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個人都保持沉默,許風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司徒靜開車不看路,一直盯着許風。還好路比較熟,兩個人終於平安到達目的地。司徒靜走下車,走到副駕駛車門前。拉開車門做了一個請下車的姿勢,許風不情願的走下來。
司徒靜挽着許風的胳膊“幹嘛拉這個臉,我是讓你看美女來了。等會兒不要太激動喲,不過咱先說好了。等會兒看上哪個,跟我說一聲就行。”笑嘻嘻拉着許風走了進去。
站在學校門口,牌子上一串看不懂的文字。許風被司徒靜拉着走了進去,七拐八拐的走到一間教室門口。司徒靜清了清嗓子,推着許風走了進去。
教室裡沒有老師,下面的學生都在自由討論。突然進來一個不速之客,大家都很好奇的看着許風。對司徒靜這個班長卻有些敬畏,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看着講臺上的兩個人。
司徒靜說道:“大家安靜一下,這位是許風。”
“哇塞!”
底下一下就炸開了鍋,司徒靜這句話特別好使。自然不是因爲許風真的那麼受歡迎,而是因爲賽車的事。她們班全是女生,卻有着一個共同的愛好,賽車。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一提到關於賽車的時,她們都會異常激動。
更何況是冠軍盃那麼大的賽車盛世,她們自然都在關注。尤其是在她們中間,好幾個都參加過這次比賽的選拔。第一輪就出局了,像她們的偶像。司徒靜也只是撐到第二天早上而已,面對許風的到來。她們拿出了獨有的熱情,許風被一羣女生圍在中間。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小臉通紅的。
許風掙脫人羣,走到教室門口。看着幸災樂禍的司徒靜,許風氣呼呼準備離開。司徒靜擋住許風的去路,走上講臺。下面的同學馬上就安靜下來,靜靜的看着司徒靜。
司徒靜說道:“好啦,不跟你們鬧了。我今天帶他來這裡,就是爲了讓他給我們上一課。講一講賽車方面的事,讓咱們好好學習學習。”說完鼓掌看着許風。
許風走上講臺,三下五除二就講完了。拉着司徒靜走出教室,坐到車上後背已經溼透了。他最怕在衆人面前說話,性格影響沒有辦法。司徒靜一直在鼓勵許風,誇獎許風講的很不錯。有機會讓許風再去,班裡的同學都希望再次見到許風。
許風搖搖頭,司徒靜發動汽車。回到司徒家別墅,老者正坐在大廳。司徒靜上樓,許風被老者叫住。坐到沙發前坐下,許風看着老者。一臉嚴肅的老者,看着有些心虛的許風。
老者笑道:“不用這麼緊張,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又沒怪你,這丫頭難得這麼開心。就隨她去吧,來,喝茶。”
許風想解釋兩句,被老者直接打斷。賽車被許風撞壞了,雖說他們家有錢。但許風還是覺得自己做錯了,回來之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向老者承認錯誤。
老者一直在疏導許風的情緒,知道許風的車技不錯。更是來了興趣,和許風討論起一些比較專業的事情。有些許風很在行,讓老者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一直聊到十一點多,司徒靜一直沒有下來。
老者對許風最後一個要求,將他的技術教給司徒靜的幾個閨蜜。許風不得其解,老者這才說出了他的想法。
司徒靜只有兩個愛好,一個是環遊世界。這個愛好已經實現的差不多了,還有一個就是賽車。雖然老者很贊成,但畢竟危險係數太高。想賽車就要參加比賽,司徒靜敢去。老者也不放心,他想許風教會司徒靜的四個閨蜜。這樣的話,沒事的時候她們可以一起出去找場地練練車。至少危險係數很小,老者也能放心。
許風理解老者的良苦用心,當面給唐傑打電話。詢問事情可不可以,沒城鄉一向摳門的唐傑。在聽到老者說出的數字後欣然答應了,許風甚至懷疑電話那頭的人是不是唐傑。
準備好一切,許風按照當初唐傑腳他的方法。全都用在四個女孩身上,爲期一週的集訓正式開始。司徒靜也不能例外,老者第一次這樣要求她做一件事。當然,還有許風的因素。司徒靜一直記得,生日當天在天台和許風所說的話。雖然許風沒放在心裡,司徒靜卻已經當真了。
累了一上午,四個女生進屋休息。許風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曬太陽。司徒靜躺在一邊“你還記得那天的話嗎?”
許風翻了一下身,背對着司徒靜。生氣的司徒靜走下椅子,蹲在許風對面“我跟你說話呢,不要裝了好不好。剛纔還聽見你說話呢。怎麼我一過來你就睡着了。”說完捏了捏許風的鼻子。
許風伸手打掉司徒靜的手“幹嘛啊,你想說什麼就說唄。”
司徒靜很認真的看着許風“我問你,當時我對你說的話還記得嗎?”
“什麼話?”
“就是生日那天,在天台上。”
“早忘了,沒事去睡覺吧,這麼好的太陽。真是個睡覺的好日子。”許風打着哈切,伸伸懶腰繼續睡覺。司徒靜不會讓他這麼輕易逃脫,一把拉着許風的胳膊。使勁往上拉,用盡力氣也沒能拉起來。最後氣呼呼的坐在地上,看着閉着眼偷笑的許風。
司徒靜拍了許風一下“笑什麼笑,真不知道你到底怕什麼,是不是男人。”
許風猛然坐起身“好啦,不要生氣了。那天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我有女朋友。我們感情很好的,你就別瞎想了。”
司徒靜不依不饒“有女朋友怎麼了,結婚的還可以離婚呢。更何況只是女朋友而已,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我已經跟你說過一次了。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好嗎?”許風站起身,走到門口轉身看着司徒靜“真的,我們一點都不合適,你看你。標準的白富美,你的男朋友至少也該是個高富帥吧。”
許風走進房間,留下司徒靜一個人坐在外面。低着頭抱着腿,眼淚悄聲無息的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打溼了司徒靜的裙襬。不遠處的辦公室裡,老者掀開窗簾。看着獨自哭泣的孫女,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