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想好了,現在放棄還來得及。”週一榮轉而又對易凌說道。
易凌風輕雲淡地說道:“沒事,好久沒打過架了,倒可以玩玩兒,也給在場的朋友一點樂子。”
週一榮的臉色不太好,易凌居然說玩玩兒?媽的,你一個破保鏢,裝什麼逼呢!心下,週一榮冷笑,玩玩兒是吧,老子待會兒玩死你!
忽然,週一榮想到了什麼,臉上劃過一抹笑意,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站着讓你打!到時候,可別說我們周家欺負人。”
“嗯?”易凌一愣,心想,這傢伙不是有病吧?這逼裝的有些過頭了吧?
不過無所謂了,這週一榮這麼喜歡裝.逼就讓他裝好了。
想到這,易凌緩緩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拳腳無眼,若一不小心打傷了你,你不會怪我吧?”
“誤傷在所難免,我週一榮並不是什麼心胸狹窄之人,是不會放在心上的。”開玩笑吧,你一個破保鏢還能傷得了我?週一榮在心中冷笑。
“哦,好。”易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你可注意了,我要動手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放馬過來吧。”說完,週一榮做出一副防禦的姿態。
“看掌!”
易凌暴喝一聲,隨即迅速出手!
“啪!”
隨着一聲清脆的被打臉的聲音響起,在場的人都呆住了。
只見易凌走過去一巴掌向週一榮的臉上拍過去,週一榮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就被扇飛了。
“哈哈哈哈…”臺下的柳貝貝又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其他賓客也很想笑,但見周志海的臉色陰沉不定,都忍了下來。
周志海還真沒有想到,一個破保鏢把自己的兒子扇飛了?這怎麼可能,要知道,週一榮雖然不太有練武德天賦,但怎麼說也有元力二層的實力啊。
而且,他剛纔也感覺到了,易凌雖然不是普通人,但只有元力一層的實力。
只是讓他奇怪,這易凌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自己的兒子居然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這不科學啊。
然而,事情是真的發生了,再說了,這是兩人之前說好的,他周志海此刻也不能說什麼。
“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都說看掌了,你怎麼就不躲呢!”易凌作勢去扶起週一榮。
週一榮卻是自己起來了,臉色無比鐵青,他好歹也是周家的人,而且如今堂哥周孟強已死,他可以說是周家大少了,可是居然被一個破保鏢給打臉了,這口氣,他必須出!
“剛纔走神了,沒注意,再來!”週一榮說道。
他還真不信了,一個破保鏢能是自己的對手麼?
“哦,那這回你可注意了。”易凌提醒了一聲,然後又喝道:“那我又要出售手了,看掌!”
“啪!”
又是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週一榮還是沒能反應過來,直接被易凌扇得轉了幾個圈才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這回,可把週一榮氣急了,他何曾這麼丟臉過。
“媽的,老子要殺了你!”週一榮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地向易凌衝去。
“行了,還不夠丟臉麼!”這時,周志海喝道:“下來,跟我回家!”
“父親,我……”
“我什麼我?快下來!”周志海知道,再這樣下去,周家的臉非得被週一榮給丟盡不可,雖說打的是週一榮的臉,但實際上打的可是周家的臉啊。
週一榮怒瞪了易凌一眼,這才走下了臺去。
而周志海又跟各賓客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帶着週一榮離開了。
不一會兒,現場又再次恢復了常狀。
“表姐夫,你剛纔真是太帥了!”柳貝貝對易凌說道。
袁念蕎卻是有些擔憂地說道:“易凌,你是不是有點過了,你可知道,那可是周家的人啊,周家在東山市有頭有臉,剛纔你讓人丟盡了臉,周家是不會放過你的,而且,連我們都有可能會受到牽連。”
易凌道:“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既然是男人的決鬥,就該像男人一樣決鬥!”
聽到這話,袁念蕎的氣消了不少,易凌這是因爲自己而打架麼,難道,他其實也是在乎我的?
袁念蕎的臉有些紅,又道:“總之,可別連累了我們!”
“呵呵,我是你的跟班,當然得爲你擺平一切。”易凌絲毫不在意地說道。
也不知道爲什麼,易凌現在覺得自己很想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的存在,證明自己的實力,免得一些人老是來找麻煩。
袁念蕎看着易凌,欲言又止,她覺得易凌好像變了,但具體哪裡變了,她也說不上來。
宴會結束後,易凌依舊載兩女回別墅。
路上,袁念蕎忍不住說道:“喂!易凌,本小姐過生日,你都沒有準備生日禮物麼?”
易凌有些委屈地說道:“你說過生日就過生日,一點預兆也沒有,我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生日,我怎麼準備啊,再說了,這還不是月底麼,你沒發薪水,我哪有錢給你買生日禮物啊…”
“上個月的工資呢?你又不買化妝品,連衣服都是本小姐買給你的,你的錢都哪去了?”袁念蕎不好氣地說道。
易凌一臉苦逼地說道:“大小姐,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我家裡有個老頭子,當然寄給他了。”
“額……”聽到這話,袁念蕎也不好說什麼了,畢竟,易凌這麼有孝心。
就在這時,易凌突然將車停了下來。
袁念蕎奇怪,道:“你怎麼把車停下了。”
易凌道:“你們先在車裡等着,我出去買點東西。”
說完,易凌也沒等袁念蕎同意,當即就下車了。
過了一會兒,易凌纔回到車上。
袁念蕎憤憤地說道:“喂,你出去買什麼了?這麼久!”
“大小姐,給,送你的,祝你生日快樂。”易凌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了一條手環,對袁念蕎說道。
“呃…”袁念蕎有些懵了,有些不可思議地接過手環,她萬萬沒有想到,易凌之前是給自己買禮物去了。
這手環上自然沒有珠寶,一看就是地攤貨,但是,做工還是很精緻的,袁念蕎很喜歡,因爲,這可是易凌第一次給自己送東西。
不過,她怎麼能這麼說呢,接過手環,只是說道:“一看就是地攤貨,一點誠意也沒有。”
易凌無奈,爲什麼人和人的區別就這麼大呢。
這手環,易凌其實是上次林湘兒買情侶手環的那裡買來的,他以爲女孩子都一個愛好,現在看來,倒還真不是。
“哇,表姐夫好有心哦。”柳貝貝搶過手環,然後細看了一會兒,說道:“表姐表姐,快看,這水晶瑪瑙上面還有字呢?”
“什麼字?”袁念蕎一愣,細看之下,只見上面寫着“一生平安”精雕細琢的四個字。
袁念蕎看到這裡,更是喜歡得不得了,當然,她不能表現在臉上。
接下來,兩小妞一直在討論怎麼度過這個漫長的假期。
柳貝貝建議道:“表姐,要不咱們去南海看海去吧?”
袁念蕎不同意,說道:“不行,本小姐怕被曬黑。”
“那我們去哪兒玩呢,總不能一天到晚逛街吧?”柳貝貝道。
袁念蕎一時也想不到,忽然,她看向了易凌,說道:“易凌,你有沒有好的點子?”
袁念蕎不問還好,這一問,不禁讓他想起了趙鐵柱。
想了想,易凌說道:“我想到一個地方,不知道可不可以?”
“你說。”
“南雲。”易凌緩緩吐出兩個字。
“南雲?”柳貝貝驚呼起來,“你是說,有些南雲十八怪的南雲?”
“嗯,是啊。”
“哇,那我們就去南雲玩吧。”柳貝貝當即就同意了,“我想看看,南雲是不是真有十八怪。”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不好。”袁念蕎說道:“本小姐去過麗江還有大理,也沒見過十八怪啊,如果真要去這兩個地方,本小姐可不去,雖然都是古城,但太商業化了,不好玩兒。”
易凌道:“我們不去麗江和大理,就去趙鐵柱的家鄉,他是一個彝人,我們去體驗一下他們民族的風俗,怎麼樣?”
“好哦好哦。”柳貝貝道:“我聽說彝人能歌善舞,而且非常好客,表姐,我們就去那吧。”
“好,就去那兒。”袁念蕎心情有些激動,聽說彝人的火把節很出名的,她早就想去看看了。
“那就這麼定了。”易凌說道:“我回頭跟趙鐵柱說說,他剛好要回老家,我們順路就一起去了。”
“他怎麼要回家就了?”袁念蕎道:“那我爸公司豈不是沒有保安了?”
易凌說道:“不是有建伯嘛,放心好了,倒是我們這次跟他去,可有的玩兒了。”
“什麼好玩兒的?”柳貝貝好奇地說道。
易凌只好將趙鐵柱要回家的事說了一遍。
兩女聽後不禁義憤填膺起來,袁念蕎道:“真是欺人太甚,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霸道的人。”
“是啊,怎麼連別人的妻子都能搶。”柳貝貝附和道。
易凌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有錢有勢,什麼樣的事情是不能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