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唸對着鏡子,用護膚品擦拭着脖子上留下的淤紅。
萊勒那傢伙真是該死,他的力量難道都集中在嘴巴上了嗎?這個道貌岸然的變態傢伙!
然而,那抹淤紅鮮明依舊。
像挑戰一樣,露出赤裸裸的勝利印記。
柳念翻出一條長紗巾將脖子捂的嚴嚴實實。
柳念進了廚房開始爲萊勒做早餐。其實萊勒完全可以請一個忠厚可靠的家政保姆來做這一切。可他卻不喜歡那樣,理由是不喜歡自己的家被外人操持。如果有外國領導來家做客,他會吩咐伊萬總理去接手晚宴的事情。
雖然伊萬並不樂意。
總之,在繁瑣的細節他都能擺佈的井井有條,並且不拖泥帶水。
柳念將煎蛋牛奶擺放在了餐桌。
萊勒西裝革履的下了摟。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紗巾,邪魅的笑了:“在家裡帶上這個不覺得很奇怪麼?”
柳念紅了紅臉,幫他推開椅子:“昨晚吹了風,有點感冒。”
萊勒親了親她的臉頰,又將椅子推了進去:“很遺憾我不能享用這頓豐盛的早餐了,因爲昨晚上帕羅宮的保鮮櫃裡還放着蛋糕,如果在不吃就得浪費倒掉,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浪費。”
柳念後退一步,大度一笑:“沒關係,浪費是可恥的表現。”
萊勒抽動一下嘴角:“但願你真的明白。”
他帶上墨鏡,瀟灑的走了出去。
柳念愣了一會兒,坐下喝着牛奶。
“蛋糕?”柳念將牛奶蹲在桌上:“昨天是他生日?”
她打開電視,搜到新聞頻道。
“...萊勒總統昨晚在東部視察,與萬民一起迎來了他三十六生日...”
柳念跌做在椅上,沮喪喃喃:“難怪他回來總是怪里怪氣的,而且還臭着一張臉。慘了,我又一次得罪了他。”
“萊勒,我們沒理由去幹涉佐魯國的內政,而北國就不一樣了,要知道他們的總統夫人是佐魯的皇室,如果非要參與其中,各國會批評我們野蠻。”
帕羅宮內,盛年的伊萬總理站在會議桌旁與對面的萊勒商量對應政策。
四十歲的伊萬有着挺拔高大的身姿,舉手投足間透着儒雅沉穩。原本濃密的黑髮出現若隱若現的銀絲,使人看起來有種滄桑感。
萊勒把玩着桌上的轉筆,鷹一樣的眸透放出犀利的鋒芒:“看來你真的老了。北國想得到的是那片腐朽的土地,而我們亞威並不稀罕它,我們需要強大的海戰隊和天然石油。可北國是一頭貪心不足的狼,如果讓他得逞,我想他會得寸進尺覬覦亞威。所以在他沒得逞之前,我們要做的就是阻止。”
伊萬皺眉:“你的出發點是好的,可理由糟透了。你應該有個令人信服的理由。”
萊勒露出陰鷙的笑:“我想很快就會令所有人信服。”
伊萬籲一口氣,神情放鬆了下來。他知道,只要萊勒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證明這件難題已被輕鬆搞定。
財政部的秘書長溫麗輕敲幾下室門,優雅從容的走了進來:“總統先生,夫人剛纔往財政部支走五十萬,這是借支收據,還請您籤個字。”
“五十萬?”萊勒摸索着下巴,笑意漸濃:“好吧,我承認我這位不太會持家的夫人已經發光了我所有積蓄。”他說着拿起筆簽了字。
在場的溫麗咯咯嬌笑:“先生應該找個會理財的夫人。”
“你不會是想毛遂自薦吧?”萊勒幽默的開起了玩笑。
溫麗聳聳肩:“當然,如果我還有機會的話。”
溫麗拋給他一個耐人尋味的媚眼。
“擁有這樣的妻子簡直是你的悲劇。因爲她只會給你增加精神和經濟的雙重壓力。”伊萬一本正經。
“沒關係,我可以利用她的肉體來釋放這些壓力。”萊勒玩味而不失冷情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