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那個故事裡的人,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爲戲入迷我也一路跟。你在門前的沙丘上劃下一座城,你說有三層,娶我那年,大喜燈籠映紅阜城街巷燈火通明。誰說此生爲情癡難忘,誰說一世只這一雙人。我19歲那年,在滾滾紅塵中遇到他,他爲我贖身,給我金錢,卻唯獨忘了我。他31歲那一年,他落魄了,從呼風喚雨的最高處,跌到了人人踩踏的最底層,是爲了他摯愛的那個女人。而我爲了助他東山再起,親手設計把另一個深愛我的男人送進了監獄,他娶他摯愛女人的那天,我在尼姑庵度過了我二十一歲的生日。我決定遁入空門洗清罪孽的那天,他風塵僕僕趕來,唯記傾盆大雨,雷聲響徹莞城,他站在雨中,“白鳶鳶!你騙我!你是程鳶禾!我不允許你出家!你給我回來!”青絲落地,我手持紅箋回首凝眸,他手捧大紅喜袍,仍舊溫潤如玉,“鳶鳶,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