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那些喜歡在夜間活動的人,此時都紛紛的出了門,和幾個朋友聚集在一起,吃吃喝喝,美好的夜生活是都市年輕人的最愛,然而今晚在一個名爲坊子街的街道上,此時卻極爲安靜。
原本沸騰的街道,此刻卻靜悄悄的的一片,那些商販們也早早的打烊,而馬路上此時也只有熙熙攘攘的幾個人,一臉都是擔心畏懼之色急着回家,因爲他們看到,此時整條街道上,都躲着一些滿臉兇狠拿着砍刀的人。
而此時在坊子街的一個名爲‘君來’的洗腳城裡,豺狼幫裡的主要成員都聚集在這裡。
“狼哥...你說這次我們將星月門除去了,天鷹幫就真的可以納我們入會嗎?”捲毛一臉興奮與期待的對着自己的老大說道。
“哈哈.....當然,現在正是天鷹幫擴建的時候,他們想成爲PJ區的真正黑勢龍頭,所以當然想納我們入會。”只見一個腦袋圓大的光頭,一臉橫肉的大笑說道。
他就是豺狼幫的老大,名叫狼頭,以前在青龍幫下面做事,如今青龍幫滅了,所以又想找個靠山,
像他們這樣的一個小幫派,在PJ區這個黑勢涌動的城市裡,光想着靠自己打出一片天,你沒有逆天的本領,那可能分分鐘就會被其他幫派給吞沒,
如今像天鷹幫這麼大幫會,主動找上門來,有意想納他們入會,對於豺狼幫來說,那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不過對方開的一個條件就是,去找星月門的一個小麻煩。
在狼頭想來,星月門在剛成立沒幾天,雖然青龍幫是因爲他們而滅的,但是對方底子都還沒穩固,對付他們那一定是輕而易舉,所以狼頭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浪哥...你說爲什麼天鷹幫要那星月門開刀呢。”捲毛一臉疑惑的對着狼頭說道。
“你傻逼嗎,這個都不知道,那還不是因爲星月門.....因爲星月門,靠你自己不會去想呀。”狼頭不有狠狠的給了對方一腳。靠,要是我知道這麼深奧的問題,我們的豺狼幫還至於這麼小隻嗎?
“呵呵....狼哥說的及是,呵呵.....狼哥說的及是.....”被狼頭踢了一腳後,捲毛一臉笑意的對其討好的說道。
“嗯...對了,今晚叫兄弟們注意點,天鷹幫那邊說星月今晚回來讓我們注意一些。”在看了捲毛一樣後,狼頭便看着其他人並開口說道。
“嗯....知道了,我們已經在街道內佈置了兩百多人,只有他們敢來,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是的....而且天鷹幫那邊也答應支援我們,所以現在都萬事俱備,就等他們上鉤了。
“...................”
“嗯,很好,只要今晚我們滅了星月門,在進了天鷹幫後,那我們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聽完下面的彙報後,只見狼頭一臉的橫肉在蠕動,大笑的對着其他的人說道。
而此時的坊子街外,正有着兩輛載滿人的卡車,正對着街道內囂張的橫衝直撞的就從外面衝了進來....
而見到有車輛衝進來,那些不明理躲藏在內的混混都衝了出來,就對着車輛裡的人大罵着,結果有些站的近的人,很是不幸就被卡車直接碾壓過去,死的那個真叫血肉模糊呀。
卡車最後在撞擊到街道旁邊的路燈後,便停了下來,直接邢月率先跳下了車,手裡拿着一把半米多長的***,只見那略帶灰色的刀身,此時竟然在邢月的手裡微微的散發出一絲詭異的光芒來。
“兄弟們.....更我一起去踐踏敵人的屍體去吧。”邢月對着早已跳下車,站在身後的人,大聲的喝道。
“殺....”一個滔天的氣勢,瞬間至他們的口氣爆發而出,直席頭頂那片黑色的天空,只見他們高舉***,一股無形的威壓在他們的周身瘋狂的暴走着。
“殺.....”在邢月大叫一聲後,便率先的對着豺狼幫的人撲了過去,而他身後的遲帥、毛牛、吳剛以及彭宇幾人,還有後面那一百來人都隨即的跟着邢月,對着敵人兇猛的撲了過去。
“殺.....”一時間,整個坊子街就沸騰了起來,雙方很快就廝砍了起來,鮮血讓得場中的,雙眼通紅,而血脈開始膨脹沸騰。
邢月衝在最前面,拖着***,一手抓住對方向着他砍來的刀柄,然後對着手上使勁用力一轉,只見那刀尖就快速的轉了一個方向,對着自己主人的小腹狠狠的就捅了進去。
看見對方瞪着眼睛,不甘的倒在地上,邢月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然後踏過對方的屍體,向着下一位敵人閃了過去。
而遲帥一羣人,在有了上次的砍人經驗後,只見這次,他們更加得心應手了,這次砍起人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毛牛和吳剛依然和上次一樣,砍到眼紅了時候,連自己人都不敢上前去幫忙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死在他倆的手裡,那可竇娥還冤了。
雖然豺狼幫的人數有邢月他們一倍之多,可是在一開頭,他們的氣勢就輸給了地方,俗話說的好,狹路相逢勇者勝,所以在一開始就註定了豺狼幫的結局。
一戰三百多人的羣戰,卻不到二十分鐘,就已經上演了結局的戲碼,說出去,別人肯定不會相信。
邢月揮着砍刀,勇猛無比,只有是靠近他的敵人,瞬間就會被他砍到在地,而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憫之意。
邢月的***,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火花,在見過邢月的血腥、勇猛過後,沒有一個豺狼幫人的敢靠近他,只見他們都紛紛的向着兩邊散開,臉上充滿了畏懼之色。
遲帥一羣人在砍翻了身邊的最後一個人後,也拖着手上的***慢慢的向着邢月靠近,一道一道的火花,在地上跳躍歡呼着,那場面極其壯觀、極其漂亮。
“你們老大在哪裡.....”邢月停止了走動的腳步,一雙無情而又冰冷的目光,掃視着周圍的敵人,最後眼神停在對方一個滿臉畏懼之色的青年男子之上,然後對其淡淡的開口道。
“在....在君來洗腳城....”沒邢月那無情而又冰冷的目光鎖定着,只見那人此時額頭早已被冷汗所佈滿,眼神裡都是驚恐之色,最後在吞了一下口水之後,一臉害怕着斷斷續續的回答着。
“帶路...”
看着邢月此時的表情,那人感覺自己的尿都快要嚇出來,哪裡還不敢不聽,一臉驚恐之色的帶着邢月衆人就向着‘君來洗腳城’走去......
就在邢月等人跟着那人向着‘君來洗腳城’走去的時候,此時在周圍一棟樓的天台上,慶同和自己的兩個心腹,正拿着望眼鏡,看着邢月等人。
“呵呵...果然是那小子。”慶同放望眼鏡,微微對着下面微微一笑的說道。
“慶哥你見過他。”只見他右側的一個心腹,一臉驚疑的對着慶同問道。
“嗯...在葉建輝的舞會上見過,不過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傢伙,不足爲慮。”慶同說完,就將手裡的望眼鏡遞給了旁邊的人,然後轉身向着樓道口走去。
而此時在另一棟天台上,段於兵一臉微笑的方向手上的望眼鏡,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呵呵,還是邢少聰明,知道有人會在旁邊偷窺,所以在半路給我電話,叫我過來蹲守着。”
在段於兵自言自語的說完後,便也悄悄的向着樓道口走去,然後消失在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