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闖進來的據我所知,這裡應該守衛森嚴纔對,而且,連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當時她被迷煙迷暈過去了,後來被單獨帶到了這裡。
“嘿嘿,我掐指一算。”
“你有沒有看到萱姐,還有韶華,他們跟我一起的。”
“我們來的時候,樂子墨已經帶着特警在外面部署了,樂萱倒是沒事,不過是昏過去了,被樂大哥送回去了。”
慕容決聽着她們嘰裡呱啦的聲音,忍不住皺眉,手中的槍指着面前的男人,“還囉嗦什麼,快帶她走”
蘇錦瑟後之後覺,拉着薄冰的手就往外走,“先離開這裡再說。”
“你以爲你們走得了嗎能進來,別想出去”
那魁梧的男子打了個響指,只聽得清脆的子彈上膛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又竄出好幾個身材高大,持着步槍的人。
他們擋住了蘇錦瑟的去路,如果想要她們的命,隨手一槍就能送她們上西天。
然而上頭交代不能傷害薄冰,只能挾持着。
“慕容決,你不是說都擺平了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慕容決的臉色冷了下來,原本還自信的他,現在變得不那麼自信了,剛纔他的確處理不少,現在又冒出一批,這裡到底藏着多少人
“慕容少爺,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此事的好。看在慕容家的份上,我不想與你爲敵,帶着你的女人趕緊走,否則”
榕城的三大世家,盛家,慕容家和顧家,如果沒有必要,最好不要招惹他們,否則只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然而薄冰是盛韶華的妻子,這已經註定了要讓盛家捲進來,更早之前,盛韶遠下命令的時候,盛家就無法避免了。
一個盛家已經夠他們焦頭爛額的,要是慕容家和顧家再插手,只會雪上加霜,對他們很不利。
所以他先談條件,希望慕容決知難而退。
慕容決冷笑,手中的槍對着那人的胸口就是一槍,“否則如何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
“秦老大”
之前還在說話的中年男子,就這麼倒在了他們面前。
“找死”那幾個持槍的年輕男子,臉色猙獰,目光咄咄的盯着慕容決,已經沒有理智可言的他們,舉起手中的槍支就朝他們幾個掃射過去。
“錦瑟,帶她走”慕容決暴怒,連忙躲進身後的障礙物,蘇錦瑟也拉着薄冰躲到了拐角處。
槍彈聲此起彼伏,循着聲音趕過來的盛韶華忍不住胸口一緊,冰兒
他想也沒想就闖入了廢棄的倉庫,就這麼暴露在了那幾個人的面前。
“老公”薄冰眼尖的發現了他,忍不住驚呼。
盛韶華敏捷的躲閃,剛要衝到薄冰面前,一顆子彈朝他飛過來,他眼疾手快的翻了個跟斗,就差點沒入他的膝蓋。
他在地上打滾了幾圈,飛快的想要竄到她面前。
可是子彈拼命的往他這邊掃射,他只能閃躲,明明就近在咫尺,卻觸碰不到她的,他心如刀割。
“都住手”
忽然聽得一聲威嚴的怒吼,那幾個人果然不敢再開槍,只是戒備的用槍口對着拐角處,生怕會被敵人偷襲。
盛韶華就那麼突兀的站在那裡,手裡什麼武器也沒有,隔着一堵牆壁,他的盛太太就在那裡。
他剛纔粗略的觀察過,她的臉色除了有些許的蒼白,氣色看上去還好,也就是說,那些人還沒來得及對她動手。
幸好她還安全,幸好她沒有出事,否則她要是有個萬一,他絕不獨活。
“盛總,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這聲音
薄冰轉身,果然看到那個讓他們無比厭惡卻又暫時拿他沒有辦法的上官凌雲
“你竟然還活着”
上官凌雲穿着白色的襯衫,衣袖稍微往上撩了起來,露出結實的手臂,他就那樣恣肆囂張的站在那裡,臉上是狂妄的笑,乖張又暴戾。
“沒有死成,讓你們很失望吧”
蘇錦瑟一直在觀察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剛剛他們打鬥得這麼激烈,這個人渣莫非一直在暗中偷窺
那幾個持槍的人迅速走到他身後,他不是獨自一人前來的,身後還跟着好幾個穿着迷彩服,持着槍的人。
慕容決和盛韶華對視一眼,他們現在完全沒有勝算,想要從這裡安全的撤離是不可能了。
別說上官凌雲帶着人馬過來,單憑剛纔那幾個人,他們應對的就已經有點吃力了,最重要的是,他們只有一把槍。
薄冰的視線從上官凌雲遊移到盛韶華身上,看到他身上的斑斑血跡,還在滴血的手指,她瞳孔一縮,心疼就像浪潮一樣襲來,差點把她淹沒。
她的老公,剛纔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會傷成這樣
“老公,你的手”
盛韶華剛纔在外面停滯了片刻,他聽到慕容決蘇錦瑟的聲音,頓時鬆了一口氣,心想着有他們在,冰兒暫時會沒事。
他不能用那副姿態站到她面前,怕她擔心,怕她誤會,雖然他什麼都沒做,可是他的樣子,明顯不對。
臉頰還有些許的紅暈,眼睛猩紅,胸口劇烈的起伏,他勉強壓抑住內心叫囂的渴望,雖然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很狼狽,可至少精神比剛纔要好許多。
“我沒事,別擔心。”
薄冰就仗着現在上官凌雲不敢要她的命,明目張膽的走到他身邊,心疼的眼圈都紅了,“傷口這麼深,還說沒事”
盛韶華看她拿出手帕,輕輕的幫他包紮傷口,眼淚簌簌的落,滾燙得要把他的手都燒穿。
“別哭,我沒事。”他將她的腦袋摁向了自己的胸口。
她疼,他也跟着疼。
尤其是剛纔他不在她身邊,她肯定經歷了噩夢般可怕的事情,雖然她現在沒事,可心理上肯定很難受。
那邊的蘇錦瑟也默默的朝慕容決走去,他們四個人就並排的站在那裡,除了慕容決手裡的一把槍,也只有蘇錦瑟一條軟鞭是武器。
“你們都當我死了嗎”
上官凌雲猙獰的笑了,“好恩愛的兩對,就是不知道這死了丈夫,你們兩位夫人是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