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親愛的斯內普先生或許需要一個鑰匙扣,讓他在每次出門後記得把他家大門的鑰匙也順便帶走,而不是每次回來的時候都要勞煩你他那把神聖的魔杖。“佩妮雙手抱胸站在樓梯盡頭,看着眼前這個又一次披着月亮的羽衣歸來的男人,感覺牙又癢了,想咬人。
斯內普默默的從鞋櫃裡拿出拖鞋,少有不像以往那樣反駁,而是自顧自的換鞋。
佩妮知道他肯定沒有聽進去,或者聽到了也不打算去執行,和他相處的這些年她多多少少也能摸清一些他的脈絡了。這個男人用一句話總結就是,傲的要命又悶的要死。
其實有時候想想,她自己也很是想不通,我當初到底爲什麼選擇嫁給了這個又傲又悶的男人。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每次和他說話最後氣到都只有自己,他反到雲淡風輕啥事也沒有。
他從來不是一個好的丈夫人選,甚至連作爲一個男朋友都不一定合格。他當時是一個極度癡迷黑魔法和魔藥的魔法界****之一,還對我的妹妹莉莉有一些全地球人都知道的小心思,更何況他們倆之前可是有着①宿怨深仇的,當然現在我們的關係也說不上有多麼親密無間。曾經的年少時的我們即使有着莉莉作爲樞紐,兩個人之間關係也還是一度惡劣到不行,老死不相往來就是他倆最好的映照。但我怎麼也想不到在我們倆人會在和莉莉某種程度上達成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下,反而在一起了!緣分這東西真是妙不可及。
“還有在去嬰兒房看②treasure(珍寶)之前,我想你應該把你那滿身的魔藥味處理一下,熱水我已經幫你放好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能做到把魔藥當情人去癡戀的。”佩妮又叮囑了一番,就放下抱胸的手回她的房間去了。
斯內普也不反駁,只是默默的放下了門板上的手,轉身回他兩的房間。按照以前的經驗告訴他如果他現在敢反駁她的話,她絕對會說到自己去做爲止,不然他可憐的耳朵和神經,他現在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
“卡”房門被輕輕的打開,又輕輕的關上了。
“是不是魔法界那邊又有什麼事發生了,你今天,很反常。”佩妮轉身掀開被子,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魔法世界,這個如此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詞語,她有多久沒有再提起過了,是在父母去世後與莉莉徹底斷絕往來開始,還是在連他也開始在這個家裡對有關那個世界的話題諱莫如深開始,她也記不清了。陌生的是她從來沒有真正的與它直接接觸,那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她其實並不是很瞭解。
但她對它又是無比熟悉的,因爲她身邊的人都曾經、現在或者以後都與那個世界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繫。她的妹妹和她的丈夫甚至那個是她親手養大的孩子,她知道他們和那個世界有着無法斬斷的聯繫,那是獨屬於他們的秘密,而那個世界恰恰是她永遠無法接觸到的領域。
年少時她也曾經想要去了解甚至是擁有那個世界,只是那隻給自己召開別人的奚落罷了,比如從小就沒有紳士風度的某人。所以她把這種惱怒和羞恥發瀉給她當時唯一可以發瀉的妹妹,即使她知道她在這件事上只有一部分。但那又怎麼樣了,人類對於比他們強大的異類都是一條防範戒備,一邊又無比的想要佔有,這就是人性的悲哀啊。同時擁有神的光輝和惡魔的邪惡,可是正是因爲這樣人類世界纔會這麼多姿多彩、千姿百態的發展,這是其他種族所不具有的生命力。
可以說她那件事發生以前,從來就沒有考慮過把某人放在一個可以發展超過社交禮儀以外的關係的範圍內,他們在某段時期連做朋友機會都不會留給對方,那種‘見到你不開心我就放心了’的心理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有,佩妮尤爲嚴重。
而且在現實生活中一個正常的女性都不會考慮和一個這樣……的人在一起吧,我並不是說他人不好,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說是相當英勇,我本人也很喜歡由妮克曼老師演繹的斯內普教授,但這並不代表我可以接受他作爲伴侶。他是一個英雄和我並不考慮讓他作爲我的伴侶去接觸並不衝突,他很好和我並不想去拯救他也沒有矛盾。連作爲光的莉莉都沒有讓這個在犯罪邊緣遊走的男人回頭是岸,我又不是靈魂導師怎麼溫暖他、感化他,讓他迷途知返。
而且我也並沒有覺得他哪裡可憐了,同時也想不到我有去拯救他的理由,不管是電影裡的斯內普還是小說裡的斯內普他是一個成年人,他有着完整的三觀和處事原則。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並堅定不移的去執行了,那麼無論這條路的終點是什麼結果都是他應該去承受的。而且我也沒有能從哪認爲可憐,而且可憐這個詞對於這條斯萊特林的蛇王來說纔是真正的恥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