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沒有地龍。
嗖嗖的冷風順着門縫和窗戶縫吹了進來。
折騰了一夜的小玉樹筋疲力盡,上下眼皮直打架。
她冷啊。
冷和困原本就是兩個極端。
這兩個極端都能把小玉樹給弄死,就算弄不死也弄的身殘志也殘了。
她耷拉着眼皮兒端着火盆,取了幾塊兒獸金炭搬到了書房去。
雖說牀榻沒有龍榻舒服,再怎麼說也能睡覺不是。
現在困蔫蔫的小玉樹已經沒有任何要求了。
管它牀榻還是龍榻,只要能睡覺的牀榻纔是好塌。
牀榻上有兩個軟枕。
小玉樹枕一個軟枕,抱一個軟枕,身上還裹着一個夏天的薄被,她已經懶的去找秋冬的錦被在哪一層櫃子裡了。
就以她現在暈暈乎乎的狀態怎麼可能翻箱倒櫃,一定會被櫃子砸死的。
所以在凍着和保命中間離玉樹選擇保命。
她蜷縮着身子抱着軟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
若蛋黃般的太陽從雲卷後跳了出來,帶着金燦燦的光澤,那抹金色的陽光映照在一襲頎長的身影上。
離傲天一襲銀絲勾邊雪青色披風,似星辰的眸泛着璀璨的光芒,英挺的眉宇間一股王者之氣,薄薄的菱脣泛着惑人的弧度,髮髻上綰着一個墨玉發冠,這樣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兒讓人無法挪開視線。
他大步流星來到乾清宮,蹙眉瞟了一眼坐在門口睡的跟死豬似的小奴才,不悅的踢了他一腳:“還睡,主子都醒了,你卻在睡,成何體統!”
被打暈的小奴才經過了一夜早已甦醒。
他摸了摸暈眩的腦袋,再看來人嚇的立馬跪在地上:“奴才見過王爺,奴才……奴才睡過頭了。”
“起來吧。”離傲天沒有懲罰他,推開門大步昂揚朝內殿走去。
“皇上。”人未到,聲已到,可想而知離傲天是多麼迫不及待的見到離玉樹。
他將‘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詮釋的非常完美。
撩開內殿的帷幔,地上的一壺牛乳茶,兩個杯子首先映入離傲天的眼簾。
他蹙眉,皇上昨夜竟然這麼貪喝,喝一杯看一杯。
離傲天不禁想起了離玉樹頑皮的話:皇叔,朕好喜歡喝牛乳茶,以後要喝一杯看一杯。
他無奈的搖搖頭,這個長不大的小東西。
望向龍榻。
一牀錦被裹的厚厚實實的,連小腦袋都裹上了,離傲天真是害怕她會悶死。
“玉樹。”這是離傲天第一次溫柔的喚她的名字:“醒醒,別睡了。”
錦被裡的人鴉雀無聲,完全屬於睡死過去的那種。
“皇上。”離傲天淺笑,看見龍榻旁有一處空位,他褪去了緞靴爬上了龍榻,藉着薄被輕輕的環住了錦被裡的人兒:“這麼懶,怎的還不起呢。”
話音才落,離傲天蹙氣眉頭。
味道不對,他的小玉樹是清淡的香味兒,十分惑人,而且手感也不對,他的小玉樹明顯要更軟,更瘦,抱起來更舒服。
離傲天心頭一緊,一把掀開了錦被。
錦被下的人哪是離玉樹,明明是百里飄雪!
“滾出來!”離傲天聲音冰冷。
作者的話:
格格巫的比巴卜,Sweery`小任性,懦夫√,紫惜戀雨,畫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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