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關小果的癡情,龍小九不爲所動。 一直淡淡的解釋着他們之間不合適。
龍小九說:“我是什麼人,你醒醒吧?我們之間不合適!你跟着一個通緝犯有什麼好結果?註定會分道揚鑣!再說我心裡有道坎過不去。師傅姐剛剛犧牲,白美麗還在敵人的手,我怎麼有心思重新開始一段戀情呢?”
關小果哭着說:“我不管!我要跟着你!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得跟着你!要是雲朵姐在,你一定支持我的做法,哪個白溜溜有什麼好?三番五次傷害了你!現在背叛軍隊,拋下了你,你爲什麼還要惦記着他呢?算你回不了國,我們完全可以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默默的生活。離開這個是是非非的世界,這樣不好嗎?”
看着關小果梨花帶雨的樣子,龍小九的心幾乎要融化了。
他抓住關小果的手,說道:“這會耽誤了你!”
“我不怕,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心滿意足了!”
龍小九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如關小果所說,離開戰場,找一個人跡罕至世外桃源的地方隱居,這的確是好。
但是白美麗怎麼辦?
現在恐怕除了他龍小九,沒有第二人能救她。
沒有誰他更接近真相。
況且部隊要在別的國家大規模救援,也是不合適的。
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無論是al國,還是華夏軍方,根本不知道白美麗在何方。
龍小九經過艱難的抉擇,還是選擇堅持下去。
他對兩個女孩子說:“這是我的命,既然命運如此安排,我必須義無反顧的走下去。不管白美麗是什麼人,她對我怎麼樣?畢竟戰友一場,她對我有恩,我都必須救她!”
“但是你知道她在何方嗎?”
龍小九搖搖頭。
關小果又說:“你既然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那你怎麼找她?我都知道真相了!是她拋棄了軍隊,拋棄了你,跟那個老男人結婚的。你醒醒吧?人家都已經結婚了,要過自己逍遙快樂的日子,你爲什麼要跟人家過不去,跟自己過不去呢?”
關小果的話像利箭一樣刺了龍小九的軟肋。
龍小九大聲的反駁着。“不!不是這樣!在這裡我曾經跟她有三次接觸,她並非表現出你說的樣子。相反心事重重!白美麗我十分了解,她不是這樣的人!可能-----可能有其它原因吧?逼的她不得不這麼做。正因爲如此,我必須堅持不懈的查下去,直到找到她爲止!”
不管關小果怎麼苦苦相勸,龍小九鐵了心要留在al國,繼續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
後來一個游擊隊員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這這種激烈的爭論才嘎然而止。
據內線報告,al國防部長阿里布將出現在賈米德咖啡廳,一會兒要召開作戰會議。遊擊軍已經把阿里布的司機收買了。阿里布幹什麼?將要出現在什麼地點,遊擊軍的情報官員都掌握的清清楚楚。
這是弄清楚沙米爾行蹤的極好機會,龍小九立即發佈命令,兵指al國首都曼德思勒城。
小藍得知遊擊軍要去曼德思勒城,驚得合不攏嘴。她問龍小九:“這樣合適嗎?曼德思勒城畢竟是al國的首都,駐紮着大批的軍隊與警察。雖然你們的人訓練有素,戰鬥力強悍,可敵人的兵力在你們的百倍以,這樣值得嗎?”
龍小九笑着說:“沒有什麼害怕的。不是跟國防部長阿里布碰個頭嗎?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你不知道我們的隊伍有多麼大的恆心,你也無法理解這些戰士爲了完成任務必須克服多麼大的困難,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們的了!作爲他們的隊長,我必須表現出英勇頑強的樣子,不然我不配帶他們!”
龍小九說乾乾,帶着幾十人的部隊浩浩蕩蕩朝曼德思勒城奔去。
十幾輛車啊!有越野車,有指揮車,還有6兩運送兵員的大卡車。車隊開到公路風馳電掣旁若無人,像一支al國正規的國防軍。
令人意外的是,沿途雖然遇見了兩撥國防軍。可沒有部隊敢阻攔他們。最令人詫異的是在進入曼德思勒城的時候,撞見一隊設卡的國防軍。
龍小九當即下車,跟那個設卡的尉打了個招呼,相互敬了個軍禮,小聲交談了幾句,跡便發生了。
這夥盤踞在曼德思勒城外的警戒部隊居然爲龍小九的車隊開道,將遊擊軍引進了城區。
遊擊軍全部是國防軍的打扮,手的武器跟y軍的特種部隊一模一樣。那些城內的軍警都以爲遊擊軍是了不得的隊伍。都瞟來羨慕的目光,有警戒部隊在前面帶路,誰也不會相信這車隊是反政府的民族武裝。
兩個女孩子坐在車內一聲不吭。
小藍暗暗的想,看來龍小九已經打通了al國軍隊內部的環節,收買了人心,不然進城沒有這麼順利。
車隊進了城,龍小九帶着車隊直撲城西,在一片裝修典雅的建築羣前停下,遊擊軍的士兵們在幾個軍官的帶領下,咣咣咣,踩着沉重的軍靴,居然把這個區域給戒嚴了!
兩個姑娘沒有下車,一直呆在車內靜靜觀察。
龍小九跟她們打過招呼,在沒有得到他同意的情況下,不許下車。
遊擊軍封鎖了街道與公路,本來沒有多少車的道路,車輛更加少了。
遊擊軍封鎖了路段之後,來了一輛小汽車,下來一個佩戴校軍銜的al國軍官,他和龍小九交談了幾句,便撤走了。
接下來,龍小九帶着十幾個兵直撲一家咖啡廳,半天沒有出來。
兩個姑娘十分好,暗忖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直到那個叫小洛的兵走過來,告訴她們一件事,她們才恍然大悟。
“我們隊長要跟al國的國防部長阿里布談判!所以冷落了你們!還請你們多多諒解!”小洛漫不經心的說道。
看着小洛的樣子,兩個女孩子迅速明白了一件事。
這是精心策劃已久的行動。
不然沒有這麼縝密。
“我們也想進去看看,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