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亮酒吧,在龍京不算太有名氣,但是環境絕對的優雅。來這裡的人多是一些都市白領、金領,由於白天工作的壓力,晚上都來這裡放鬆一下。
楊猛剛一走進酒吧就感覺到了不同,柔和的燈光,優雅的古箏樂曲,讓人渾身一輕,這裡確實是減壓的好地方。
他四處看了看,發現一名身材魁梧,身上穿着休閒服的壯漢,坐在吧檯前調細人家美女調酒師,不是戴峰還有誰?
沉着一張臉走過去,也不理會風搔的戴峰,楊猛一屁股坐在了高腳椅上,敲了敲吧檯,道:“來杯伏特加,給我放點冰塊!”
被戴峰逗得花枝亂顫的美女調酒師,擺脫了戴峰的大手,嬌聲道:“好的,請稍等!”
戴峰扭頭看了臉色難看的楊猛一眼,道:“我草,你小子來了也不和哥哥我打聲招呼?怎麼擺着這麼一副臭臉,怎麼?誰欺負你了?哥哥幫你擺平!”
“先生,您的酒!”調酒師遞給楊猛一隻高腳杯,裡面是加了冰塊的烈酒。
楊猛拿起酒杯,眉頭都不皺地一飲而盡,道:“沒事,就是想喝酒了!再給我來一杯!”
戴峰打了個響指,道:“得,哥哥我今天捨命陪君子!美女,也給我來一杯伏特加!”
美女調酒師嬌笑了一聲,同樣給戴峰倒了一杯。
兩個人也不說話,就那麼一杯一杯的喝,正喝得過癮的時候,不遠處那典雅的音樂突然間停止,酒吧的大廳中陷入了一片混亂,可是很快就平靜下來,隨之響起的是女人的痛苦叫喊聲和救命聲。
兩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扭頭向着大廳的方向看去,只見大廳正中聚集着很多人,男人的叫罵聲還有女人慘叫的聲音,不時從人羣中傳出。
“什麼情況?”戴峰看了楊猛一眼,疑惑地問道。
楊猛翻了個白眼,道:“你問我,我問誰去?走,一起過去看看!”
兩人剛剛走到圍觀人羣的後面,人羣中又是一陣騷動,一名二十一二歲,穿着很性感的少女,披散着頭髮,衣衫襤褸地朝着人羣之外擠去,她身後還有兩名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女,拼命攔着五名二十多歲的青年。
五個青年裡,一名青年衣裝革履,看着很有氣質,其餘四人卻是染着五顏六色的頭髮,身上穿着奇裝異服,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小混混。
此刻,他們滿臉的猙獰之色,罵罵咧咧地對着攔着他們的兩個少女一陣拳打腳踢。
過了一會,一個染着黃色頭髮的小混混似乎是打累了,停下毆打兩個女人的動作。擡頭看見已經擠進人羣中的少女,嘴裡罵了一句衝了過去,擡腳就踹。
突然,他感覺到後脖頸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抓住,傳來一陣陣難忍的劇痛,然後整個身體就倒飛了回去。
“撲通”一聲,狠狠地砸在不遠處的一張大理石桌子上,滾了下來,渾身的骨節就像是散架了一樣,費了好半天勁才爬起來。
“我草泥馬的,什麼玩意,居然敢打老子。”黃毛眼裡閃爍着瘋狂的戾氣,隨手抓起桌子上的酒瓶,掄向了站在他面前的楊猛。
酒吧的角落裡,坐着兩個身穿休閒裝的青年。
其中,一名身材消瘦的青年,說道:“楊家三少有危險,要不要動手?”
“不用,五少爺可不是吃素的,楊家三少不會有事的!”另一名青年搖搖頭,眼睛卻是死死地盯着大廳正中央。
……
戴峰嚇了一跳,沒想到楊猛會突然動手,而且手上的力氣這麼大,那黃毛怎麼說也得有一百三四十斤,竟然一下子就被楊猛給掄了出去。
其實楊猛也是取巧了,一下午的時間,他牽引着玉觀音中的靈氣,主要強化了耳部、手部以及腳部的能力,如果此刻別人轟他一拳,楊猛指定也會倒飛吐血。
“嘛逼的,竟然敢打我?草,我看你小子是活膩味了吧?”黃毛徹底發飆,憤怒地吼了起來,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朝楊猛砸了過去。
圍觀的人羣再次產生了一陣騷動,畢竟楊猛和黃毛青年的身材比例在那放着,憑藉楊猛那麻桿一樣的身材,很難從黃毛青年手中討得了好,所以全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眼看着黃毛手裡的啤酒瓶就要砸在楊猛的腦袋上,楊猛的身子微微一閃躲了過去,順手拿起一邊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黃毛的腦袋上。
對這個動手打女人的小混混,楊猛下手可就沒有那麼輕了,一個啤酒瓶砸下去,黃毛的腦袋頓時被開了瓢,鮮血瞬間就嘩嘩地流了出來。
接着,他一腳將黃毛踹的倒飛出去,不屑地說道:“草,跟老子玩狠,老子打架的時候你他嗎的還沒斷奶呢。”
只是這一瞬間,本來還有點嘈雜的酒吧大廳,突然沉寂了下來。
一名留着光頭,鼻子上還帶着一個鼻環的青年,感覺被楊猛壓着有點下不來臺,可看想到自己這邊這麼多人,不由得膽氣一壯,咬着牙指着楊猛的鼻子罵道:“你丫是哪鑽出來的小畜生,竟然敢管老子的閒事,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鼻子上帶牛環的,老子最恨別人點着我的鼻子說話,你給我放老實點!”楊猛毫不客氣的抓住面前的手指,用力一掰。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傳來,光頭的右手食指怪異地扭曲了起來。
“啊!我的手!”光頭慘叫,“還他嗎的愣着做什麼,給我弄死這小畜生!”
另外兩名小混混對視一眼,掄起拳頭就衝了上去。
“峰哥!”楊猛冷笑一聲,輕聲叫道。
剛纔楊猛打的那麼爽,戴峰早就已經心癢難耐了,這時聽到楊猛的聲音,簡直如臨仙音。他瞅準一個紅毛青年,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
“啊!”
只聽那小混混口中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七八米外的牆壁上,跌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