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有些不明白,問道:“怎麼說?”
趙鐵柱也不隱瞞,說道:“說起這件事,還是我對不起人家啊…”
“你也知道,我是從南雲大山來的,還是一個少數民族,我們那裡一直有個傳統,那就是訂娃娃親,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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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親?”易凌一臉的不解。
趙鐵柱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也就是說,兩戶相處友好的家人締結親家,若今後有女有兒,他們長大後必須得結婚。”
易凌算是明白了,說道:“現在不是婚姻自由麼,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這種指腹爲婚的事兒?你們那兒也太落後了吧。”
“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趙鐵柱說道:“指腹爲婚也沒有什麼不好啊,你看看現在,單身狗多如牛毛,在我們那邊,就不會出現這種事狀況。”
易凌說道:“你說的也並無道理,不過,沒有感情基礎的結合能幸福麼?”
易凌難以想象,兩個沒有感情的人生活在一起是種什麼樣的感覺,畢竟,那可是一生啊。
如果是易凌,若對方是一個美女,倒可以接受,但萬一對方是個恐龍呢,那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趙鐵柱說道:“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
易凌無奈,只好說道:“說了這麼多,這事跟你家裡發生的事有關係麼?”
“當然有關係了。”趙鐵柱說道:“不瞞你說,我的父母也早就給我訂了娃娃親,而我們也已經見過面,那可是一個好女孩啊,我非常喜歡,更關鍵的是,對方也沒有嫌棄我…”
趙鐵柱繼續說道:“於是,父母給我們算好了日子,可是考慮到家裡面窮,我讓父母延長了期限,那一年,我便出來打工了,一出來就是兩年,而這兩年,我依然一事無成。”
說到最後,趙鐵柱哽咽了。
易凌有些同情起來,隨即想到了什麼,說道:“難道是她變心了?”
“這倒不是。”趙鐵柱搖了搖頭,然後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好一會兒才說道:“據說是鎮長的兒子看上了她,拿了大禮去她家提親了,她的父母見大禮眼紅,所以打算取消和我家的娃娃親。”
“娃娃親還可以取消?”易凌問道。
趙鐵柱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們漢人不也可以離婚嘛。”
“那她是什麼意思?”易凌想了想,說道。
要這麼說的話,如果那個女孩也有那意思,那麼,趙鐵柱這樣回去還不是於事無補。
“我不知道。”
趙鐵柱看起來有些迷茫,他又說道:“不過,在我出來之前,她答應過我的,她說她會等我回來,而且,我是不會讓她嫁給那個鎮長兒子的,鎮長的那兒子我瞭解,他就是個地痞,在鎮子上橫行霸道,我不能把她交給這樣的人。”
易凌拍了拍趙鐵柱的肩膀,說道:“老趙,放手去幹吧,我支持你。”
易凌又想起了林湘兒,總有一天,易凌也要像趙鐵柱一樣,不顧一切去找她,可是,這一天到底要多久,易凌不清楚,更不知道到了那天,那個女孩還會不會等待着自己。這很難說!
就像趙鐵柱一樣,他此刻肯定也不知道那個她到底怎麼想,畢竟,兩人已經兩年沒有見過面,兩年,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但足以改變很多事,包括人的表面或是心…
“我只是不想後悔。”趙鐵柱又說道:“老易,有空到我們哪兒去玩,雖然沒有牛奶麪包,但還是可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那裡的空氣可得比這裡好多了。”
“有時間一定會去的。”易凌說道。
又寒暄了片刻,易凌這才走進了酒店。
離宴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來參加宴會的人都聚散在各處,相互聊着天。
大小姐也邀請了很多同班同學參加,易凌走進去後一眼就看到了他們,畢竟是同學,易凌只好過去打了一聲招呼。
當然,大小姐也邀請了周有爲,不過,周有爲之前來了電話,說是來不了了。
這小子沒有參加高考,也不知道在最近在忙些什麼,易凌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他的身影了。
“大家快看,袁先生出來了…”
就在這時,隨着動聽的音樂聲響起,袁銘走上了臺。
等到音樂聲停下,袁銘纔拿起了麥克風,說道:“歡迎各位嘉賓參加小女的生日宴會,祝大家玩得開心,謝謝!”
臺下響起了一片掌聲,接着,音樂再起,以此同時,一個豔美的身影緩緩走上臺去。
這個身影的出現,頓時讓衆人眼洞大開,詫異不已。
袁念蕎今天的美豔,絕對可以“大殺四方”,臺下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特別是人羣中的一個年輕人,他盯着袁念蕎,眼裡盡是貪.婪之色,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旁邊的一中年人見狀,趕忙推了他一把,說道:“一榮,趕緊把你的口水擦擦,這成何體統!”
“是,父親。”這個年輕人回過神來,將嘴邊的口水擦掉,這才說道:“父親,這就是袁小姐啊,真是太漂亮了。”
中年人不好氣地說道:“我這次帶你出來是讓你見見世面的,你能不能別給我丟臉!?”
“我知道了…”年輕人有些委屈地說道:“不過,這袁小姐真的是太漂亮了嘛。”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中年人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看臺上的袁念蕎,隨即說道:“我說你小子,不會是真的看上人家了吧?”
年輕人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臺上的袁念蕎,他說道:“父親,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孩這麼心動過,她的出現,讓我有種觸電的感覺…父親,你能不能幫我?”
中年人想了想,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可以幫你。”
年輕人一喜,道:“什麼事?”
“努力修煉,爭取突破元力三層。”中年人說道:“到時候,老爺子肯定會將家主之位傳與你,懂我的意思麼?”
“我懂了,我一定會努力修煉。”年輕人說道:“可是父親,若是她不答應可怎麼辦?”
中年人說道:“以我們周家在東山市的地位,袁銘他不敢不給我面子,更何況,這裡還有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場。”
“那太好了,謝謝父親。”年輕人的臉上再次劃過一抹貪.婪之色。
沒錯,這兩人正是周家的人,中年人是周志海,而那年輕人正是周志海的獨子週一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