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樣,該來的還是要來。
董豪把他們的武器全都收集起來,雖說可能沒有什麼大的作用,但這個時候,那些個傢伙在近兩天就要來搗亂,也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抱着賭一把的本性,董豪算是豁出去了,極有可能把自己的性命都給搭上。
他們這邊在準備動手,另外一邊,也就是咔喀扎木所說的軍戶大亨也在準備。
咔喀扎木所說的軍事大亨,其實也就是所謂的最終大老闆,在他後面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龐大的集團,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有政府撐腰做後盾的,當然是龐大得集團,只不過出現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對而已。
來了很長時間,但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人,還有一個強大的後盾做支撐,還是軍戶大亨,專門倒賣武器,這個人,複合這個身份的,當然只有白鐵了。
白鐵,在這裡的做的生意,當然不只是這麼一個,他的身份多種多樣,但他主要做的,是種養罌粟花,還有就是買賣武器。
之前之所所以在華夏大國做局長,其實就是爲了在暗中打開中國市場,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但現在,他在馬克西尼亞國的罌粟花基地被搗毀,他的聯繫人負責人就是獵狼,但是獵狼被阿華幾人給幹掉,所以他不得不回來。
隨着獵狼被幹掉,罌粟花基地被搗毀,白鐵虧損幾百萬,不得不從華夏撤回來,現在一心做軍火生意。
他對這行還是比較熟悉的,做起來也是稱心順手,所以現在還比較滿意。
他從一個倒賣的開始做起,現在他想要做大一點,自己生產,節約成本,高價賣出,軍費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都是第一個要滿足的開支。
盤算着這些的時候,他覺得幹完這些事情,幾輩子都不用發愁。
所以白鐵現在想要着手做的事情就是,建造一個軍火生產基地,自己做生產商,賺的更多。
但想要生產,就得有基地,太靠近市中心不行,只能選擇在郊區。
所謂的郊區,也就是馬克西尼亞國的貧民窟,馬克西尼亞族人就住在這裡,白鐵想要把這裡給佔領,但是這些族人不幹,和平解決不了,那就只有使用暴力。
有些事情,總是沒得商量的,比如說領土問題。
“老闆,我們爲什麼不直接殺樂那羣賤骨頭,給他們糾纏這麼久,看起來有點不值得。”現在說話的是晴依。
她管白鐵叫做老闆,但白鐵好像不是很情願的,伸出手想去撫摸晴依的臉蛋,“你怎麼還是不願意改口嗎?”
開起來一副可憐的樣子,但是晴依躲開了,同樣很不情願的讓他摸自己的臉蛋,彷彿其中隱藏着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白鐵也不強求的,帶着一種尊重的離開,知道要她接受自己還需要時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若是可以將他們直接殺了,那我早就動手了,也不必要等到今天。”白鐵轉過身去,看着窗外的黑夜。
兩人深處在這裡來說就是宮殿的意見屋子,總之就是生活挺好的。
雖然在國內這樣的房子不是絕對的富麗堂皇,但在這裡,一定是富豪人家纔是可以住得上的。
白鐵說話帶着些許隱含的意思,晴依沒有懂,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直接問:“怎麼說?”
“是不是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那我直接去就好了。”晴依殺氣依然重。
白鐵一笑:“呵……我在國內算不上什麼風雲人物,但在這裡,我說了的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不會發愁找不到幾個合適的殺手,對付他們那羣死守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只是,在他們人羣之中,有一個重要的人物,不是我不能動,是不能輕易動。”白鐵還是有所顧慮。
“一定是個重要的人物!”晴依在試探性的套話。
白鐵不是沒有聽懂晴依在套話,而是覺得對她沒有必要故意的閃躲,就算告訴她,那又怎麼樣?她人都在自己手裡,並且相信她始終會回心轉意。
“馬克西尼亞族人是最後一個部落了,馬克西尼亞的公主就混在裡面,國王一直在尋找她,但是還沒有找到,我知道她是誰,所以不能輕易把她,哦不,是他們都殺了,那樣以後做事起來,更加麻煩。”
白鐵這樣的坦白,真是讓晴依有點不知所措,還真是有點難以捉摸。
不過他說的,晴依是不會全部相信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管眼前面對的是誰,無論怎樣,還是要留一手的可靠。
“先不管他們的事,倒是你,若是真跟你對手交鋒,我害怕你會吃虧。”白鐵把視線轉移到晴依的身上,說的就是她的那羣夥伴,總有一天,他們還會對戰。
“你怕我遇見他們下不了手?”晴依質疑白鐵。
白鐵關心的樣子說:“我把你叫回來,就是不讓你受傷,因爲……”
晴依還是冰冷着臉,字句不留情的,但是不敢看白鐵:“我來的時候已經給你證明了,我已經殺了他。”
兩人都明白,晴依說的他就是沙碧。
晴依回到白鐵身邊的時候,做了一件事情表明自己的衷心,沙碧倒黴,做了犧牲品,輕盈沒有覺得對不起他,死,是遲早的事情,包括現在還活着的兩個人,還有她自己。
“那隻能證明你對其中一個人下得了手,其他的兩個未必這麼痛快。”白鐵的態度還是很強硬。
白鐵態度強硬,晴依也不是很好說話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殺氣,發下狠話說:“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們,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如此狀態,就好像是在威逼晴依殺人一樣。
就在晴依準備轉身就走的時候,白鐵叫住了她,並且給他說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我不是要逼你殺了他們,”白鐵做出很難堪的樣子,“我只是要你明白,這個世界是可惡的,就算你做好自己,也會有人在背後捅你一刀,我要你回來,就是希望你不出事情,所以,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只要你呆在我身邊就行。”
“就這樣一輩子呆在你身邊?那我豈不是要無聊死!”
“就算無聊死,我也不願意看到你被你好友害死。”白鐵這話就說絕了。
既然這樣,晴依還有什麼好說的,說再多也是枉然的,默默走了算了。
各自心裡真正的想法,誰都不清楚,白鐵是看出來了,晴依還是一匹沒有被馴服的野馬,想要收服她的心,把她困在自己身邊還不行,必須還有其他手段。
外面的黑夜很寂靜,屋子裡雖然是安靜的,但是不知道在黑夜之中正在發生什麼事情。
這裡就只剩下把她一個人了,滿臉的憂愁,點燃桌子上的一支香菸,習慣性的大口吸了起來。
晴依離開不久,傳來幾聲地面碰撞的聲音,滴答滴答的有幾個人進來,戴着墨鏡,還是黑披風上衣的,油的發亮的皮鞋,幾個都是身材高大的漢子,沒有一丁點溫柔的表情。
他們是白鐵僱傭的殺手。
四個人早上去了咔喀扎木的領地,跟他商量了要求他們無條件離開的事情,但是看起來沒有效果。按道理他們早上就可以來複命的,但是沒有。
下午的時候,他們去聯繫白鐵吩咐要他們去見的另一個老闆,說些生意上的事情,所以現在纔回來。
“老闆,那邊的人說要見你!”四人站立,帶頭的人跟白鐵說話,就把一個平板的東西遞給他。
半天沒說話,但是很滿意,接過來水晶的平板一看,是個視頻,對面的人,不陌生,也不熟悉。
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活着彼此有着利益,就是認識的,但誰死了,就是陌生的,不知道誰在什麼時候就要死去,所以說不陌生也不熟悉。
“oh,myfriend”白鐵輕輕坐下來,輕鬆的翹着二郎腿,“longtimenosee,howareyou?”還是來英語的。
他的那幾個殺手好像聽不懂什麼的,但是事情還沒有說完,錢也還沒有給,所以沒有離開。
對面的人也是一箇中老年男人,看起來年紀跟白鐵差不多的,知道又是一對狼狽爲奸的傢伙。
“我想你最近是很忙的,都沒有時間親自來看望我,你叫幾條狗來是什麼意思?”對面的那個男人笑得很猥、瑣的,說的幾條狗,其實就是那四個殺手。
雖然是英語,但白鐵還是朝那四個人看了一眼,看他們面無表情沒有反應的樣子,才放下心來,知道他們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提供不懂。
於是接着笑着說:“狗嘛,就是用來試探路的,確定沒有狗屎之後,改天,我會親自去看你。”
兩人全程用的都是英語。
對面的那人,有點忙不過來,左邊一個妖精,右邊一個狐狸精,帶着炫耀的態度鏡頭給白鐵看,看的白鐵心動不已,恨不得把剛纔說的話改口,我現在就過去看你。
“算了,還是我去看你吧。”說着一顆葡萄經過狐狸精的小手,丟到他嘴裡,然後忙不過來的吐下去。
游泳池裡,三人正在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