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是他才更可信。”秦風猶豫着說道,“別人去也是送死。不能因爲他是時錦原。少爺,你忘了,當年我們在戰場的時候,也沒有把我們當太子爺看。”
戰場無情,何況,現在是大義面前,更不講究生死。
權景墨還在猶豫,時錦原已經帶着其他三個闖了進來,“姐夫,讓我去吧!”
他開口這麼喊,權景墨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當年我在狙擊室看到你槍槍十環,就崇拜你崇拜的不得了,沒想到有一天你還能成爲我的姐夫,我還能跟着你辦事。如今,正是我上的時候了,你放心,我們四個人都是經過特訓活下來的,當初若不是被坑了,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被抓住,我們既然做好了準備過去,就一定能活着回來。”
那三個人也點了點頭,“總統大人,我們進部隊就是爲榕城效力的!”
他們十分大義凜然的模樣,權景墨沉默了半天才說道:“我的確不該小瞧你們。何況,如今榕城陷入這種境地,我也的確沒有其他選擇。”
他站起身說道:“好,我就等着你們幾個,把榕城的兵,給帶過來!”
“是!”
……
時錦年看到榕城的新聞,根本就坐立難安,但也要配合着一起準備婚禮。
不過,她因爲懷孕的原因,宮御然基本很少讓她參與,但是婚紗還是要試的。
時錦年着實沒有這個心情,日子越近她就越覺得這場戲快要演不下去。
她正心神不寧的往外走時,和急急忙忙跑過來的宮奕然撞了個正着。
時錦年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宮奕然連忙扶住她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宮奕然?你這麼急急忙忙地要幹什麼?”時錦年低頭看見掉在地上的書,不由得一愣。
巫蠱之術?!
這不就是當初宮涼安手裡拿的,當時宮涼安說是在網上買的……
時錦年彎腰就把書給撿了起來,翻了幾下就被宮奕然給搶了過去。
“不好意思,這個你不能隨便看。”
時錦年很確定,這就是宮涼安手裡的那本書,“這其實是宮家的巫蠱書?”
當初的宮涼安不過是扯了個理由騙他們?
一定是這樣!
“我……我先走了!”宮奕然匆匆忙忙就跑開了。
時錦年只覺得他奇奇怪怪的。
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宮御然已經在等她,時錦年坐上車的時候,還是有些晃神。
宮御然一眼就看了出來,“怎麼了?”
“哦,沒什麼。剛纔出來的時候,撞見了宮奕然。”
“叫二哥。”
“哦。”時錦年微微嘆了一口氣,“對了,我看他手裡拿着那本無辜書,之前我在榕城的時候,也從涼安那裡見過,那本書上是不是記載着權景墨中的那個毒……”
“你說他拿着那本書?”宮御然突然把車子停了下來,扭頭問道:“你確定?”
時錦年點了點頭,“他匆匆忙忙的,被我撞掉了,撿起來就趕緊塞進了衣服裡面。怎麼了?”
時錦年只覺得宮御然的反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