誤以爲小怡兒是幕雪芸的親生女兒呢。

今天回到蕭家,幕雪芸特地去自己的後院看了下全家食用的井水,一家十幾口人用一口井,井裡面的水也慢慢減少了,於是在吃午飯的時候,幕雪芸跟蕭天風提了一句,“蕭天風,你看我們要不要再叫人在後院裡打幾個井,井裡的水每天都不夠用了現在。”

吃了一口青菜的蕭天風聽到幕雪芸提起這件事情,擡眼朝她看了一眼,一道光芒快束從他眸中一閃而過,很快又低下頭,輕頷了下頭,“好,家裡的事情你看着辦,你想打幾口井,跟暗一他們說,吩咐他們做。”

有了蕭天風的同意,幕雪芸指揮起暗一他們來也不含糊,當天就讓暗一去縣裡請了三個會打井的師傅來到馬家村,又選好了打井的地方,第二天就開始動工。

村裡有不少人知道蕭家要打幾口井,於是有一些家裡存到一些銀子的村民們就過來向幕雪芸打聽這打一口井要多少銀子,眼看村裡共用的那口井出水越來越少了,大家的心裡也開始慢慢慌了起來,要是真沒有水喝了,渴死了,留着身上的這些銀子就沒命花了。

大家聽到打一口井接近要二十兩銀子,剛開始這個價錢還把大家嚇了一跳,後來大家一商量,幾家合在一塊打一口井,這不,馬家村這一個月來都在忙着打井的事情。

蕭家的三口井打了十五天就打完了,因爲是靠近山腳下,出水特別快,而且這出水量也特別大,望着三口冒着清澈泉水的井,幕雪芸心裡總算是安心了不少,可以先暫時不用擔心出現乾旱,一家人會渴死了。

打完了井,村裡人不用擔心喝不到水了,這個問題剛解決完,另一個問題又接着來了,一邊三個月沒有下過一滴水,田地裡的莊稼從一開始還可以從河流裡灌水進來,現在,河的水都沒了,已經半個月沒有灌過水的莊稼已經接近死亡了。

這幾天,村裡人都怨聲栽天的,望着田裡的稻苗慢慢枯死,村民們急得在一邊偷偷抹眼淚,他們好不容易碰到蕭家這樣的好人,可以讓他們留一半的糧食,原本以爲這半年可以吃個飽飯了,卻天公不作美,遇上了難得一遇的大旱。

這些日子,村子裡的氣氛都顯得非常壓仰,小孩子們也不敢隨便大聲說話了,遇到村裡的人,大家臉上也愁眉苦臉的,一點笑容都沒有。

後來,幕雪芸跟蕭天風商量了下讓大家不用付這半年的糧食給他們了,畢竟這半年來,大家種的糧食都沒有收成,要是真讓他們付糧食,也只會把這些人逼到絕路上去罷了。

結果令幕雪芸沒有想到的是蕭天風想也沒想,立即答應了她這個提議,他這個答應的速度讓幕雪芸心裡總覺着怪怪的,但是哪裡怪,她一下子又說不出來,後來她這個詭異感覺被蕭天風隨便找了一個藉口給打發了,幕雪芸立馬把它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小兩口商量好的第二天,幕雪芸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四個村的村長,當幕雪芸這條消息一說出來,四村的村長眼眶都快要流出流動淚水來了,原來村裡人的莊稼無收,他們這幾個做爲村長的也替大傢伙着心,爲這事,他們四人天天晚上都像是鍋裡煎着的魚一般,翻來翻去的,沒有一刻睡得着。

現在好了,有了幕雪芸這句話,他們四人也不用爲村民們沒有糧食給蕭家而擔心了,當天,四個村的村民們聽到自己村的村長傳達了這條好消息,家裡收不到糧食的村民們直朝蕭家的方向磕了好幾個頭,有一些家裡還有東西的,就拿些東西去給蕭家。在這一天,蕭家半天來就收了一大堆村民們拿來的東西。

天氣還是這麼熱,雨水還是一滴都沒落下,有一些去縣裡做事的村民們回來跟家裡提了下縣裡的情況,一個個聽完之後,都是面色慘白慘白的。

“蕭妹子,你說這咋好啊,聽馬三說,縣裡都出現了一些難民了,而且啊,別的縣裡,已經半年都沒有下過雨了,田裡的地都被曬成一大塊一大塊的磚頭了,聽着就讓人害怕。”馬大嬸今天過來蕭家跟幕雪芸聊天,突然就聊起了縣裡的情況。

幕雪芸吃驚了下,“不會吧,真的出現難民了,那,那京城那邊沒送糧食賑災嗎?”

“賑災?咱們這些百姓的命對京城那些人來說就是一條賤命,他們只顧着自己有沒有吃的,哪裡還會顧得了我們這些老百姓的命呢,哎,當老百姓就是慘啊。”馬大嬸聽到幕雪芸這個問題,表情頓時有點激動起來,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心裡面藏着的話。

聽着馬大嬸的抱怨,幕雪芸低下頭,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人說到中午,馬大嬸着急回家做午飯,這場聊天的會議才散了。

幕雪芸現在只能在心裡祈禱老天爺可以下場雨,別讓太多人玩於這場旱災了。接下來的日子,蕭家依舊像往常一樣生活,一家十幾口人用着四口井足足有餘了,有時候村裡有人打不到水,幕雪芸還同意讓他們進蕭家打水回去煮飯。

深夜,幕雪芸去隔壁看了一眼四個小傢伙有沒有踢被子,順便幫他們吹掉房裡的蠟燭,乘着天上的月亮回到自己的臥室。

剛推開門,正好看到回來的蕭天風,邊回過頭關門,邊問道,“你這麼晚纔回來,去哪裡了,不回來也不說一聲,害得大家等你們好長時間才吃晚飯。”

今天晚上還是她難得心情大好,給全家做了一個冰塘紅燒肉,本來想從他嘴裡得到幾句誇獎的話,左等右等,等了半個時辰也沒見他們這幾個男人回來,最後幕雪芸只能心裡堵着一口氣,才下令讓桌上的家人不用等他們了。

聽出妻子嘴中的怒氣,蕭天風身子一繃,擺出一張討好的笑容,望着她回答道,“也沒去哪裡,就是去邊境那邊看了下以前找過仗的兄弟,你怎麼還沒睡?是在等我嗎?”

幕雪芸心裡現在還憋着一股氣,所以當蕭天風望過來的時候,她立即不客氣的丟了一道白眼過去,口是心非說道,“你想得倒美,我會等你,我只是睡不着,去隔壁看了下四個小傢伙罷了。”

蕭天風得了她一個充滿抱怨的眼神,心虛的低下頭摸了摸自己鼻子,不敢再說什麼,低下頭,繼續脫着身上未脫完的衣服。

幕雪芸見他又不說話了,冷哼一聲,心裡暗道,這個男人明知是自己這麼晚回來讓人家擔心,就只給她這麼一句解釋,連句哄人的話也沒有,想想,幕雪芸就氣得直咬牙,在心裡把蕭天風罵了好幾遍。

兩人都換好了衣服,幕雪芸在經過他身邊時,又冷哼了一聲,自己一個人翻身尚了牀,背對着牀外面,給了他一道背影。

當蕭天風尚了牀時,正想開口跟她商量件事情,這才發現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把頭轉到牀裡側去了,愣了下,他嘴角勾了勾,伸手碰了碰她肩膀,低沉的嗓音在房間裡響起,“小雪,生氣了?剛纔我不是跟你解釋我爲什麼這以晚回來的原因了嗎?”

“別碰我,再碰我,我咬你了。”幕雪芸抖了下自己身子,悶悶的聲音從牀裡側那個方向傳過來。

蕭天風低頭抿嘴一笑,下一刻,雙手緊緊鉗住她雙肩,用力把她整個身子給扳了過來,讓她跟他面對面注視着彼此,笑着說,“別鬧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等這件事情商量完了,你要我怎麼接受懲罰都可以。”

幕雪芸一愣,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用這麼近乎哀求人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她立即認識到他等會兒要跟自己說的話,一定是非常重要的,當然了,她也不是不顧大事的人,於是把小女人的脾氣丟到一邊,認真盯着他問,“怎麼了?”

對她的懂事,蕭天風打從心裡滿意,她不愧是他蕭天風的女人,對什麼事情都掂得明白,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不喜歡,想到他蕭天風這輩子何德何能,居然可以擁有一個這麼懂事的妻子,頓時心裡一熱,二話不說,長臂一伸,把幕雪芸纖細的身子緊緊攬在懷中,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緩緩說道,“想跟你借銀子。”

幕雪芸眉頭一皺,心裡隱隱的猜出他跟她借銀子估計是跟這次的旱災有關,“想要借多少?”

蕭天風沒有想到她這麼快就答應給自己銀子,他在回來的時候,心裡已經打了好幾個草稿跟她解釋借這筆銀子的原因,“你怎麼不問下我,爲什麼借銀子?難道你不怕我亂花你的銀子嗎?”

“你會亂花我的銀子嗎?”幕雪芸雙手環住他腰,滿臉幸福的笑容,開口問他。

蕭天風立即否認,“當然不會亂花了。”他知道銀子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他自己都想可以給她多賺點銀子,怎麼可能會亂花她銀子呢。

“這不就結了,你不會亂花我的銀子,我自己也相信你,況且,咱們是夫妻,夫妻是什麼,夫妻是一對一輩子要生活的兩人,是要攜手變老的人,說吧,你要多少?”幕雪芸笑着說道。

蕭天風聽着她剛纔一番話,心裡暖暖的,嘴角勾着一抹滿意幸福的笑容,緩緩說了一個數字,“二十萬兩白銀。”

幕雪芸一聽到這個數字時,整個人還是被這個數字給嚇了一跳,雖然她心裡早有防備他要借的銀子不會小,但是她沒有想到這不少,居然會這麼大,她怔了下之後,趕緊從他懷中退出來,眯着睛睛,緊緊盯着他問,“蕭天風,你借這麼多銀子幹嘛?”

蕭天風噗哧一笑,這個女人,他原先還以爲她真的改了愛錢習慣了呢,原來並沒有,剛聽到他要借二十萬兩銀子,馬上用審犯人的態度跟他說話。

“你不是說不問我拿這些銀子幹什麼的嗎?”蕭天風笑看着幕雪芸問。

幕雪芸深吸呼一口氣,丟了一道白眼給他,沒好氣跟他說,“如果你借的銀子是幾千兩幾萬兩,我可以不問你拿這些銀子幹什麼,可是現在,你一借就借二十萬銀子,我的王爺,二十萬啊,不是二兩,二十兩,我不管,你今天晚上要是不說清楚,你這二十萬兩銀子拿來幹什麼,我不借你了。”反正這個家裡的銀子全抓在她手上,她就不相信他可以自己整出這麼大一筆銀子出來。

看她這麼激動,蕭天風真怕她氣出什麼好歹來,到最後難受的還是他,馬上上前幾步,走到她跟前,抓住她激動的亂晃的雙手,跟她解釋,“別激動,小心氣壞了身子,你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借這麼多銀子嗎,你先躺好,聽我慢慢跟你解釋。”

幕雪芸用力蹬了下被子,躺正身子,目光望着頭頂上的蚊帳,氣呼呼的說道,“我現在躺好了,你快點說。”

側着身子望向她這邊的蕭天風見到她氣鼓鼓的臉頰,嘴角忍不住悶聲笑了笑,這個小女人,生起氣來怎麼這麼可愛,兩邊臉頰鼓起來就像是一隻憋着氣的青蛙一樣,盯着看了一會兒,最後他沒忍住,伸手去戳了下她臉頰。

還在氣頭上的幕雪芸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臉頰上戳來戳去,低頭一看,望見一隻大拇指,頓時,她覺着自己五臟六腑都氣痛了,緊咬着脣,頭一歪,張口咬住那隻敢在她臉頰上爲非作歹的拇指。

“嘶”蕭天風露出吃痛的聲音,濃密的眉毛緊蹙了下,咬着他手指的幕雪芸聽到他吃痛的聲音,心臟也跟着抽了一下,咬了一下之後,覺着解了氣,她這才鬆開緊咬着的手指,瞪着他說,“剛纔這個懲罰是給你的教訓,下次你的手要是再來戳我臉頰,我就把你把的手指給咬斷當下酒菜吃了。”

“快點說清楚你借這麼多銀子幹什麼?再不說,我要睡覺了,二十萬兩我也不借了。”幕雪芸打了一個哈欠,神情有點困困的,瞪着他問道。

蕭天風見她眼眶底下有黑黑的眼圈,於是也不敢磨蹭了,“今天晚上我在縣裡招待了一位朋友,其實應該說是我的師傅,我在戰場上的這些年來,要不是有他的照顧和栽培,恐怕我蕭天風也不會成爲今天令敵國聞風喪膽的無敗將軍了。”

“那你怎麼不請人家來家裡吃頓飯啊?”幕雪芸聽着,心裡的氣也消了不少,目光帶着點同情,盯着他問道。

蕭天風握着她手,對她這麼關心自己的師傅感到開心,低頭親了下她額頭之後,繼續說,“他這次來瓷縣是偷偷來的,朝廷有禁令,各地的守衛將軍,沒有皇帝的命令,是不能隨便擅離職守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難道說,你跟我借二十萬兩銀子是跟你這位師傅有關嗎?”幕雪芸盯着他尖尖的下巴問道,這次正眼一看,幕雪芸才發現這個男人隨着年齡的增長,倒是長得越來越有魅力了。

“被你猜到了,呵呵,沒錯,師傅這次離開邊境來到這邊也是沒有辦法,這幾個月來,朝廷因爲各地出現了罕見的旱災,都忙得焦頭爛額,賑災的糧食估計都快要把京城那邊的糧庫給弄空了,聽師傅說,邊境那邊,朝廷已經兩個月沒有給他們送糧食和軍用物資了,剛開始大家還可以去山上打些獵物來渡過,可是現在,旱災越來越嚴重,山上的動物也越來越少了,他這纔沒辦法,來這裡向我求救。”

所謂家人拳頭纔是最硬的起牀了邋遢女人天理不容小土匪懷疑靠你賺銀子算計別看不起女人糟蹋再孕納蘭氏一家人不認識偶遇親人悚人消息失蹤徹夜未歸真討厭搞錯了噁心巴拉的笑許下繼續糾纏懂事的小傢伙逃命靠狗調到廚房去了被人嘲笑彆扭鳩佔鵲巢發毒誓證清白結束了真是冤孽啊王爺要查坊所謂的孃家人猜嫉妒多想有後悔藥希望長壽麪看什麼看幸福震驚衆人震驚衆人渴望消息不請自來要住在這裡偷東西的小賊心虛不會嘴巴甜一點接出宮壞人在哪裡馬車旁邊的男孩閉嘴害羞奪牀暴風雨前兆蕭天風借錢團圓節澡盆爛了又是王爺質疑包辦火爆尿滾屁流見故人生產許下繼續糾纏退步討價還價雞蛋餅心虛被質疑心虛花田掐架太不要臉了鳩佔鵲巢命懸一線不會嘴巴甜一點多想有後悔藥靠你賺銀子陌生的父女進洗衣坊安逸的生活上門作客長得人模人樣所謂的孃家人鬧王府比誰急發瘋了的王爺應徵舞技師穿成棄婦登門到底救哪邊狗咬狗天理不容護短耍流氓孩子他爹早死了互相埋怨計劃趕不及變化臨死的要求登門吃鱉的蕭天風埋怨陌生的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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