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的愛意

虛假的愛意

“你是不是很擔心,擔心我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阿爾卡利溫情地抱住他,可這個男人的溫情也讓人害怕。

得不到便會將它毀掉,阿爾卡利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

“不,我不害怕。”

也只能這樣說了。

阿爾卡利開心的笑了,手指托起他的下巴。

“真是個乖孩子,好想讓你一輩子穿這樣的衣服,被我玩弄。”

所謂的戒律,不過是遮羞的面紗。

阿爾卡利摟緊薩卡的腰,讓他背對着自己,坐在圓桌上。

因爲,想要保持這個姿勢坐在圓桌上,又能被他碰觸身體,雙腿,勢必要微微張開。

“這樣,隔着衣服,我也能看見你的裡面了。”

輕笑着,他的頭枕在薩卡的肩上,得意而貪婪地看着。

從他的角度,確實什麼都看見了。

“……嗯……你這一次想要得到怎樣的滿足……”

既然是交易,那麼,在開始以前,便應該談好內容。

“真是個薄情的孩子。”

阿爾卡利歡快地笑着,說着遺憾的話,卻用喜悅的口吻。

於是薩卡再一次重申。

“阿爾卡利大人,您這一次想要玩怎樣的遊戲?”

“你能接受怎樣的遊戲?”

糜爛的問題。

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人會做出怎樣的事情,薩卡異常清楚。

他更清楚此刻抱住自己的男人的本性是多麼的惡劣。

阿爾卡利是個性情孤僻的怪人,對美麗的事物有着可怕的執着,佔有慾的旺盛,更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不將我的身體毀壞的遊戲。”

如此回答,會讓阿爾卡利滿意嗎?

換得了阿爾卡利的笑。

“確實,在很多人的眼中,我是個可怕的男人,利用權勢玩弄了很多人。但是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因爲你是我得到的最美麗的物品,我將珍愛你,溫柔地疼愛你。”

他是一個優雅的男人,可本質的瘋狂讓人害怕。

此刻,他緊貼着薩卡的身體,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和呼吸。

沉重的呼吸,隨時可能碰觸自己的身體的手,彷彿很不在意地弄着薩卡的頭髮。

“我對大賢者的地位沒有任何興趣,但是我希望你不會淪爲帕尼德的玩物。你雖然很聰明也有天賦,更有爲了得到權勢犧牲一切的覺悟,可是,你還是個孩子,並不完全理解如何運用你手中的武器,和帕尼德玩遊戲。”

被他玩弄着,以身體的代價,換得對抗帕尼德的力量。

但是薩卡不能否認,如果沒有他和帕賽爾的幫助,和帕尼德對戰中,自己必定處於下風。

帕尼德的氣勢壓倒了他。

“那你又會怎麼幫助我?”

“在你讓我滿意以後,我就會教會你如何應對帕尼德。”

喃喃地說着,阿爾卡利的手指隔着蕾絲撫摸薩卡的胸前。

“知道我爲什麼給你準備黑色的蕾絲睡衣嗎?因爲你的皮膚是如此白皙,與黑色相稱的美麗,而且,你胸前的紅色也是令人垂涎的美麗,不論啃噬幾次,都不能讓我滿足。”

呼吸是粗糙的,阿爾卡利的手指隔着蕾絲撫摸,蕾絲的花紋變成了給予胸前的刺激。

他的雙手都在弄着薩卡的前面,壓在薩卡稚嫩的肩膀上的頭更是迷戀薩卡的脖子,舌尖伸出,舔動耳垂。

不可否認,他擅長遊戲。

被溼潤而溫膩的舔舐着,被舌尖弄着耳垂的時候,薩卡感受到溫馨的愛意。

即使是虛假的愛意,只是爲了追求性的快樂而進行的動作,阿爾卡利也讓他感受到被愛的感覺了。

“……你……”

有少許感覺了。

魔法師在他的耳邊喃喃私語。

“我一直都注視着你。我知道,你並沒有傳言中那樣的**,但你確實和那些人有過身體的練習。因爲你是個聰明的人,也清楚自己的價值。所以,當你主動向我求歡的時候,我便知道,你的求歡不是慾望的釋放。有求於我,你需要得到一些東西,例如……”

停頓了。

阿爾卡利的舌尖舔含着耳垂,溼溼的弄着,滑過耳廓的溫馨,讓薩卡沉醉。

這份溫情是真實或許虛僞,已經不重要了。

他溫柔地舔舐着薩卡的耳垂,將近乎愛情的話語講述。

“我知道你擁有過去,但是我不會關心你的過去,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擁有過去,我們彼此隱瞞,也彼此尊重,你不願意說出你的過去,我也永遠不會追問。”

包容嗎?

可惜包容的另一面是無情。

因爲不需要了解和自己在牀上的對象的心思,他們交換的只是性的歡愉,所以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名字也不會影響,對嗎?

“那麼,既然知道我是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接近你,爲什麼沒有拒絕我?”

“因爲你是個美人呀。”

陰冷的笑着,阿爾卡利的愛撫變得露骨了。

手指伸入下面,愛撫着大腿。

不急於觸摸敏感的中心,只是細膩而不厭其煩的撫摸□在蕾絲睡衣外面的部分。

細膩的撫摸,手掌心的溫暖將皮膚一點點燃燒,可他口中的話,只能讓薩卡寒冷。

“這裡的每一人都不單純,他們或聰明,或是自作聰明,他們向我獻媚,因爲我手中握有讓他們垂涎的東西,他們付出他們的身體,希望以身體爲代價,換得他們想要的。既然他們都那麼明顯的表示想要獻身於我,爲什麼拒絕?只要是美色足以讓我心動,我便會接受。”

真的只是這樣嗎?

被阿爾卡利的嘴脣弄着耳垂的薩卡不願意相信阿爾卡利的任何一句話。

只是撫摸着腿部的細膩感覺讓薩卡沉醉。

“……嗯……啊……”

發出呻吟。

阿爾卡利的撫摸更加溫柔了。

“但是你不是那麼簡單,從你向我暗示你樂意將身體交給我的時候,我便感受到你的不同。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你的身體吸引着我,也讓我感受到恐懼。我深深的沉迷,也第一次有了害怕,害怕自己不能在這場遊戲中掌控主權。”

“……嗯……”

快感讓薩卡的話語變得含糊不清。

阿爾卡利暫時鬆開了他。

他打開女僕送入的銀盤,裡面是塗了厚厚的奶油的蛋糕,也有一罐奶油。

“我是個完美主義者,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阿爾卡利抓起一塊蛋糕,要薩卡張開嘴,接受他的餵食。

薩卡咬了一口,確實很美味,但他更明白阿爾卡利的本意:主動給他餵食蛋糕,只是希望他含住自己的手指!

“喜歡嗎?”

寵溺的問着。

“嗯。”

含糊的回答,薩卡的舌頭纏住阿爾卡利的手指。

得到滿足的阿爾卡利吻着薩卡的臉,空出的手也將蕾絲睡衣的下襬捲起少許,卻還不至於露出羞澀的裡面。

“這種蛋糕只有來自尼魯亞達的人才會製作。不要小看了蠻族,他們對美食的研究勝過人類無數倍。我喜歡這種美味,也希望你能喜歡。”

罐子裡濃郁的奶油被刮下了,刻意的塗在薩卡的大腿的內側,阿爾卡利將他的臉扳過,親吻。

“我理所應當的擁有最好的一切,因爲我是索菲特家主的叔叔。”

原來如此。

原來他就是瑪拉提到過的索菲特家族在神聖之塔的高層的代言人。

“是不是很驚訝?”

沒有驚訝,薩卡只是順阿爾卡利的希望做出驚訝的姿態。

瑪拉曾經說過,索菲特家族作爲全大陸最富裕的家族,爲了避免權力和財富的分化,一直都只有一個繼承人。除了繼承人以外的所有孩子,都不會得到任何遺產或是家族權力。

於是也能解釋爲什麼阿爾卡利會放棄奢華的生活,選擇前往神聖學院了。阿爾卡利是不能繼承家業的次子,又擁有足以成爲神聖學院的學生的天賦,爲了不淪爲家族的多餘者,他只能接受了家人的安排,並最終成爲賢者之塔的一員。

爲了感謝他的犧牲,同時也因爲他已經成爲索菲特家族在賢者之塔的利益的保護者,索菲特家族用近乎謙卑的姿態對待他,表面上早已經割斷的親情以另一種形式延續。

“這是索菲特家族的選擇,也是所有將自己的血親送進神聖學院的大貴族的選擇。他們爲了得到權力,把自己的孩子送進這種地方,真是善良的親人們呀!”

冷笑着,阿爾卡利的吻帶着炙熱和苦澀。

薩卡可以理解。

畢竟,在塔擁有一席之地的艱難是不能想象,雖然成功以後得到的回報也是無法估量的。

阿爾卡利到底付出了多少,這才終於在不斷地爭鬥中擁有了今天的超然地位?

沒有人知道,人們看見的只是沉湎於奢華歡樂中的阿爾卡利。

薩卡理解他的心情,拼盡全力纔得到今天的地位,理所應當地使用這地位爲自己換得一些享受。

身邊都是全大陸最上等的美色,同時也都是最輕浮的美人們,自然,他也只需伸手,便會有美麗的人主動湊上。

薩卡如此想着,突然手腕有些痛。

“你是一件藝術品。”

聽見阿爾卡利的感慨了,原來,在自己走神的時候,阿爾卡利的手已經抓進他的胳膊。

舌尖溫柔愛撫着薩卡的肩膀,突然——

咬了下去。

“啊——”

忍不住的驚呼,他皺着眉,被啃咬的痛苦讓他露出苦澀的表情。

“對,就是這個表情,讓我迷戀的表情。”

阿爾卡利醉心地說着,不寒而慄的言辭流出。

“感受到痛苦,卻有強迫自己忍耐的表情,美麗,僞裝的純潔。被那些無知的孩子的留言攻擊的時候,你明明能將他們殺死,卻忍耐着。我喜歡你的隱忍,這樣的隱忍,讓我沉醉。”

原來,一直都是自己被他監視着。

薩卡也不再隱瞞了。

“你看得出?”

“是的,我看得出,你擁有輕易殺死那些人的力量,可是你隱藏了,在你得到真正想要得到的東西以前,你都會僞裝自己,讓自己變成無害可愛的小動物。”

取笑着,阿爾卡利將手指上沾染的奶油弄在薩卡的身上。

“我喜歡你被弄髒的樣子。”

“真是惡趣味。”

不滿的抱怨着,雖然還沒有開始,卻已經被他弄的身體有些熱度的薩卡扭動腰肢,似乎是拒絕,卻又有接受的意思。

“真可愛。”

阿爾卡利的手順着髮絲滑到薩卡的腰部,手指停住了。

他微微低下身,隔着蕾絲舔弄尾椎處。

而後,向下移。

“額……別這樣……啊……不可以這樣……”

不是帕賽爾官能而粗糙的吻,帶着冷血動物的滑膩,想到即將被這個男人舔舐羞恥的部位,薩卡的身體因害怕與期待的交織而發抖。

他鬆開了舔舐,轉而抱緊薩卡。

“來吧,讓我們繼續交流。”

他想要了。

但在給他之前,薩卡提出了要求。

“我想知道桑德斯的事情的調查結果。”

一旦進行接下來的事情,或許將不再有閒暇詢問這個問題。

“先讓我親一下。”

阿爾卡利玩笑着,他並不是真得不想回答。

於是薩卡也用近乎撒嬌的口味要求。

“不行,先告訴我。”

身體故意在阿爾卡利的身上磨蹭,這種時刻,沒有人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阿爾卡利的下面有了熱度。

“真得不能親一下,而後再說?”

以堅定的眼神和點頭回答。

“你真是苛刻。”

但是沒有生氣。

阿爾卡利的回答甚至帶着歡樂的韻腳。

“桑德斯的事情還沒有正式的結果,但保羅已經認罪,所以也不需要審判了。保羅承認自己是兇手,他的殺人動機是,保羅曾因爲一次意外被魔族附身,而這件事情竟被桑德斯發現了。桑德斯要告發他,他苦苦哀求不能得到寬恕。於是,迫於無奈,錯手殺死了桑德斯。”

“真得僅僅是錯手殺死?”

薩卡不相信,堅決不相信。

“哦,我差點忘記最重要的一條,保羅愛戀桑德斯,可是——公開的愛情,在這裡,是禁忌。我們可以偷歡,卻不能公開自己的戀情。很有可能取代老師成爲水賢者的桑德斯是不會接受他的愛,保羅的愛情只能變成絕望。也許,就是因爲被桑德斯拒絕了,保羅纔會召喚魔族,被魔族附身,最終求愛不能成功,殺死桑德斯。”

這就是真相?

薩卡知道,保羅不是兇手。

桑德斯是被風之刃殺死的。殺人者阻斷了空氣,將桑德斯的內臟、骨骼乃至血管全部壓碎,如此殘忍而複雜的殺人手法,處於慌亂中的保羅怎麼可能完成!

而且,水系法師也不能使用如此強大的風系魔法。

何況保羅深愛着自己的老師!

“你真的相信這個結果?”

“真相是什麼重要嗎?結果是不是真相,一點也不重要,我只想得到我應得的。”

隨便地說着,阿爾卡利顯然更關心接下來的事情。

“來吧,讓我舔嘗你的美味吧。”

執拗的糾纏着,阿爾卡利將薩卡抓緊懷中,並強迫他伏在桌上,將隱藏快樂的地方露出。

“兌現你的諾言的時候到了,可愛的孩子。”

黑色的睡衣捲起,露出白皙,阿爾卡利的手指更是分開雙瓣,讓珊瑚紅色的裡面隱約可見。

“……不……不要……”

被苛刻的注視着,想到即將被阿爾卡利的手指探入,薩卡發出交織了羞恥與可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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