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孫女的話,老者臉上一陣驚奇,忍不住說:“呵呵,爺爺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這個心腸軟的青年,居然能比你章叔強,那說明青年的心智更強,肯定不是那種懦弱之輩。”
女孩看着爺爺說:“爺爺,要不把他請到家裡,給大哥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比他年輕的人中,也有比他優秀的,省得他整天傲氣的不得了。”
老者看着孫女的表情,哈哈大笑,也不顧茶館裡還有別人,笑着說:“暫時不行,你大哥正準備參加全軍區武鬥大賽,要是被那青年打敗,肯定失了銳氣,到時候,估計也拿不到好成績,那樣可是給咱們家抹黑。”
女孩坐了下來,低聲哼了一聲,說:“原來爺爺還這麼在意名聲,這可是和你經常教育人家,不要講究面子,面子算什麼,只有真實才重要,現在你又講究你的老面子了,哼。”
老者笑笑,端起茶杯,慢慢品了一口說:“小妮,今天,我感覺你不對勁兒,不但想找個高手教訓你哥哥,還居然都敢教育起爺爺來了,你給爺爺說說,你是不是看那小子很對眼?”
女孩臉微紅,其實她剛纔看到樑棟,腦子裡就不斷閃現着,自己那晚被他抱住,那濃濃的酒意,配上他含糊的醉話,特別是那傷心的專情,真的讓女孩心裡不能寧靜,可是知道自己家教很嚴,不能隨便認識男孩子,就想着讓爺爺同意,把他請家去,自己也好了解下他的故事。
“不理你了爺爺,人家還要趕稿子,對了,爺爺,明年,哥哥是不是要出國維和?你同意嗎?很危險的,”
老者嘆了口氣說:“爺爺老了,沒有以前那種魄力,真的不想讓你大哥,出國維和,那真的是很危險的,可我知道,你大哥一定會去的,畢竟他喜歡的那個女記者也要去,我攔也攔不住。”
“爺爺,別擔心了,還有半年時間呢,我一定幫你勸勸大哥。好了,人家真的要趕稿子,您喝您的茶吧。”女孩說着,悄悄看了眼站在醫院門口的樑棟,卻被老者發現了,當然老者也沒點破,只顧喝着茶,心裡卻想着,是不是真的要認識一下那個青年?
樑棟可不知道自己被人家看到了,而且人家還對他的愛情產生了興趣。嘎吱,漂亮的保時捷,停在了樑棟身邊,表姐打開車窗,看着樑棟急切地說:“上車。”
樑棟也沒問什麼事情,毫不遲疑拉開了車門,極快鑽進車裡,保時捷快速調頭,接着飛馳而去,幸虧現在天氣熱,大街上沒多少行人。
女孩也看到了樑棟坐進一輛保時捷裡,心裡一陣的亂想,看來他還不是普通人,居然有保時捷坐,開保時捷的好像是個女人,那女人和他是什麼關係?難道那女人就是他的女朋友阿婷?
女孩想着,心情就凌亂了,筆記本上的點擊聲,小了很多。嗨,他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管他幹嘛?
樑棟坐進表姐的車,聞着淡淡的香味,低聲問道:“表姐,這麼急着找我,出了什麼事?”
“大事,記住從現在起,你不要喊我表姐,要叫湘湘。呸,算了,直接喊阿湘,你就是我的男朋友,懂了嗎?”
劉湘開着車,大聲說道,讓樑棟一下明白了,自己這次要去演戲。劉湘又看了眼身邊的樑棟,接着說:“今天,你穿的這套衣服,還可以,不用回去換了,記住,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一會兒,使勁對我好,要是讓那個白骨精看出,你是冒牌的,或者你表現的沒有她的那個傻帽男友好,以後有你受的。”
樑棟聽着表姐霸道強勢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笑,說:“表……阿湘,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幫你開車?”
“滾一邊去,笑什麼笑?一會到了你好好表演,現在還沒到地點,別給我說這些酸的,什麼累不累?你會開車嗎?”劉湘很乾脆地說道。
樑棟索性閉上眼,也不去逗表姐了,心裡想着怎麼對人家木葉村扎解釋,現在自己又被金順姬弄成金月武道館的人,那麼大賽肯定不會再幫着人家木葉村扎,不管怎麼說,自己這次也算是不守信用。
保時捷速度很快,樑棟還沒睡着,就感到車子嘎搭,停了下來,隔着車窗向外看,很多車子停在外面,居然還有花壇,花壇前面的石臺上還有三根銀白色的旗杆。
“還不下車?記住,一會要是遇到和我叫板的白骨精,你就幫姐狠狠敲打她,最好讓她出醜,要是表現的好,今晚,表姐帶你去個好地方,好好犒勞,犒勞你,要是讓表姐丟了人,看以後收拾你。”
劉湘惡狠狠地說道,卻優雅地推開車門,邁着修長的腿,下了車。
樑棟下了車,看到這簡直就是個小型廣場,比金月武道館門前的空位還要大,黑色大理石築成的石臺上,筆直地豎立着三杆銀白色的金屬旗杆,旗杆上飄揚着紅色的旗子,當然上面沒敢有星星什麼的。
石臺正後方的花卉池,居然還包圍着一個小小的噴泉,噴泉裡還擺着一塊大石頭,石頭很是嶙峋,不過,還是有一小塊平面,平面上用紅漆寫着三個大字:福壽石。
噴泉裡的水,沒有亂噴,只是嘩嘩地從嶙峋的福壽石,最上端的三個孔流淌而出,落到下面的水池裡,水池裡還養着不少紅色的,黑色的,花色的金魚。
樑棟可不在意這些,繞過水池,看着和小廣場差不多的空地,當然空地上停放着不少好車,正前方是五層高的大樓,大樓上方豎着幾個很大的字,那些字是用鋼筋和大鋼板製作出來的,表面漆着紅漆,很遠的地方就能清晰地看到:“梨花市大酒店”
大玻璃門前的六根石柱很是威武,想要走進大玻璃門,必須走上那足足有十幾節高的臺階。
兩名穿着很威武的保安,筆直地站在大玻璃門口,雖然沒有抱着槍,但也戴着白色手套,看着很是莊嚴。
樑棟心說:“真的威武,啊,不行,說不定文婷就住在這兒,這要是被她看到我和表姐假扮情侶,那可就真的糟了。”
劉湘可沒看到樑棟的臉色變化,一改平時的利落幹練,很優雅地邁着長腿,一步步向大玻璃門走去,根本沒發覺樑棟站在原地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