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何時、何處,特別是怎樣起源的問題,是現代自然科學尚未完全解決的重大問題,更是人們關注和爭論的焦點。
歷史上對這個問題也存在着多種臆測和假說,並有很多爭議,像創造學說、進化學說,還有化學說。
美國的國家地理頻道,曾經制作過一個《一滴水》的專輯:地球上,原本是沒有任何生命的。
但忽然有一天,天上下雨了。
雨水中,帶有最古老,最原始的生物細胞。
暫且不說雨水中這些生物細胞來自哪兒,單說這滴蘊含着生命的雨水,降落在地球上後,不知過了多少年,在陽光照耀下慢慢有了變化(這些書本上都說過)。
無非就是單細胞分裂,把事兒搞複雜了,越來越複雜的細胞,在無比漫長的歲月中慢慢進化--終於有一天,某一滴水內的原始細胞,進化成了人類。
但人在死後,生命又去了何方?
不知道。
不過據說,在2012年之前搞得全世界都人心惶惶的瑪雅人的祖先,曾經搞掂過這個問題,留下了十三顆會說話、還會唱歌的水晶骷髏頭,能說出生命來自哪兒,最終又到了哪兒去。
但古瑪雅人那些不肖的後世子孫,卻把老祖宗留下的骷髏頭給搞丟了(必須得十三顆骷髏頭都找到,它們纔會高唱‘對面的姑娘你看過來,看過來’,缺一不可)。
至此,生命的起源已經歸處,就成了個永恆的謎。
爲了探索這個永恆的謎,所以各國人民都有着自己的神話傳說(得刨除美國那種沒有自己歷史的國家),其中最有影響力的,就是古希臘神話了。
不能不服氣,因爲連我們炎黃子孫都知道雅典娜女神,卻沒幾個人知道曾經撞斷撐天柱子的那位老兄是誰。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神話,也絕不只是神話。
空穴來風這個成語,就能把這層意思給解釋透了。
能在晝夜間轉換生死氣場的石魚,或許就是來自某段神話中的一個關鍵。
它同樣擁有着古瑪雅人所創造的水晶骷髏頭的魔力,能讓山羊清晰感受到生命的周而復始。
可他就算想破腦袋,也別想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更能拍着瘦骨嶙峋的胸膛,賭咒發誓說就算陸寧把石魚交給全世界,研究一萬年,也休想從中找到生命的規律。
這不是神話,只是一種人類無法解釋的現象。
就像只有三歲以下的小孩子,才能在不乾淨的屋子裡,看到可怕的東西,會被嚇得哇哇大哭,大人卻特麼的只能傻瞪着倆眼珠子,來給孩子演繹啥叫傻鳥一隻。
牽扯到最奧妙的生命,生死,當世所謂的科學,就成了笑料。
陸寧毫無生命跡象卻能活蹦亂跳的親身經歷,就曾經讓那些科學家懷疑自己是做夢,一個石魚內能蘊藏着如此奧妙的能力,就算很正常了。
“好好收藏它,千萬別讓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山羊在說出這句話時,看向旁邊澆地的格林德,老眼中閃過一抹明顯的殺意。
陸寧看不慣這老東西這樣看他唯一的忠誠走狗(毛驢是兄弟),擡手就在他後腦勺上抽了一巴掌,問:“那我是不是也該把你做掉啊,那樣更保險些。”
山羊的老臉上,馬上就浮上被八百個老孃們給輪了一遍的悲壯,咬牙切齒的說:“你,這是在羞辱我!”
“我會把它放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陸寧沒理這老東西的豐富表情,開始說正事:“還應該有一條這樣的石魚,是白色黑睛的。”
“肯定有。”
山羊擡手擦了擦嘴巴,皺眉說:“按照陰陽理論來說,這條黑色白睛石魚,應該是主管黑夜的--哦,對了,你是從哪兒得到這個石魚的?”
太陽都已經爬到他們頭頂了,山羊纔想到問這個問題。
陸寧沒說話,只是看向了墳頭。
山羊明白了。
土豆老,是從哪兒得到這個石魚的?
什麼時候得到的?
以前,他爲什麼沒拿出來--等等問題,山羊很想知道。
不過他更知道,就算他問出來,陸寧也無法回答,索性就不問了,畢竟廢話說多了,就能讓人感到口渴。
“我只看到了這一條。”
也有些口渴的陸寧,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生土豆,遞給了山羊:“你腦子裡想着它是蘋果,它就是蘋果味道。”
“我想喝酒。”
“毛驢會尿尿。”
“滾蛋。”
山羊罵了一句,拿過土豆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像再啃人蔘果似的,咔吧咔吧直響,驚動了遠處的格林德,接着拎起水桶就跑下了山。
“還沒有洗,你就吃?”
陸寧又拿出個土豆,走到窩棚前從水缸裡窯水沖洗幾遍後,纔好心的提醒山羊:“毛驢拿嘴巴給我叼過來的,而且那傢伙恰好又吃了一灘鳥糞。”
“再說半句讓我老人家胃抽縮的屁話,我屁也不會放一個,馬上就走。”
山羊冷冷的說。
“唉,好吧,就當是放屁了。”
陸寧咬了口土豆,細嚼慢嚥的嚥下去後,纔看着山羊認真的說:“我有種預感。”
“你會找到另一個石魚。”
山羊說道。
“嗯。”
陸寧又咬了口土豆,看着山腳下的遠處,淡淡的問道:“山羊,你說如果把兩條石魚放在一起,就像八卦圖中的陰陽魚那樣,會發生啥神奇的事?”
“不知道。”
山羊的回答,就像他咔吧咔吧嚼土豆的聲音,一樣乾脆。
陸寧笑了下,才說:“或許,我能白晝飛昇。”
“到時候,別忘了帶着我。”
山羊馬上說:“這可是我從小就有的夢想。還有,也別忘了帶着林舞兒。”
陸寧嚼土豆的動作停住了,擡頭看着他輕聲問道:“她過的,很不好?”
“何止是不好,呵呵。”
山羊無聲的冷笑一聲,說:“我在來找你的三天前,就聽說她要變成一個窮光蛋了。”
“是葉明媚?”
陸寧又問。
他覺得,處心積慮要讓林舞兒變成窮光蛋的人,很可能是葉明媚了。
畢竟他在去年離開明珠時,狠狠擺了那個不知好歹的娘們一道。
依着那個娘們的脾性,絕對會在追殺陸寧無果後,把怒氣撒在林舞兒頭上。
葉明媚欺負林舞兒,有理由,有條件更有實力。
可不等山羊回答,陸寧就搖了搖頭:“不對,不是葉明媚。”
如果葉明媚想收拾林二的話,纔不會只讓林二變成窮光蛋就罷休了,最起碼得讓她變成跟她老子那樣,纔算出一口惡氣。
還有一點就是,葉明媚要想下手,早就下手了,絕不會等到現在。
葉明媚沒把林舞兒怎麼着,
很可能有人在罩着她,讓那個娘們心有忌憚--很快,陸寧就想到了龍頭。
也唯有龍頭,才能讓狂妄的葉明媚,只敢對林舞兒咬牙切齒的窮髮恨,卻不敢把她怎麼着。
緊接着,陸寧又想到了另外一個關鍵問題:龍頭,很可能已經死了。
龍頭要是不死的話,連葉明媚都不敢動林舞兒,別人就更不敢動她了。
那麼,順理成章的推理下去,不殺林舞兒卻只會讓她變成窮光蛋的那個人,也就呼之欲出了。
“是蘇省帝皇集團的樓宇湘。”
想到那個小女人後,陸寧又笑了。
他發現,他現在要比以前愛笑了,心胸也寬闊了許多,在猜出是誰欺負自己兄弟後,他竟然沒怎麼生氣。
山羊的回答,證明陸寧沒有推斷錯誤:“是的,就是她在幕後主使的。不過說起來,你纔是幫樓宇湘欺負林舞兒的始作俑者。”
當初,如果不是陸寧請人蔘果去給林舞兒站隊助威,她怎麼有機會,派人插手東海集團,並慢慢把林二架空,等到龍頭死後,不需用多大的力氣,就能搞定?
“我以爲,她不會這麼貪婪的。”
陸寧淡淡的回了句,又問:“龍頭,是怎麼死的?”
正式跟山羊提到那個老人後,陸寧就覺得心裡好像疼了一下。
無論那個老人在過去,對陸寧做過什麼,但有一點全世界的人都無法反對:他把他的家庭,生命,都奉獻給了他所熱愛的這個國家。
這,就已經足夠獲得每一個華夏人的尊重了。
“沒有誰能讓那麼強大的人意外死亡。”
山羊說:“他的追悼會上,所有的大人物都到場了。”
“他有資格讓所有大人物都到場的。”
陸寧沉默片刻,才問:“知道是誰接替了他的職務嗎?”
“我只是一個慈善家,從來都不關心政治的。”
山羊說這句話時,有些不安的擡頭看了眼天,發現天晴的槓槓的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吧,那我們來聊聊平民的事。”
陸寧把話題轉移到了林二身上:“你覺得,我現在是出面幫她呢,還是再等一段時間?”
“當然是再等一段時間,最好是等過了春節後。”
山羊想都沒想就回答說。
林舞兒現都快被人欺負傻了,是最需要陸寧幫忙的時候,山羊卻勸他再等一段時間。
如果林舞兒在場的話,肯定會先給這老東西幾個大耳光,然後再採住他頭髮,衝他肚子上狠狠踹幾腳。
陸寧卻點了點頭,笑着說:“嗯,跟我想的一個樣。”
他確實在笑着,可他的眼神爲什麼卻冰冷的,像土豆老墳前的那塊墓碑?
接過陸寧遞過來的香菸後,山羊才問:“你怎麼不向我問問崑崙?”
“她現在唐王,這有啥好問的?”
陸寧想都沒想,就這樣回答。
“唉,你特麼的一猜一個準。”
山羊嘆了口氣,說:“不但她在唐王,九幽王也在唐王。就是十幾天前,唐王那邊的警察差點忙死--你還記得蜥蜴浩克吧?”
陸寧嘴角勾了勾:“那兩個廢物,也敢來華夏掙錢了?”
“你死了,他們當然敢來華夏了。”
山羊說:“而且我敢肯定,他們這次來華夏的佣金,不會超過三十萬美金。要是再變態一點的話,他們說不定還會倒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