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K市小可樓的包廂中。
陳義忠和周福兩個人一起坐着喝着酒,兩個人這都喝了半個小時了都是聊扯着一些其他的東西。
“陳警官,最近是不是特忙,K市可是不太平啊”周福笑道。
陳義忠嘴角一撇:“周福,咱也別兜來兜去了,我要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跟誰耍也不會跟你耍阿,陳濤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他還不知道自己死期不遠了,不過我們說好阿,到時公司的股份是我的”
“這個你放心,這些錢我還看不上”
“呵呵,什麼時候行動”周福說道。
“今晚”
周福微微一愣:“今晚?”
“沒錯,就是今晚”
“好!”周福頓了頓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片刻後電話那頭響了起來。
“行動吧”周福淡淡的說完掛掉了電話。
在K市一條郊區的道路上,兩輛警車正在往郊區的監獄行駛,吳磊坐在後面的警車上,他手上帶着手銬,兩邊坐着兩個警察,前面副駕駛一個警察。
警車越行駛越偏,吳磊車上駕駛座的那警察疑惑道:“這道路怎麼不對”
“前面的車怎麼回事”警察拿起對講機叫道,前面的車依舊沒任何反應的往前行駛。
車子上幾個警察都疑惑了。
“這開哪去,不是監獄的路”
“停車停車”
就當那駕駛座的警察剛想停下時,前面的警車突然一腳急剎車,這後面的車直接就頂了上去。
“砰”一聲,兩輛車直接撞到了一起。
“搞什麼飛機!”開車的警車憤怒道。
就在這時,前面的警車駕駛座的門被推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身穿警服的男子,只是這男子卻留着一個馬尾辮,一臉的邪笑,同時下來的還有兩個身穿警服的男子。
吳磊兇狠的臉上劃過一絲淡淡的淺笑。
“喂,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那駕駛座的警察開門走下去,話還沒說完,那馬尾辮的警服男子直接飛快的衝過來,手裡一把匕首直接割斷了那警察的喉嚨。
車裡的三個警察臉色一變,急忙從兜裡拿出手槍來。
“去你媽的”就在這時,吳磊狠狠的一下撞到了邊上警察的腦袋上,將那警察擠在了門上。
“砰”一聲槍響,副駕駛的警察直接被一槍爆頭,子彈穿過了前擋風玻璃。
小可樓飯店內。
周福依舊和陳義忠坐在一起,兩人叼着煙。
“哎,可惜了,我那幾個下屬”陳義忠嘆了口氣。
“他們可是死的值得的”周福淡淡的道。
“你打算怎麼做”
“接下來不用我在做什麼了,吳磊肯定會瘋狂報復陳濤的,當然還有馮明,只是不知道陳警官是怎麼看的呢”周福若有所思的看着陳義忠。
陳義忠淡淡的笑了:“馮明可是我岳父,那啥,先對付陳濤吧,就馮明那點心思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他現在還不能死,至於他錄下來的那些東西嘛,恩,你信不信他靠那些東西是對我們家族構不成什麼威脅的,他以爲錄下來我和他的交易和談話,心裡就有個底,其實他錯了,這些小動作我都知道,我爲啥不說,呵呵呵”陳義忠說着嘿嘿笑了。
“得了,得了,你們這些政治上的東西,我實在不想去管,不去猜,我只想拿到屬於我的東西就好”
在小可樓門口,陳義忠和周福笑呵呵的出來了,有說有笑着,周福先是上了車就走了,陳義忠笑呵呵的看着周福上車後也往對面的車走去。
一個大漢,在這嚴寒之夜穿着一件外套,從對面緩緩的走過來,就在陳義忠對面十米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兇狠,腳步漸漸加快,手上一把匕首出現了,就這麼快步的衝了過去。
昔日道上的大哥,豹子!
陳義忠臉色一驚,他急忙後退,可是一驚來不及了!豹子的速度非常快,他衝到了陳義忠面前,一匕首就往陳義忠脖子上橫着割去。
陳義忠急忙用手一擋,匕首割開了他的手臂,鮮血飛濺。
“麻痹,你誰”陳義忠實在沒料到,居然有人這種公衆場合來殺自己,他一腳踹到豹子肚子上,豹子被踹的後退了一米。
豹子臉色冰冷,又是一匕首往陳義忠胸口刺來。陳義忠咬了咬牙用手一把就抓了上去,匕首直接刺穿了陳義忠的手掌而後再刺到了陳義忠胸口,卻再也刺不進了。
“啊!”陳義忠大叫起來,狠狠一頭撞到豹子腦袋上,豹子的頭上直接腫了起來。
陳義忠畢竟是警隊出身,身手還是有點的,他氣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豹子,手上還刺着匕首,鮮血直流,就在他另一隻手要往口袋裡摸槍的時候,豹子兇狠的往前一撲,狠狠的撲到了陳義忠身上,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
豹子一拳狠狠打到陳義忠頭上,陳義忠的頭直接重重的撞到了地面,頭上鮮血直流。
“麻痹的,住手”陳義忠大叫起來。
可是豹子依舊一臉冰冷的一把耗住陳義忠的手,用力一拔就從陳義忠手掌上把匕首拔了出來,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啊!豹子大吼一聲,匕首直接朝陳義忠脖子口扎去!這一匕首要是紮實了,陳義忠也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大漢手持一把棒球棍狠狠一滾直接從後面揮到了豹子頭上。
豹子整個人被揮到了一邊,滿頭是血,他一臉憤怒的拿着匕首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大漢,穿着一件白襯衫,露出的胸口還有一個猙獰的虎頭,他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
霸虎手持棒球棍站在前面,後面還站着一個結實的男子,穿着一件黑色毛衣,小平頭,抽着煙,卻顯得很有氣勢,檮杌。
豹子咬了咬牙,飛快的掉頭就跑,整個人淹沒在黑暗中。
在小可樓飯店前方的四車路口停着一輛商務車,此刻陳濤正坐在車上,手裡拿着望眼鏡。
“草他媽的!”陳濤憤怒的將望遠鏡砸在車上。
“怎麼了,沒搞定?”煞坐在邊上好奇道。
“麻痹,是檮杌,檮杌出現救了陳義忠”陳濤咬着牙。
“那我去吧,把這些人全部做掉”煞淡淡的道。
“不行”陳濤擺了擺手,深呼了一口氣:“實在想不到,周福居然還和檮杌勾結一起,我總算是看清了,這羣老狐狸一個個精着很,我們走”
“我實在不懂”煞發動車子,車子朝前開去。
陳濤點上根菸深深的抽了口:“很明顯,周福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他和陳義忠勾結在一起,是要剷除我,然後拿掉我的股份,卻又和檮杌勾結在一起,那是因爲他得到了我的股份後,還要面對一個檮杌,所以他這次要把檮杌拖下水,好讓檮杌和我先斗的兩敗俱傷,至於這暗中起碼還藏着一個人,這個人很神秘,他在下棋”陳濤閉上了眼睛,腦海裡回憶起那神秘人發給自己的兩段視頻。
一想到這,他的理智又差點被衝散了。
“這羣王八蛋”陳濤滿眼血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