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嶽青聽到聲音趕過來,只覺得頭疼。
“晚晚,你怎麼又胡鬧了?”蘇嶽青無奈地說道,“你每次都這樣給別人接風洗塵,誰受得了?”
“我哪有每次?不就是給慕錦年嗎?”
“你說你天天跟慕家那小丫頭混在一起,怎麼不跟她多學學,看看人家多淑女。”
“都是騙人的,她骨子裡其實跟我一樣。”蘇晚晚吐槽了一句。
“人家被你嚇的半死,都沒吭一聲,怎麼跟你一樣,你這臉皮也不知道隨誰。”
“當然隨您了,美貌才隨我媽媽。”蘇晚晚歪了歪頭,看上去狡黠可愛。
蘇嶽青拿她沒辦法,搖了搖頭,走過去安慰蘇紀念,“你別哭了,姐姐是這樣的,喜歡你纔跟你開玩笑,你看你的房間的東西都是她挑的,姐姐其實人很好的。”
“我以爲是買給我自己才挑的好嗎?我討厭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喜歡?不就是私生女嗎?”
蘇嶽青回頭瞪了她一眼,蘇晚晚纔不滿地閉上了嘴。
蘇紀念被她的話刺的完全止不住眼淚,“爸爸,要不然,我和三哥還是回去吧。”
“好好好,不過你走就行了,紀三現在是我的了。”
蘇紀念哭的更厲害。
“好了晚晚,你先回房去。”
“爸爸,你兇我!”蘇晚晚剁了一下腳,扭頭走的時候,又拉上了紀三。
蘇晚晚回到房間就悶悶不樂的坐在了沙發上,她瞥了站在一旁的紀三,見他板着臉看着自己,也不由得問道:“你也要批評我呀?怪我欺負蘇紀念?哼,你們都幫着她,是她跑來跟我搶爸爸,我欺負她又怎麼了?”
“是你爸爸來找小念,不是她搶你爸爸。”紀三強調。
“你這麼護着她?”
“我答應了要保護她一輩子。”
蘇晚晚氣的不輕,走到他面前,就說道:“那你別想了,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了。”說完,還又補了一句,“我就是讓你不能保護她一輩子,怎麼樣?”
小女兒生氣的時候腮幫子一股一股的,看上去格外像熟透的水蜜桃,紀三的手癢癢的,恨不得伸手掐一把。
她跟紀念長得的確很像,但是紀念的臉柔和幾分,人也比較單薄,沒有她臉色紅潤,氣色鮮活,看上去格外漂亮粉嫩,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擡了起來。
“你幹嘛?”蘇晚晚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怎麼還想動手呀?”
蘇晚晚冷哼了一聲,“我蘇晚晚還是第一次遇到不但敢吼我,還要跟我動手的人,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紀三趕緊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驚訝地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蘇晚晚見此說道:“就知道你沒這個膽子!不過你能這麼爲蘇紀念挺身而出,我還算看得起你,才讓你給我當奴隸,以後聽話點兒,不然我就對蘇紀念不客氣。”
紀三的手還在發燙,站在一旁始終沒有做聲。
“還真是往海里扔石頭,半天沒有反應。”她懶得再跟他多說,拿起電話就說道:“慕錦年,我有奴隸了,想見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