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根本錦年還仰着小臉一副質問地神情。
權景墨輕咳一聲,“老婆,張嘴吃東西。”
時錦年含進嘴裡,慢慢吃完才說道:“權景墨,我知道,你沒在意過的人和事,我要是提起你根本就不屑一顧,就像當初說你對思茹比較照顧,你都不以爲然。但是呢,每次提起這個白月光,你就心虛的很,還敢說什麼情竇初開。”
時錦年嗤之以鼻。
“老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你怎麼還計較?再說了……”權景墨舉起來了三根手指,“爺對天發誓,爺當年就遠遠看了那姑娘一眼,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打聽了一次。”
“爺保證就一次”權景墨豎起食指說道,“然後爺就立馬被召回部隊了,而且爺那時候在部隊難得回來一次,也沒打算對人家姑娘做什麼,何況,事實證明,爺後來發現那姑娘眼光有問題,早就不是什麼白月光了。爺發誓!”
他再次舉起三根手指。
“反正我又不知道那姑娘是誰,隨便你怎麼說嘍。”
“死都死了的人,老婆根本不必在意。”
“死了?”時錦年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部隊認識的嗎?也是你的戰友?”
她還記得當初去度蜜月的時候,跟她講過一個戰友的事情,還是……
“還是,之前度蜜月你給我講的那個因爲救你犧牲的隊友是個女人?”
權景墨吃東西都差點被嗆到了,“老婆,你這是吃醋還是喝醉了酒?”
時錦年橫了他一眼。
“老婆,你別隻顧着說我,那個李張揚還成天在你周圍打轉呢,爺一定要讓秦風盯緊那小子,多看你一眼都不行。”
“那可不行,我是他的造型師,他不看我我也得看他呢。”
權景墨一想到自己老婆還要考慮那小子的身材和臉蛋給他穿衣打扮,就鬱悶。
“老婆,爺給你開雙倍工資,你給爺當專屬造型師。”
時錦年露出一個冷漠地微笑,把叉子拿回自己手裡,“我自己吃。”
“老婆,再給一次機會嘛。”
“沒有。”
……
時錦年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時錦年進去就直接去了嬰兒房,果然權傾野夫婦還在裡面忙呵着。
這嬰兒房都要被他們弄成公主的城堡了,滿滿地粉紅色,夢幻無比。
時錦年站在門口都忍不住驚歎了,真是好看!
“咦,錦年,你站在那裡幹什麼?今天去約會了?”邢秋曼看到她,開心地問着。
時錦年這才走進去,把手裡抱着的hellokitty遞給了邢秋曼,“今天去遊樂園,給小公主帶的。”
“嫂子真好,太適合了!”這娃娃也是粉紅色,跟着房間的確很搭。
邢秋曼拿過去就放到了小牀的牀頭邊,“太適合了,我還準備去買一個布偶的呢。錦年還是跟我一如既往的默契。”
“對呀,我還是造型師,媽不讓我幫忙,真是一個大損失。”時錦年故意說着。
“人家好不容易有了女兒,要……”
“親力親爲嘛,我知道。”時錦年笑了笑,“那爸媽,我就先走了。”
時錦年發現權傾野又盯着她看,忍不住問了一句,“爸爸,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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