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倒提着少女白天放在高樓的外牆邊緣,少女白天被高峰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她根本就沒想到高峰會這樣對待自己,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了,就是一個待宰殺的小雞一般。
高峰突然的瘋狂動作,當時就激怒了兩個人,就是與少女一同站在曉月市第一高樓樓頂那兩個塗着油彩的少年,他們發瘋一般朝高峰衝過來,並同時出了拳頭。
“你個王八蛋糕子,你放開白天,你趕緊放開白天。”
這兩位少年一前一後衝過來,一個奔高峰的臉頰擊打過來,一個奔高峰的腹部捅過來,兩個人衝過來之前互相對視了一眼,會意各自的意思就出手了,而且是出盡了全力。
兩位少年立馬就欺到高峰的面前,眼看他們的拳頭就要擊打到高峰的臉頰與腹部,這個時候高峰同時出手出腳了,他空着的那隻手一下子掐住了一名少年的脖頸,一隻腳豎立起來頂住了另外一名少年的喉嚨,兩位少年當時就像被高峰使用了定身法一樣被定在那裡,兩位少年動彈不得。
高峰的這姿勢完全就是金雞獨立,他也好象弄住了兩隻山羊一樣,這兩隻山羊頓時就傻掉了。
高峰冷冷地道:“二叔來問你們,你們有幾條命?”
那兩位少年被高峰弄住了,渾身都僵直了,整個人也被撐起來了一般,身體都被拉長了一樣,也完全像兩隻伸長了脖子的鴨子,同時他們也被嚇得當場就尿了褲子,兩個人哆嗦地回答。
“二叔,我……我們……就一條命,就一條命啊!”
高峰接着問道:“既然你們知道只有一條命,那麼你們還爲什麼跟白天賭命呢,你們上次已經賭過一次命了,你們這次爲什麼還要賭命?”
高峰早就認出了這兩位少年,他們正是上次白天讓他們對撞的兩位少年,也正是那次在迪廳裡拼劍的兩位少年,這次不用說了,又是白天導演的一場鬧劇,又讓這兩個慫包跳樓。
雖然這是兩個慫包,他們沒有那個膽量跳樓,可是他們也是榆木腦袋,一時衝動就會做出那種傻事,就會幹出拿生命開玩笑的傻事。
兩位少年哆嗦着身子回答高峰的問題:“二叔,我們也不想這樣幹啊,可是我們不這樣幹,那白天就不高興啊,我們不這樣幹就不能表現出我們是喜歡她呢,我們之間也必須決出一個勝負啊!”
這兩個少年真是被白天玩弄於股掌之間,明明她不喜歡他們,她只是在耍弄他們,可是他們卻樂此不疲,白天挖的火坑他們硬要往裡跳,而他們認爲這就是愛。
高峰對這兩位富家公子嗤之以鼻,認爲他們也真是走火入魔了,對這位白天姑娘不能自拔。
“哼,你們難道認爲賭命就是愛情嗎,認爲你們中死了一個人,那白天就會喜歡你們另外一個人嗎,你們真是豬腦子呢,你們沒看到嗎她白天姑娘就是玩弄你們,她根本就沒有喜歡你們的意思,你們爲她賭命一點都不值得。
我可告訴你們,你們家有的是錢,一次花不完,可以分兩次花,兩次花不完,你們可以分多次花,可是你們知道不知道自己只有一條命,你們的命只能花一次!”
高峰打了比方來勸說這兩位少年,這兩位少年狠狠地點頭:“二叔,你說得有道理,我們也清楚自己只有一條命,沒有第二條命,可是我們就是沒辦法啊,我們一見到白天就什麼都不顧了,只要白天她高興,我們就是連命都不想要了呢,以後她要求我們怎麼樣,我們還是會去做的呢,不管是開着賽車對撞還是跳樓,或者去跳懸崖那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還真沒想到這兩個歪種還真就死心眼了,高峰這樣勸說他們,他們卻一根筋了,仍然堅持着要賭命,只要白天姑娘高興,他們就會賭命呢,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高峰冷笑了兩聲:“兩位活寶,你們當真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兩位活寶連連點頭:“嗯,二叔,本活寶當真眉頭都不皺一下,不但不皺一下,半下也不帶皺的呢。”
這兩個傢伙還來勁了,同時還舉起了手做出發誓的姿勢,一副視死如歸之狀。
高峰又好氣又好笑,這兩位少年活寶還真是稚氣未脫,說話跟過家家差不多,一會他們就得變卦改口了。
“那好,你們兩個挺有種,那你們現在就從這高樓跳下去吧,你們可不要皺眉頭啊!”
高峰讓這兩位少年從這高樓跳下去,這兩個少年斜着眼睛瞟了瞟這兩百米高的高樓,兩個人當時就腿軟了。
“二叔,這樓也太高了,能不能換成低一點地方,比如那一米五高啊!”
“滾你們王八蛋犢子的吧,還一米五高的高樓呢,你家有這樣的高樓啊,老子還給你們準備20釐米高的高樓呢,那樣的高樓還用你們跳啊!”
高峰真是沒被他們給氣樂了,這兩位闊少爺就是一對慫包,他們真是膽小如鼠,哪有這膽量跳樓啊,他們還厚顏無恥地要求換一個一米五高的高樓,這一米五高能算高樓嗎,那是一個雞狗窩呢。
高峰將兩個傢伙給踢了出去,這兩個少年在樓頂上連翻了六七個後空翻,然後狗啃屎一樣趴在水泥地上面,一動都不動了。
高峰還倒提着少女白天,那五個警察圍了過來,舉着槍對着高峰神色凝重地警告。
“同志,你千萬別衝動啊,這可太危險了,她只不過想見你,你幹嗎這麼對她粗暴啊,你千萬別衝動趕緊將她提上來,萬一你有個閃失,那可就出大事了啊,這可是人命關天啊!”
這五個警察非常緊張,高峰這舉動太危險了,只要有一點閃失,那後果就不可想像了。
警察們的神經繃緊了,高峰卻面帶微笑,警察們讓他別衝動,他還故意做了兩個動作,提着少女白天的那隻手一鬆,少女白天的身體就往下滑落,隨着身體的下落少女白天“啊”地驚叫起來。
高峰的舉動可把幾個警察給嚇壞了,出了一身的冷汗,手心裡的汗都把槍把給弄溼了,也嚇得他們大聲驚呼。
“高峰,你要幹什麼啊,你想幹什麼啊,你可是提着一條人命啊,可不是提着一隻雞或者鴨子啊!”
警察們說得對,這少女白天是一條人命,並不是一隻小雞或者一隻鴨子呢,高峰可不能這樣戲弄,可是少女白天在高峰的手裡還真就成了一隻小雞一隻鴨子了,他是隨便玩弄她了,鬆開手戲耍她起來,然後又抓住她的腳脖子。
“高峰,你趕緊把白天提起來,你可不能這樣對待她啊,萬一你有個閃失,那可怎麼向你死去的妻子交待啊,你可知道這位白天是誰嗎,她可是你的小姨妹啊。
我們知道你很生氣,尤其是對這白天姑娘的蠻不講理行爲生氣,她幾次三番地戲耍你,並且導演了這麼玩命的鬧劇,你恨她入骨呢。
可是你不能爲了恨人家而犯下錯誤啊,你要是將白天扔下了高樓,那將是你一生都愧疚的事情,你也會一生都不會安寧,因爲她是你的姨妹啊!”
梅瑰與王曉月衆美女都圍了過來,梅瑰很動情地對高峰道,梅瑰的話不但使高峰雲裡霧裡一樣,也同時使這些美女們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瞠目結舌呢。
“梅瑰,你開玩笑吧,你這玩笑也開大了吧,你不是爲了讓我放過白天姑娘,你就編個瞎話給我聽吧,我高峰的情況,別人不知道你梅瑰還不清楚啊,我到現在還是單身並不是貴族呢,哪來的妻子哪來的姨妹啊!”
“姓高的,你說啥子來了,什麼你是單身不貴族的啊,那我是你什麼人啊,你難道跟我同居了,你就拍屁股不認人了啊!”
高峰跟梅瑰說自己還處於單身階段,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妻子,更不會存在姨妹了,有一個人就急着跳了出來,這個人就是王曉月,她可是眼珠子都冒了出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高峰嘿嘿笑起來:“曉月,你當然是我女朋友啊,我還沒來得說呢,自從我們兩個同居以後,我就不是單身了我們就是雙身了。
曉月啊,我的姨妹就是你的妹妹,你不可能有個妹妹吧,我也從來沒聽說過你有個妹妹,而且你不會連自己的妹妹都不認識吧。”
王曉月晃着腦袋瓜子:“沒有,本姑娘沒有妹妹,就是啊,梅瑰,高峰哪來的姨妹啊,難道從地縫裡蹦起來的不成啊!”
梅瑰道:“你們先聽我說完,我先來問你高峰同志,你是不是有個兒子叫高帥,你的兒子是不是白富美的兒子,那麼白富美是不是你的妻子,那麼白富美的妹妹是不是你的姨妹,這位被你像提小雞一樣的姑娘白天就是白富美的妹妹,難道她不是你姨妹嗎?”
梅瑰說了一連串的問題,這一連串的問題說得少婦馬蘭花與那武警女戰士還有五個警察都暈頭轉向了,這是什麼亂的關係啊,這是什麼亂的邏輯啊,非常清楚的關係爲什麼這樣複雜的說,直接就是老婆的妹妹不就得了。
王上樑也一拍大腿叫道:“哎呀,梅瑰啊,你繞這麼大彎子幹什麼啊,你直接說白天是白富美的妹妹不就得了啊!”
張愛青也道:“是啊,梅瑰,你可繞圈子繞得太遠了,很簡單的關係搞太複雜了。
高峰啊,你趕緊將白天提上來吧,她可是你死去的老婆白富美的妹妹呢,你真正的姨妹啊!”
原來,這位白天姑娘是白富美的妹妹,衆美女都驚奇了,這位白天與白富美可是兩個世界中的人呢。
聽完梅瑰的話,高峰哈哈大笑起來:“梅瑰啊,正因爲白天是我死去的老婆白富美的妹妹,我才這要對待她呢,她姐姐昨晚託夢給了我,讓我將她妹妹送到那個世界去,讓她們姐妹團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