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杯子,至於他發這麼大火嗎?
廖尊衝過來,一把將她手中的杯子搶過來,水一下子灑在她的胳膊上,幸虧已經不燙了,可還是紅了一大片。
“下次沒我的允許,不許隨便動裡面的東西!”
靠,她也不知道是被誰請來的,居然翻臉不認人,被燙的人是她咦,她還沒發火呢,不知也知道發火沒用,樂珊咬了咬牙,捂着紅紅的胳膊扭身上樓。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她看到一個房門就直接推開走了進去,房間與樓下的風格相似,只是多了一張超大的牀,她想也不想的鑽進被窩。
咦,這是什麼玩意,摸起來毛絨絨的,樂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
“啊——!”
一雙深棕色的雙眸盯着她,深邃而又幽怨,就彷彿被嚇到的其實是它。
“怎麼了?”
廖尊聽到聲音連忙衝了進來。
“救命——!”
她現在很想淡定,可是她真的淡定不了,試想下,黑夜中,你被一隻金毛犬壓在身上,還用着幽怨的目光看着你,你會是什麼感覺——毛骨悚然!!!
“查爾斯,下來。”
查爾斯聽到廖尊的話,轉身跳下牀,樂珊撲騰了好幾下才把氣算是喘勻了,扭過頭看着牀邊站着的一人一狗,哥倆啊,實在是太像了——腹黑!
“你還是殺了我吧,廖尊!”
這是她能夠想到的第一句話,與其被他一點點折磨而死,還不如來一個痛快,而且像他這種人,就是殺了人也不會留下線索的。
廖尊低頭對查爾斯一指門口,說道:“以後不許再到牀上睡。”
“啊嗚……”
查爾斯就像是被老師批評的小孩,低着頭,夾着尾巴幽怨的向外走,一邊兒走,還一邊兒回頭看,那目光之中彷彿還閃出點淚花來,連樂珊都覺得心痛。
“他以後不會再進來了,睡吧。”
廖尊冷冷的說完,轉身拉開一旁的櫃子,旁若無人的換起來,樂珊連忙走出來,來來回回好幾次,方纔決定整個二樓只有這一間房。
“廖尊同……”
“尊少,或者zs,當然,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尊。”
換好睡衣,廖尊轉過身來,不得不承認,他實在是長得太妖孽了,連一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真絲睡衣穿在他身上都別有一翻風韻。
樂珊嚥了一下口水,按下她也想將他撲倒的想法,說道,“那個,我睡哪啊?”
又是一個單音符,外加一個手勢,指向唯一的大牀。
“那你呢?”
“什麼,我們兩個人睡在一起,廖尊同學,你有沒有搞錯……”
“尊少,或者zs,或者尊。”
“呃,尊少……不對,現在不是討論我該叫你什麼的事情,我是問你,我們怎麼能睡在一起呢,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男女授受不親……唔……”該死,幹什麼又吻她。
“我們應該是授受可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