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石皺了皺眉頭,“她一般什麼時候纔回來?”
“一般都在兩點之後。”李若琳說。
許石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一點多,你急什麼?等我們做完了,她就應該回來了。來吧!”說着,許石的手又伸了過去。
可是,李若琳的手還是抓住了許石的手,“我給她打個電話吧。以前,我都給她打電話,問她回來不回來的。”
“你爲什麼要打電話?”許石說,“難道你是她的姐姐嗎?”
“我們難道不像是一家人嗎?”李若琳反問。
她這麼一說,許石就有一些慚愧。他現在就想做那事兒,可是李若琳卻要說這個說那個的。
忽然,許石叫了一聲不好。他這一聲叫,叫得李若琳心跳加速,緊張不已,“怎麼了?”
“陳菲兒可能有危險。”許石連拍自己的腦袋,然後就穿起了上衣,就往門外走。李若琳急忙的穿起了褲子,然後穿起了上衣,連文胸都忘了穿,也來不及穿。
李若琳跟着走了出來。許石回頭而看,“你跟着出來幹嗎?”
“我跟你一起啊。”李若琳說。
許石看了看她,想說什麼,最後又不說什麼了。因爲他覺得,既然她要跟來就跟來吧。
上了一輛出租車,許石纔想起了給陳菲兒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久之後,陳菲兒才了電話。
“你現在在哪裡?”許石焦急的問。
“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呢,怎麼了?”陳菲兒覺得他說話有一些奇怪。而既奇怪又激動的是,這三更半夜的他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呢?而且還關心自己的樣子。
“你現在回到哪裡了?”許石又接着問。
掛掉了電話之後,李若琳就問,“陳菲兒怎麼樣?”
“他好像沒什麼事兒。”許石有些不自信的樣子。他明明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陳菲兒非常的危險。
可是剛纔聽她的聲音,似乎沒什麼危險。難道是自己錯了嗎?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回羅蘭賓館的時候,有一個人一直的跟着自己。後來,他又悄然的消失了。
他剛纔之所以那麼的緊張,就是想到那個人可能對陳菲兒有企圖。
等見到了陳菲兒的出租車之後,許石才放心。陳菲兒從出租車上下來,問許石怎麼回事兒,慌慌張張的。
“沒什麼事兒。我只是太想你了。”許石笑了笑說。李若琳雖然知道,這不是根本的原因。但聽見這樣的話,未免要吃乾醋的。
煙抽了一根又一根,許石還是睡不着。他一個人來到了羅蘭賓館的辦公室,坐了下來。
看着一圈又一圈的煙,許石有一些的惆悵。
柳輕沅來到了羅蘭賓館的前臺,頭非常的低,跟前臺要了一個房。許石從監控裡看見了他,眼睛忽然的就亮了起來。
他打電話給前臺,問那個人開的是哪一個房。
走出了辦公室,許石往柳輕沅開房的那個樓層走去。許石的腳步,非常的輕,好似一點聲音都沒有。過了一會兒,他停了那裡,聽裡面的聲音。
柳輕沅在了裡面坐着,看着電腦屏幕,
在看電影。
他把煙拿了出來,取出了一根,叼在了嘴上,滴答的一聲,正要點燃了。就在那麼一瞬間,他腳步移動,轉眼間就到了門的位置。他拉開了門,卻看見門前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是我想太多了嗎?難道是猜疑錯了嗎?柳輕沅有一些的懷疑自己了。
在轉角處,許石的眼角,往這邊看了過來。心裡想,這個殺手不是一般的殺手,級別不在我之下,而且身手也可能不比我差!
許石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又回到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仰躺着並且眯着眼睛。
大約是四點多鐘的時候,這個時候人還是睡得很熟的。柳輕沅走了出來,往辦公區走了過去。
來到了許石的辦公室前面,他伸手去扭,裡面果然反鎖了。當然,這是他所預料的。但是,鎖對於給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兒。
如果是什麼難事的話,他也就沒有資格來刺殺許石了。
輕輕的打開了門,柳輕沅腳步非常的輕,走了進來。
他看見許石,眯着眼睛而且肚子起起伏伏的,看來是真的睡着了。
嘿嘿!柳輕沅輕輕的走了過來,手中出現了一把短刀。短刀亮着精光,照耀着許石的臉。他屏住了呼吸,慢慢的走到了許石的面前。
他的手揮了下來,然後落了下去。眼看,許石就死在這一刀了。可是在那麼一瞬間,許石睜開了眼睛,兩根手指伸了出來,夾住了刀身,想要把短刀奪過來。
可是奪不過來,許石只好放棄了。許石身子在椅子上,忽然的躍起,落到了地上。
“原來你沒睡着。我竟然被騙了。”
“我是剛剛纔醒的。剛纔我一直都在睡覺。”許石說。
“嗯?”
“是你的刀太耀眼了。”許石說。
柳輕沅還以爲自己的感知錯了。沒想到沒有錯,錯在自己的刀太耀眼了。他心裡想想也是,若是那麼強的光照着自己的臉面,如果自己都不知道的話。那死以前百回也不爲過了。
“看來,你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柳輕沅水說。
“應該是這樣的。如果我像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的話,也輪不到你來刺殺我了。”許石說。
“聽說你原來是修羅組的四大王牌殺手之一。”柳輕沅說。
“那都是過去了,你還提他幹什麼呢?”許石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跟你說。那就是,我要躋身四大王牌殺手之一。所以,極說沒有人僱傭我殺你,我也會爲了自己殺掉你。”柳輕沅說。
許石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世界前三,修羅組的四大王牌殺手之一對於他來說,那都是過去,都是虛名罷了。
柳輕沅的速度果然快,快到許石有一些沒反應過來。但是,許石還是閃開了,可使頭髮被削掉了一些。
“看來,你好似不是我的對手。”柳輕沅說道。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一定會死在你的手裡。”許石說道。
“那我們就看着吧。”說着,柳輕沅再次欺身進來,精光閃爍,寒冷生輝。許
石險些受了他一刀。在危急的時刻,許石踢出了一腳,把三棱刺拿了出來,格擋了一刀。
“這就是傳說中的三棱刺嗎?果然不同凡響!”
“好像是這樣的。不過我好久沒用過他了。我可以很明確的說,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對手。其實,我很欣賞你。我很想跟你做朋友。可惜的是,你是被僱傭來殺我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你說的很好。可是那都是不可能的。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柳輕沅再次起身進來,a短刀閃耀得刺眼。
許石格擋了好一會,忽然往上踢出了一腳,幾乎踢中了他的手腕。但是在那麼一瞬間,柳輕沅還是閃開了。
這不是實招,而是虛招。真正的着數還在後頭。接着,許石的三棱刺往他的凶年刺了過去。
如果這一刺刺了進去的話,柳輕沅知道自己是沒有生存的機會了。求生的慾望非常的強烈。柳輕沅閃過,用短刀過來橫檔。
聽見鏗的一聲,短刀出現了一個缺口。許石笑了笑。
“你比我想象中的強多了。我下次再來。”話未說完,他已然轉身,衝破了窗戶,跳了下去。
許石快步的走到了窗邊,往下看:柳輕沅抓住了這裡,忽而又抓到了那裡。只是幾個起落之間,他已經到了街道上。
無奈的笑了笑,許石額頭有一些的冷汗。剛纔非常的兇險。
第二天,陶小曼來上班。發現許石辦公室的窗戶的玻璃的情況,就驚訝的問是怎麼回事兒。
“沒什麼。找人過來把窗戶修一下吧。”許石說。
許石越是不肯說,陶小曼就越想知道。許石望着她的表情,就說:“我昨晚心情不好,那東西把它砸破了。”
“爲什麼心情不好?”陶小曼關心的問。
“以後,我會告訴你的。”許石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就出去了。
柳輕沅是真的沒想到,許石竟然是那麼的強。他只好下次再下手了。他現在有一些的後悔。他應該挾持陳菲兒的。陳菲兒是他的女人。他有女人。女人就是他的弱點。可是,他白白的錯過了這個機會。
他用力的敲了敲自己腦袋,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任何一個輕敵的殺手,都不是合格的殺手。
他這麼的想。
李修遠坐在一輛豪車的後座上。他看見前面有一家酒店,就讓司機在前面停車。前面的這家酒店,真是曠少華家開的。
李修遠下了車,走了進去。他四處的觀察着,服務員過來招呼他。
“你們的老闆在嗎?”李修遠的助手問。
“我們的經理在。您找他有什麼事兒嗎?”服務員說。
“你把這個帶給他。”助手拿了一張名片,交給了那個服務員。那服務員一看那張名片,嘴長大得合不攏嘴了。
李修遠非常的鎮定,臉帶着微笑。他不會因爲服務員的驚訝而感到不適。過了一會兒,那個服務員過來了,後面跟着曠少華。
曠少華堆上了笑,“是李總啊!未曾遠迎,望贖罪啊!”
李修遠的嘴上,仍然是帶着微笑,非常的從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