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這10幾年,也算明白了一個道理,有的時候放下你那不可一世的驕傲,也許就能收穫更多。但你卻總想因着幾個還算體面的事蹟企圖打動人心,對不起,餡餅沒有不要錢的。——題記
離開學生會後,我急忙跑回宿舍,趕着孫蜜和葛田甜之前回去,也不知道我在怕些什麼。
我慢慢的走向牀躺下,想了想這幾年我到底都做了什麼,我怎麼變成這樣了?不,我一直都是這樣,從出生便是,有誰知道,我到底怎麼變成這樣的?只有我自己。
回憶
【“媽媽,這是哪啊?”年僅7歲的我只記得父母每天都在吵架,終於有一次爸爸動手打了媽媽後,媽媽便帶我來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對這個地方的第一個印象,便是這裡很窮,真的很窮。全都是石頭蓋的平房,並不像我原先的家那樣,有馬路,有高樓。
“碎玉,你們來了?這是女兒吧,真可愛呦!”一個陌生的臉孔出現了,他長得高高的瘦瘦的,臉上有一道疤。但我總覺得,他的眼神很可怕,裡面像藏着猛獸一樣,從他第一次看我就是這樣。
“小念,快來,叫爸爸。”媽媽一臉欣慰的對着我講。
“媽媽?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在大樓裡住着,他不是我爸爸!哇!!”畢竟年紀小,總會不合時宜的哭鬧起來,我緊緊的拽着媽媽的衣袖,把她往後拖,想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陌生的男人。
“小念,不許這麼沒禮貌,以後他就是你的爸爸了,你以前的爸爸...”說到這,媽媽的話語有些哽咽,但她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就立刻擦掉淚說“你以前沒有爸爸,現在的這個男人,是媽媽的老公,是你的爸爸,快叫爸爸!”媽媽用力拉過我的手,把我拉到那個男人眼前。
“他不是我爸爸,我不要叫他爸爸!”我瘋狂的叫着,拍打着眼前的男人。但終究無計於事。
我甚至忘了他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只記得,我乖乖的叫他“爸爸”。
後來才知道媽媽爲什麼跟了他,他是媽媽的初戀。
——8年後的夜晚
“小念,今天是你15歲生日,你想要什麼禮物啊?”媽媽高興的看着我,可我卻總有點不安。
“媽媽,我想要一個小熊。”我小心翼翼的說出這個願望。
“那好,你在家等着,媽媽去鎮上給我寶貝女兒買一個。”媽媽笑着摸摸我的頭,從裡屋裡拿出錢,便走出了家門。
正是這一走,我的人生都無光了。
“小念,你媽媽呢?”那個男人滿身酒氣的回來,搖搖晃晃的進了我的房間問媽媽去哪了。
“爸爸,媽媽去鎮上給我買小熊了。”我哆嗦着肩膀說道。
“哦?買小熊?啊,對了,今天小念過生日對麼?來,爸爸也送你一個生日禮物。”那個男人眯着雙眼朝我招手。
“爸爸,什麼生日...啊!!!放開我,爸爸你在做什麼!!”我剛走到他眼前,他突然一把拽過我,將我按在牀上,用力的撕扯着我的衣服。他在做什麼!
“爸爸,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我緊緊的護着胸前的衣服。因爲我發育得較早,12歲就開始發育,現在身材怎麼說也是成熟了。但是,小村裡的孩子還不懂。
“做什麼?爸爸要送你一個生日禮物啊。小念要好好的承受住啊,爸爸的生日禮物有些粗氣...啊!”還沒等他說完,我胡亂踢的時候不知道踢到了哪裡,就看見他捂住兩腿之間,叫疼。
“你奶奶的,你和你那個騷貨媽一個德行,現在給我裝,裝什麼啊你,小小年紀就知道裝,長大了還不知道要勾搭多少個男人,爸爸今天先教你怎麼做人!”他的力氣大得驚人,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對着我的胸部眼睛放光,一口咬了下去。
“啊!!狗雜種,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給我滾!”我吃痛的破口大罵,但這卻引起了他的興趣。
“是麼,爸爸先來給你清清嘴。”他一下子拉開褲子拉鍊,他隨後掏出來的東西,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一個紫紅色的肉.棒.我再怎麼蠢也不可能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滾,離開我,離我遠點!”我拼命的網牆角靠,可是牆的盡頭到了,我的盡頭也到了。
“唔!...”他把那個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裡,阻止我說話,還不停的來回抽動。
“賤蹄子,爸爸今天教教你怎麼成爲一個女人!”他掀起我的裙子,把那個東西,塞進我的下面。
“不!!!!!!!”我拼命的喊叫救命,可是平常關係好的鄰居,沒有一個肯出來幫我。
“小念啊,爸爸還不知道,你這麼緊啊.....”他的口中不停的說出一些污穢的詞語,麻痹着我的神經。他的身體一下一下的撞擊着我的靈魂,我充滿仇恨的望向他,早晚要他死!
他似乎正盡興,並沒觀察到我的眼神,和停滯不動的身體。
終於,他累了。
他擡頭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他望向我的慾望,但他的身體也戰慄了一下,因爲我可怕的眼神麼?
“這件事,不準告訴你媽,要是你敢說,我就弄死你們娘倆!”他攥着我的下巴用力甩開。我的頭“嘭”的一聲撞在牆上。
他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繼續出去賭錢喝酒。
我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感覺頭上臉上有液體向下流淌,我藉着月光,用手抹了一把來看。頭上的是血,臉上的是淚。
我把被子緊緊的放在嘴裡咬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眼淚終於忍不住了,在我臉上肆意流淌,盡興撒歡。我渾身戰慄着看向他剛剛走出去的門,緊緊咬着下嘴脣,心裡的念頭肆意瘋長,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他死!
從那天以後,我再也沒有過過生日。
從那天以後,以前總是唯唯諾諾不敢說話的餘念死了,又一個餘念,重生了!】
——回憶結束
我輕輕閉上雙眼,這些年,這件事情總會不停的跳在我的眼前,那種被**的感受,我至今記得。
所以,沒有人可以怪我。因爲,沒經歷過我的人生,你憑什麼來插一腳。
好戲纔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