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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雪芸心下一驚,睜大眼睛望着他,因爲太驚訝了,她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結結巴巴的問,“這,這怎麼可能,我,我可是他的弟妹啊,他,他怎麼能這樣?”幕雪芸覺着這事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難道這就是令人不敢猜測的天家事。愛睍蓴璩

蕭天風聽到幕雪芸這句話,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呢喃了句幕雪芸剛纔說的話,“弟妹,你這個弟妹算什麼,我這個弟弟他都恨不得我去死,他怎麼可能會把你當成他的弟妹呢。”說到這事,蕭天風放在大腿上的兩隻手緊緊握成兩個拳頭,臉氣的通紅,緊咬着牙根。

幕雪芸露出驚訝的表情盯着他,看他這麼難過,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之間,她剛纔生他的氣在一見到他臉上那抹難過的樣子時,立即就煙消雲散了,她擰了擰眉,一隻手輕輕搭在他緊握成一個拳頭的大手上,溫柔撫摸了下,開口跟他說,“你別這樣,這事可以告訴我嗎?”

蕭天風擡頭看了她一眼,回握住她搭過來的小手,輕輕點了下頭,聲音有點沙啞,緩緩說道,“這事本來就該告訴你了,是我怕你擔心,所以才一直瞞着,不過看今天這事,我是不得不告訴你了。”

“你知道我跟蕭天橫不是跟同母所生的吧,從我小的時候就被母后抱去養了,那時,母后可能是憐我從小沒有生母,又加上有一段時間宮裡人見我年紀小,父皇又不記得我這個剛出生不久的皇子,在有兩個月,我這個剛出生的嬰兒差點就被宮裡這些人給害死,後來母后知道了這事,一氣之下把那些宮人給處死,而我就被母后抱到她身邊去養。”

說到這裡,蕭天風突然停了下來,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繼續說,“從母后把我抱到身邊養後,大概是因爲我身子弱,母后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我身上,那時候我纔剛出生不久,蕭天橫已經五歲了,正是渴望母愛的時候,他見母后關心我比關心多,從我懂事起,他經常在母后看不到的地方欺負我,甚至到了後來,只要是我喜歡的,他必定要搶過來。”說完,蕭天風抱着頭,似乎是不願想起這些以前的事情。

幕雪芸看到他這個樣子,緊張的握着他手問,“你沒事吧,要是說起以前這些事情讓你這麼難受,那我們就不說了。”看他這麼難過,幕雪芸一顆心也跟着他疼起來。

就在用手抱着頭的蕭天風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以前小時候的不堪事時,呼吸緊促,就在他以爲自己快要窒息時,一道溫暖的話從他耳邊傳進他腦子裡,讓他回到現實中來,滿臉汗水的他擡頭望了一眼用擔擾眼神看着他的幕雪芸。

他二話不說,鬆開手上的頭,把整顆頭都撲到了幕雪芸懷中,嘴裡嚷道,“抱緊我,抱緊我。”

幕雪芸這是第二次見到這樣子的他,第一次是在他喝醉酒的時候,那時他的樣子就像是被母親給拋棄了找不路的小孩一樣,緊緊拉着她手喊母親,這次是第二次,現在的他就跟掉在水裡就快要溺死的小孩一樣,拼命在向她求救。

沒有一點猶豫,幕雪芸在他一撲進來時,聽到他難過的聲音,母愛心突然氾濫的她立即張手把他緊緊抱在懷中,一隻手還放在他後背上輕輕拍着,嘴裡小聲哄道,“別害怕了,這一切都過去了,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個威名顯赫的敬王爺,他不能拿你怎麼樣了,知道嗎?”

幕雪芸此時在心裡把蕭天橫罵了無數遍,他到底在蕭天風小時候做了什麼令人厭惡的事情,居然讓堂堂一個威名顯赫的敬王爺一提起小時候的事情,就怕成這個樣子。

兩人一路上緊緊抱着對方,一直到了敬王府門口,蕭天風才又恢復成他平時威風凜凜的樣子,幕雪芸看着他現在的樣子,真的不太敢相信剛纔在馬車上這個男人用難過的聲音求着她抱他。

下了馬車,蕭天風見幕雪芸一直盯着他看,他大概是想起了剛纔在馬車上他失態的樣子,臉頰紅了紅,吞吞吐吐開口跟幕雪芸說,“小雪,咱們家到了,下來吧。”

幕雪芸應了一聲好,然後在車伕和他的幫助下下了馬車,夫妻倆沒有剛纔從皇宮出來時的火藥味,現在的他們又回到了平時恩愛的模樣。

二人回了冷院,風玲等人一直在廚房那邊熱着火等他們夫妻倆回來,所以當他們兩口子回來後,立即就有熱騰騰的熱水洗澡,兩人一人一個澡室,同一時間進去,後面出來時,兩人也像是約好了似的,也同一時間出來。

夜晚,兩口子互相擁抱着對方進入了夢鄉,後來,蕭天風發現自從他把他小時候的經歷講給幕雪芸聽後,她對他就更溫柔了,溫柔的好像她對待他就好像是在對待她的孩子一樣。

參加完國誔宴,幕雪芸從蕭天風嘴裡知道了一些後面的事情,當天來參加國誔的使臣們在第二天就急匆匆向蕭天橫請辭,蕭天橫自然是知道這些急着離開究竟是所爲何事,老狐狸一樣精明的他自然是高興應允了,在這些使臣們走了半個月後,蕭天橫在某天早朝上,高興的宣佈了一個消息,以前憑着蠻力攻打大流朝的周邊國家已經陸陸續續寫來和議書過來了。

當幕雪芸聽蕭天風講到這些事情時,只是抿嘴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爲她現在有更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她跟流離塵合開的瑜珈館要開業了。

籌劃了兩個月的瑜珈館在大家的神秘好奇下終於要開業了,對於這次的瑜珈館開業,幕雪芸可是投了很大的精力在裡面,單是計劃書她就沒日沒夜寫了好幾份,後來又經過她跟流離塵的一同篩選下,選出了一份她跟他兩人都覺着是最好的計劃去實施。

不過最讓幕雪芸覺着期待的還是當天瑜珈館要推出的神秘事項,她相信,只要她把這件事情推出來,她開的瑜珈館一定會有很多人過來學習。1cvtq。

這一天,幕雪芸早早就起牀了,睡在牀外面的蕭天風見自己的腿被某女壓了下,嗯哼了幾聲,被她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着正挺着半大肚子從牀上下來的幕雪芸,嗓音有點嘶啞的問,“小雪,你這麼早起來幹什麼,你現在懷着孩子,太醫說了,要多休息。”

今天蕭天風不用上早朝,本想跟嬌妻在牀上多睡一會兒,他剛夢到妻兒圍繞在他身邊呢,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一隻腿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了下,麻麻的,他睜眼一看,看到睡在他旁邊的女人不見了,出現在了牀沿上坐着,正費力的彎腰穿鞋。

幕雪芸回頭看了他一眼,笑意直達眼睛,跟他說,“我不能睡這麼晚了,今天是我跟流離塵合開的瑜珈館開業的大喜日子,我作爲半個老闆,要是不去看一下,我心裡不安呢。”說完,幕雪芸傾身在他剛睡醒,帶着點孩子氣的臉龐上親了下,安慰了他一句,“我有事要早點出去,你今天不用上早朝,繼續睡覺吧,不用管我。”

當她話一落,原本還躺在牀上的蕭天風突然蹭一聲從牀上坐起來,繃着一張嚴肅的臉跟她說,“我跟你一塊去,讓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笑話,讓他丟着心愛的女子去跟一個早就對他女人有興趣的男人相會,他怎麼能夠還繼續像沒事人一樣躺在牀上睡覺。

幕雪芸見他動作快速的掀開被子,然後拿過牀邊放着的柺杖下了牀,走到房門口中,蕭天風朝外面喊了句,“天麻,給我進來伺候。”天麻因爲是蕭天風的貼身小廝,平時都是睡在房外等着蕭天風的吩咐,只要他一喊句話,外面伺候着的天麻立即就跑了進來。

就像現在一樣,他話剛一落,天麻打着哈欠的身影就闖了進來,看到走到房廳裡的蕭天風,天麻嘟着嘴跟蕭天風抱怨,“王爺,今天不是不用去上早朝嗎,你幹嘛這麼早起啊?”本來他還想趁王爺今天不用早朝,想多睡一會兒的,沒想到他懶覺沒睡成,還比以前早起了一點。

蕭天風一個厲眼“射”了過來,抿緊着嘴,不悅的瞪着他問,“本王的事情輪得着你過問嗎,要是你真的困了,等侍候好了本王,本王允許你再倒回去睡。”

天麻被蕭天風這麼一瞪一罵,原本懨懨的精神立即抖擻了起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一臉笑嘻嘻的看着蕭天風說,“知道了,王爺。”

在裡面的幕雪芸自己穿好了衣服這才從房間出來走到屬於房間的一個廳子裡,房裡這邊這麼大的動靜,守在另一間房的風玲等人早就聽到了,所以當幕雪芸喊了句,風玲等人就陸續的端着洗臉水和漱口水進來了。

兩口子花了將近半個時辰纔打扮好,又吃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早飯,等到他們兩人從冷院裡出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是大白天了。

兩口子很少有這麼早一塊起來的,有時候蕭天風不用上早朝了,兩人都是睡到日曬三竿纔起來,像今天這種情況,幾乎是少之又少。

夫妻倆經過敬王府的花園裡,百花盛開,花尖上還沾着少許的露珠,鼻子裡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幕雪芸覺着自己渾身都舒暢了不少,看來她來到這裡這麼久了,每天不是想着賺銀子,就是要花心思去管理這個王府,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享受這種好生活。

走到一半,夫妻倆在這個花園裡遇到了正帶着女兒在這裡散步的幕雪晴,已經練習了兩個月的瑜珈的幕雪晴比她當初剛來敬王府時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身子恢復成了苗條,或許是能穿上漂亮的衣服了,以前不打扮的幕雪晴突然間學會了化妝,套句幕雪雨的話來說,現在的幕雪晴比當初做姑娘還要美。

“三妹妹,你今天一大早在這裡,吃早飯了嗎?”幕雪芸看到抱着女兒在看花的幕雪晴,驚訝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回過神,向她打了一聲招呼。

幕雪晴聽到身後傳來喊自己的聲音,抱着女兒回過頭,看到幕雪芸跟蕭天風,幕雪晴的目光在蕭天風身上流連了下,隨即雙目波瀾平靜的回答,“二姐,你怎麼這麼早起來了?我來這裡是因爲小怡兒每天早起,又愛吵着要我帶她出來,我見她好像很喜歡花似的,所以就帶她來這裡了。”

“原來是這樣,小怡兒這麼小就喜歡花了,是個聰明的孩子。”幕雪芸聽到幕雪晴這句話,雖說聽着有點怪怪的,不過現在她心裡被今天瑜珈館開業的事情填滿了,根本沒怎麼去注意幕雪晴此時的表情。

幕雪晴眼角餘光有意無意的在蕭天風跟幕雪芸緊緊牽着的手望了望,她從嘴角邊扯出一朵笑容看着幕雪芸問,“二姐,你跟二姐夫這是要去哪裡啊?”

“哦,我跟你二姐夫要出去一趟。”幕雪芸正笑着跟幕雪晴說自己要去哪裡,還沒講到目的地,她們的談話就被蕭天風給打斷了。

“時間不早了,你不是急着要出去嗎,走吧。”蕭天風連看也沒看幕雪晴一眼,雙眼溢滿着柔光盯着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打了下自己額頭,擡頭向蕭天風笑了笑,“多虧有你提醒我,我差點就把時間給忘記了。”

跟蕭天風說完話,幕雪芸回過頭朝三妹幕雪晴望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跟她說,“三妹妹,今天我先不跟你聊了,有時候你再來找我聊吧,我跟你二姐夫要先出去了。”

說完這句話,兩口子互相牽着手,一個拄着柺杖,一個挺着個肚子,樣子看起來非常恩愛似的離開了這間花園。

站在他們身後的幕雪晴看到他們恩愛的身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女兒,眼中閃過一甘,一個人輕聲對着女兒呢南,“小怡兒,你說老天爲什麼不公平,孃親跟你明明這麼好,你爹他爲什麼嫌棄咱們,就因爲娘沒有給他生一個兒子,你不是兒子,他就不要咱們了,女兒,咱們的命都好苦啊。”

對於幕雪晴跟女兒說的話,幕雪芸根本一點都不知情,這邊,他們夫妻坐在馬車上時,蕭天風看起來非常嚴肅的往幕雪芸這邊望了望,好幾次都欲言欲止。

他這個樣子從他一上馬車,幕雪芸就看到了,只是當時她以爲他一定憋不了多久,所以一直等着他,一直過了好一會兒,她只看到他張了下嘴,然後又閉上,就是沒跟她說一句話,最後,幕雪芸終於開口問他,“王爺,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跟我說啊,你一直這樣憋着,我看母雞生蛋都比你快了。”

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抿嘴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小女人,他爲了她正在左右爲難,她倒好,居然嫌他說話不痛快,還把他跟母雞生蛋作比喻,蕭在風搖了搖頭,收拾好臉上的笑容,換成一本正經的面孔盯着她說,“小雪,你那個三妹我看你以後還是別跟她走這麼近。”

“爲什麼?”幕雪芸露出疑問的眼神看着他問,想不明白他怎麼好好的突然叫她不要跟幕雪晴親近,難道是幕雪晴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什麼讓這位敬王受不了的事情。

蕭天風吱吱唔唔停了下,好像對等會兒說的話有點難以啓齒,正當他對這件事情是不是要說出來左右爲難時,立即得來幕雪芸一個警告的眼神,蕭天風立即老實乖乖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以我打仗這麼多年的經驗,你這個妹妹,我總覺着她本性有點怪怪的,小心點就對了。”

幕雪芸聽完他這句話,整個人愣了下,她用力吸了一口氣,蹙着眉跟他說,“不可能吧,我看她好像挺正常的,不過你這個提議我會注意的了,防患於未然嗎,這個道理我懂的。”

兩口子坐在馬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等到馬車停下來時,他們兩個都覺着這麼快就到了目的地。

本來在幕雪芸出來時想要去瑜珈館的,後來她這個提議馬上被蕭天風給駁回去了,理由就是她現在肚子大着,瑜珈館開業,到時外面跟裡面肯定來滿了人,蹭到的機會就多了,爲了她跟肚子裡的孩子着想,蕭天風霸道的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幕雪芸只能在瑜珈館外面觀看開業的情況。

後來蕭天風從幕雪芸嘴裡得知瑜珈館開業的地址,馬上就找到了他們兩個等會兒要呆的地方,一間酒樓,名叫醉心酒樓,不過聽說這間酒樓是京城的紈絝子弟們喜歡來的地方,主要是因爲這間酒樓的菜樣多,好吃,而且貴。

來到醉心酒樓的時候,幕雪芸跟着蕭天風進到酒樓裡,說來也巧,今天瑜珈館開業的地方正好是醉心酒樓的對面,他們只要往酒樓的二樓上面一坐,對面瑜珈館開業的熱鬧全部能映入時觀看人的眼裡。

等到他們夫妻倆進來時,不管是一樓還是二樓,酒樓裡面都人滿爲患了,正當幕雪芸覺着有點可惜自己來得太晚時,一位類似是酒樓的掌櫃急匆匆往他們這邊走過來,點頭哈腰的朝蕭天風作了個揖,“王爺,你來了。”

蕭天風嗯了一聲,目不斜視的望着前方,向酒樓的掌櫃開口詢問,“帶本王去二樓。”

這位酒樓掌櫃立即應是,然後退到一邊,領着幕雪芸跟蕭天風往二樓的方向走去。幕雪芸跟着蕭天風上着樓梯時,小心的拉了下蕭天風衣袖,壓低着聲音在他耳邊詢問,“就算你是王爺,人家也不可能每天專門給你留一間房吧?”

況且他們兩個是坐着馬車走到半路時,才決定要來這間酒樓的,根本沒有事先通知這位店掌櫃要訂房,可是現在他們一來到這裡,蕭天風只是說了一句話,而且她聽他話的意思,好像這間房每天都留着似的。

蕭天風聽到她這句疑問的話,停下前進的腳步,回頭朝她笑了笑,一幅雲淡風輕的太態跟她說,“王妃娘娘,這間酒樓是咱們敬王府的,咱們在這裡有一間雅間,以後你要是想來了,無論這裡都爆滿,都有一間房間是留給咱們的。”

“你的?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難道這是你準備留下來給你以後的小妾?”幕雪芸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她幫他管理王府這麼久了,他有哪裡房產跟田產,她這個妻子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對於這間醉心樓,她卻是完全不知情,想到他沒有把這間酒樓記到王府的公帳裡,幕雪芸眼睛一眯,一個不好的預想閃過她腦海,當然了,她也當着他面問了出來。

蕭天風聽到她這句猜測,臉上一點怒氣都沒有,反正一直笑米米的盯着幕雪芸,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說道,“你這個小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這個醉心樓是我的秘密產業,除了我跟十三弟外,你是第三個人知道的。”

幕雪芸呆呆的看着他,目光望進他深邃的眸子裡,她從他朝她“射”過來的光芒中看出,這個男人好像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突然之間,幕雪芸覺着這個每天睡在她枕邊的男人像是披着一層神秘的面紗,讓她看不透,猜不透。

看着他好一會兒,幕雪芸嘆了口氣,現在她猜測他身份有什麼用,現在的她跟他就像是綁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樣,他生她生,他死她死,無論他以後變成怎麼樣,她這個妻子只能陪着他上刀山下火海。

想清楚這件事情,幕雪芸沒有繼續追問他這間酒樓的事情,她看着他說了句,“瑜珈館快要開業了,我們快點進去房間觀看吧,我可不想錯過瑜珈館開業的大好機會。”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她沒有繼續追問自己的事情,蕭天風在心裡鬆了口氣,如果她真的問下去,他也肯定知道自己一定不會繼續隱瞞他身上的所有事情,但他心裡卻不想讓她知道那些事情,他只想她好好的活着,沒有煩惱,沒有害怕。

蕭天風握了下她手,不知道是想牽幕雪芸呢,還是在感謝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正夫妻倆都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煩惱,因爲他們已經坐在了店掌櫃帶領他們進來的雅間裡頭了。

坐在這間雅間裡,幕雪芸不得不佩服蕭天風選這間雅間的本事,這是一間坐北向南的房間,坐在裡面的人只要把頭往窗戶外一望,就可以把外面一整條街的人和鋪子全部映入進眼簾裡,現在幕雪芸站在窗戶旁邊,不用伸出頭,就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對面瑜珈館發生的事情。

“王爺,這間房間真不錯,看外面看的很清楚。”幕雪芸一臉高興的回頭朝正坐在桌上慢慢品着茶的蕭天風說。

蕭天風擡頭往她這邊望過來,抿嘴笑了笑,一臉的寵溺,“以後你要是想來看瑜珈館,不用去店裡,只要來這邊,喝着茶,吃着酒樓的好吃餅乾,然後叫人把館裡的管事叫到這裡來問話,享受賺錢兩不誤。”

“你這個提議倒是不錯,那行,以後我要是想來看瑜珈館,就在這裡招待瑜珈館的管事們了。不過我這樣子做,會不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啊?”她雖然不知道他究竟在幹些什麼,但幕雪芸隱約當中還是能猜到他做的事情一定是有危險。

蕭天風聽到她這句關心自己的話,心裡暖了下,他伸手叫她坐到身邊,幕雪芸也照着他指意坐了下來,坐的位置還靠近他旁邊,兩口子手握着手,氣氛非常溫馨,蕭天風拿起她手掌往他嘴邊親了下,然後纔開口說,“你放大膽來這裡吧,我能夠讓你來這裡,就已經做好充分準備了。”

幕雪芸點了下頭,正當她還想再開口跟他說話時,外面突然傳來瑜珈館開業的鞭炮聲,一聽到這個喜慶的聲音,幕雪芸一臉笑容的把他手放開,挺着肚子大步走到窗口,看着對面一縷縷鞭炮煙往天上升着,館門口人來人往的,非常熱鬧。

這麼偉大激動人心的時刻,幕雪芸不想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看着,她笑米米的轉過頭向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的蕭天風喊道,“王爺,你也快點過來看,今天這個熱鬧場面,可是千栽難縫的,以後你要是想看到都很少有機會了,快點來。”

剛喝了一口茶的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抿嘴一笑,搖了搖頭,拗不過她的要求,蕭天風最終還是站起身在她的招喚下走到窗邊,陪着她一塊往對面街開張的熱鬧瑜珈館看去。

瑜珈館門口,作爲東家之一的流離塵沒辦法,只好站了出來致詞,今天一身白衣藍褂子打扮的流離塵比平時更俊俏了幾倍,硬是讓今天來觀看熱鬧的少女們無數顆惷心蕩漾了起來。

流離塵雙手一舉,鑼鼓聲,大家交流的談話時統統停了下來,瑜珈館門口頓時安靜了不少,“大家好,我是瑜珈館裡的東家,今天是瑜珈館開張的大喜日子,想必今天來到這裡的人都對瑜珈館很好奇,究竟它到底是幹什麼的呢?”

流離塵這話一落,人羣中馬上有羣衆大聲問,“對啊,這個瑜珈館到底是幹什麼的?酒樓不像酒樓,賣東西的鋪子不像,到底是幹什麼的呀?”

這個問題一響起,其它人也在一邊私言私語討論這個瑜珈館究竟是賣什麼的,因爲他們在外面站着,伸長脖子往裡面看了看,一個若大的廳,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流離塵聽到這些人的問話,笑了笑,再次一舉手,跟大家說,“大家彆着急,等會兒你們就會知道這個瑜珈館到底是幹什麼的了,現在我要讓大家見幾個人。”說完,流離塵的嘴角掛着一抹神秘的笑容,他雙手用力拍了下,不一會兒,一首悠揚的琴聲從裡面傳了出來,緊接着又見五個穿着粉紅色衣服的婦女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五個婦人姿色都長得一般,此時,站在酒樓二樓的蕭天風見狀,露出疑惑的眼神朝幕雪芸望了下,還沒等她開口詢問,幕雪芸已經回答了他,“別看着我,繼續往下看,等會兒你就知道這五人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了?”

蕭天風見這個女人在跟自己賣關子,搖頭笑了笑,繼續把目光放在窗外對面那裡。

對面的瑜珈館門口,流離塵望着這五人,心裡也是大吃了一驚,想當初這五人來瑜珈的時候,一個個可是胖的要死,有一兩天都差不多達到二百多斤,連進個門都要側着才能走進去,可是現在看看,這五人一個個身材變得非常苗條,根本就讓人看不出她們曾經胖的不能正常走路。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中突然有人喊了句,“奇怪了,我怎麼看着左邊第三個女人有點像我隔壁的大肥婆啊?”

“怎麼可能啊,你是不是看錯了,眼睛花掉了,人家一點都不像個大肥婆好不好,人家比你還瘦呢,胡說八道。”

“哎,不對啊,我怎麼越看越像啊,不對,她一定是我家隔壁的大肥婆。”剛纔說話的那人認真看了一眼,越看越覺着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底下這些人的討論聲一字不漏全進了這五人的耳朵中,被他們談的第三個婦人低頭笑了笑,衝認識她的婦人喊了句,“馬大姐,真的是我,我就是住在你隔壁的大肥婆,不過現在我不叫大肥婆了,我變瘦了。”

大肥婆這話一落,讓衆人嚇跌了下巴,一個個睜大眼睛望着眼前這個瘦小的女子,剛纔指出疑問的婦人更是嚇得差點趴倒在地上,指着大肥婆結結巴巴問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你不是一直很胖的嗎,怎麼才兩個月不見,你,你就變樣了?”

“其實這還要多虧瑜珈館的人,要不是他們當初找到我,說有辦法可以讓我變瘦,嫂子也知道,因爲我胖,被退了好幾門的親,兩個月前,我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後來當瑜珈館的人找上我時,我也是想着試試,沒想到真的讓我試成功了,我真的瘦下來了。”說到這裡,大肥婆或許是想起以前的悲慘事情,眼眶一熱,晶瑩的淚珠馬上從她眼角流了下來。

後來,其它四個人也被人羣中的熟人認了出來,這時,原本對瑜珈館沒興趣的婦人一個個睜大眼睛往流離塵這邊望了過來。

流離塵見到大家都向自己這邊望了過來,他故作鎮定的回望着大家,然後咳了一聲,跟大家說,“我猜大家一定都很想知道她們這五人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明明在兩個月前,她們還是個肥女,現在卻變成了比你們還要瘦的人。現在我就跟大家說這個答案,因爲她們來瑜珈館裡練了我們專門給她安排的瑜珈還有營養師專門替她們各自體質配好的營養餐,如果有人苦惱自己的肥胖,不用擔心,現在你們就可以報名來瑜珈館裡學習,保證兩個月後,一定可以讓你們重新得回你們夢寐以求的苗條身材。”

唸完這一段長長的話,流離塵偷偷鬆了口氣,同時在心裡抱怨了幾句幕雪芸的壞話,剛纔他講的話都是幕雪芸事先給他寫好的致詞,唸完了這些紙上的詞,流離塵覺着這些話怎麼聽着有點古怪。

其實早在開瑜珈館的時候,幕雪芸就特地統計過,在大流朝,有三分之二的女人在生完之後,都變肥了,而對於這種變肥的事情,她們無可奈何,只好因爲自己的肥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相公嫌棄,或者是投入到另個女人的懷中,現在瑜珈館這一出,讓這些女子看到了希望。

不一會兒,瑜珈館門口立即涌上一大羣身材肥碩的婦人往前面擠,這個狀況,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站在瑜珈館門口的流離塵都不知道這些婦人擠到哪裡去了。

瑜珈館的熱鬧,站在酒樓上面的幕雪芸自然是瞧得一清二楚,收回目光,幕雪芸朝身邊的蕭天風拋來一個得意笑容,“怎麼樣,是不是大吃一驚啊?”

蕭天風雙手一攤,做出一個大感佩服的樣子,對着她說,“我不得不說句誇獎你的話,你確實是個做生意的人,我佩服你。”

幕雪芸嘿嘿一笑,平時要他誇獎她幾句可是很難的,沒想到今天她居然聽到他親口誇獎了,這個滋味,讓幕雪芸感覺自己好像吃到這個世上最好吃的東西似的,非常高興。17857230

半個時辰後,被幕雪芸告知自己在醉心酒樓的流離塵趕了過來,當他看到這對夫妻像個大閒人一樣坐在雅間裡喝着茶,而他就像個陀螺似的,忙的團團轉轉,對比一下,流離塵有點吃醋了,用酸酸的語氣向這對沒良心的夫妻抱怨,“你們真好命,躲在這裡喝茶,我就要站在外面招呼那些女人,太不公平了。”

蕭天風本來就對流離塵對自己女人有意的事情很反感,所以現在他看到流離塵出來,一個好臉色都沒給闖進來的流離塵,甚至還用冷冰冰的語氣問,“你怎麼來了?”

流離塵聳了聳肩,用手指了下幕雪芸坐着的方向,回答,“我也不想來看你這張冷臉,是你娘子,王妃娘娘叫人讓我過來的。”

蕭天風聽到他這句話,回過頭朝幕雪芸這邊看了一眼,得來幕雪芸一個點頭,蕭天風臉色立即一沉,氣呼呼的轉過身,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幕雪芸見他這個樣子,跟流離塵相視一眼,兩人的嘴角都往耳後邊彎了過去,幕雪芸咳嗽了一聲,拉了拉揹着她的蕭天風,輕聲喊了句,“王爺,別這樣,我叫流離塵過來,只是想問下他今天開業的事情,沒別的意思,而且流離塵他真的對我沒什麼興趣了,這件事情,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說完這句話,幕雪芸趕緊向流離塵使了個眼色,叫他也一起來幫她向蕭天風解釋,流離塵摸了摸自己鼻子,不甘不願的跟蕭天風說,“蕭王爺,其實王妃娘娘說的對,我跟她早就說清楚了,從今以後,我跟她只是合作伙伴,僅此而已。”

蕭天風看着流離塵看了好久,突然他嘴巴一張,緩緩開口道,“流離塵,流家大公子,流家是雨縣的首富,其實更應該說是整個大流朝的首富纔對,流公子,本王說的對不對?”

流離塵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露出嚴肅的表情盯着蕭天風,“能讓蕭王爺調查,我流某深感榮幸,沒錯,我確實是雨縣流家的大公子。”

雪着不到所。幕雪芸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大吃一驚,指着流離塵問,“流離塵,你家這麼有錢,你對我還這麼斤斤計較,你真的是太摳門了。”

想當初他們兩個剛合作時,在他眼裡她還是一個窮女人,可是流離塵一點都沒打算多讓她一下,反而在他們談合作時,他還在分銀子的事情佔了她好大便宜,想到這,幕雪芸就氣得直咬牙。

流離塵笑了笑,“流家有錢那是他們的,現在的我還是個窮光蛋,我只想要我自己賺的錢,花我自己賺的錢。”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氣的直咬牙,如果當初她知道他家裡這麼有錢,她就應該在歌月坊和瑜珈館這兩份生意上多榨他多點銀子,特別是已經紅火了好幾個月的歌月樓,幕雪芸相信這幾個月來歌月樓帶給流離塵的財富一定有很多,因爲她每個月都拿到了好幾千兩的小分紅,而擁有大頭的流離塵,她不用猜也知道他一定賺了很多。

不過對蕭天風來說,流離塵是不是雨縣流家的大公子,還是首富的繼承人,這些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他當初之所以派人去查流離塵,目的是因爲他感覺到流離塵這個人威脅到了他跟幕雪芸的關係,他這人就是那種寧可早作打算,也不願在事情來時害他措手不及。

靠你賺銀子孩子氣的他相聚天大的秘密護短鬧王府整死你狗咬狗認錯了吧用計應徵舞技師相聚孩子氣的他離京欺騙偷偷摸摸廚房報到偷東西的小賊來玩點別的東西吧渴望消息心虛生縫隙鄙俗的女人搶水徹夜未歸對上眼了狗咬狗調到廚房去了出大事了分工合作兩個字熱鬧再也不敢了小當的煩惱喝斥不是表白的表白蕭天風借錢要不要給我做飯到處是關係拿着雞毛當令箭不該動的心思來玩點別的東西吧別看不起女人尿褲子老鼠肉失蹤悚人消息雞蛋餅埋怨狡黠小心思計劃趕不及變化用計親熱乞討尿滾屁流不和調皮完了噴血的早晨死到臨頭耍流氓罰你上門到處是關係被發現失蹤奴才難爲啊臭男人發怒了發毒誓證清白花田太后的不滿進洗衣坊又進狼窩別看不起女人起牀了驚嚇一場可以出王府了殺頭大罪耍流氓納蘭氏一家人心虛罰你上門被質疑尿褲子賺了調到廚房去了指婚不和調皮赤裸裸的威脅孩子他爹早死了馬車旁邊的男孩到底救哪邊尿滾屁流盡情發泄賣爛衣服賺來的銀子被質疑比誰急小土匪懷疑親熱乞討離京欺騙偷偷摸摸質疑包辦門口好戲嘲笑翻來覆去不想住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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