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的世界裡。
沒有幸存者。
一束光流穿過思緒...
我出生在c城,一個不起眼卻充滿了煙火味的小城市。沒有炫彩奪目的燈光照耀的城市。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地方,在未來的日子裡像鏽跡斑斑囚籠一樣把我困在其中。
我生活在一個簡單的家庭,母親是一個標準的家庭婦女,從小教育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在生活中總是以鐵腕手段來管教我。每天9點準時上牀睡覺,每天能吃多少零食,每天的作業情況,牢牢的掌握着我的一舉一動。而我的父親卻是截然相反,在我的映像中我的父親從沒有拒絕過我的要求,甚至在我媽獨自回孃家時會帶着我一起放縱。家中的經濟情況不算差,我喜歡的零食、玩具都能夠擁有。
那年,在我母親竹棍BUFF的加持下我順利的考上了c城的重點中學——實驗鳴中。我很聽我母親的話。她說我要努力讀書,考上鳴中。
我說:“好”。然後丟掉了我裝滿玩具的黑匣子。
她說以後我要獨自去上學。我說:“好”。然後開學第一天我獨自踏上了去往學校的班車,心中充滿了忐忑。
穿過滿是人流的校園,來到了我所在的班級。——27班。
一名中年男性正坐在黑板前寫寫畫畫,一頭地中海髮型,穿着一雙大頭皮鞋、略顯陳舊的襯衫配上一副眼睛。當我站在他眼前,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姓名?”
“沈越”
......
簡單的辦理完入學登記後,我挑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看着教室中一張張陌生的臉。多數人跟我一樣默然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一名身材矮小,皮膚略黑的男生進入我的視線。
他正對着旁邊女生喋喋不休的說着話。手還在不停的比劃着~
時不時的傳來哪位女生的歡笑聲。
好似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哪位男生轉過頭來看向了我,一頭標準的板寸配上他那黝黑的皮膚讓人看着就像是街頭的混混。好像是我突然的關注打擾了他們的交談,男生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目光對視,我並沒有低下頭,心中卻對他有些恐懼,只得對他投去善意的笑臉。
突然~
臺上的中年男性聽下了手中的登記,站了起來叫到:“同學們,安靜下來!
今天上午我們只登記入學,辦理完的同學可以自由活動,需要寄宿的同學去宿舍門口排好隊。”說完就走了出去。
之後教室中就變得嘈雜了許多,陸續有帶着行李的同學出了教室。
我不需要寄宿自然我不在其中。
我走出教室,想看看我即將待滿三年的學校。不少同學已經跑出教室在走廊上嬉笑打鬧。突然~從背後一隻手搭上我的肩頭。“唉~這學校人還真不少”,我擡頭看見是剛纔的哪位男生,我尷尬的笑了笑道“嗯,我叫沈越”。
“我知道,剛纔報名我在你身後。我叫王力。
走,我們去廁所吧”說完便帶着我跑向了教室的盡頭。
我心想哪還有男生一起去廁所的,這人一定是個gay!
王力是個異常活潑的男生。我一直都覺得他有多動症。他的頭髮很短,留着一頭小平頭。可偏偏這樣總是嘲笑我說我是“平頭小王子”。
他說他要把頭髮留長,就像陳浩南一樣。而我就會問他“陳浩南是那個班的?”...
來到廁所後看見裡面還有兩人正蹲在窗邊抽着煙,但是很顯然他們並不會抽菸,其中一個有些肥胖的人抽了一口煙沒等嚥下去就吐了出來。另外一個甚至還被煙嗆了兩口咳嗽了起來。我跟王力來到了他們身前,王力伸手指了指胖一些的那個人說道:“這個人叫戴逸飛,我們叫他飛哥。另外一個叫熊君,他們兩都是我們班的。”我投過去笑臉示意。接着王力看着他兩說道:“這個是我們班的叫沈越,我看他不錯,膽子挺大的,就帶過來了。”
戴逸飛,是一個胖胖的男生,留着一頭板寸,手上帶着一塊看起來挺高端的手錶。他的氣質看上去給人一種大哥的感受。我第一眼看他感覺他異常兇狠。心中還有一絲恐懼。
熊君身材不高,比較瘦,臉上還有一些斑斑點點。留着一個小平頭,可他跟我們不一樣,他的平頭前面還略有幾根劉海。後來我問道他的髮型是什麼髮型。他只說這是現在的潮流我們不懂。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是他媽帶他到學校門口理髮店剪的。從此之後學校門口理髮店就成爲了我未來時光的禁區。
這時熊君還在被煙嗆到咳嗽中,王力搶過了熊君手中的燒的只剩下一半的煙說道:“熊君你又不會抽給我來抽別浪費了。”
這時熊君回過了勁“草擬大爺王力,你幹啥搶我的煙。”
飛哥看了看我:“沈越你要來一口不?”
“可是我不會抽呀”但是在好奇心的趨勢下我還是接過了煙,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抽我不抽我怕會被他們看不起。抽了一口立馬被嗆得不行。
飛哥說我是他們團伙第四個人才,所以以後都叫我小四。還說以後我們就是兄弟,有啥問題都一起解決。我當時還以爲他說的問題是關於學習上的問題,我立馬呼聲迴應飛哥。
後來我才得知他們幾個都是一些條件比較好的學生,能來我們學校都是找關係送禮進來的。像這樣的學生在我們學校不少,但是多數還是跟我一樣考進來的。飛哥家裡是包工程的,他老爸在我們當地算是挺大的包工頭。熊君的老爸不在我們這個城市,在外面做生意。一直跟他奶奶生活在一起。我們學校的學習部主任則是王力的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