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陸展風勾了勾嘴,“宮御然年後會來榕城,我希望在此之前,總統和總統夫人能在去我家做客的時候,把“海洋之心”當禮物送給我。沒事,就不打擾了!”
“來人,送送陸司令。”權景墨招了招手。
“不必。”陸展風頭也不回的離開。
時錦年這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伸手握住了權景墨的胳膊,下意識把他當做依靠。
權景墨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不用害怕他。”
時錦年點了點頭,她不是害怕他,只是害怕見到他,這種複雜的情緒,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
“權景墨,我今天是不是太強硬了?這樣沒什麼關係吧?”時錦年靠在他身上問着。
權景墨只是嘆了一口氣,“爺跟他本來就是明爭暗奪,只不過面子上過得去,只是,他這麼非要把“海洋之心”弄到手,之後肯定又會難纏起來,不過,這不是在部隊,他一時半會兒應該沒有招來對付爺,無非……”
權景墨頓了一下,時錦年連忙問道:“無非什麼?”
“他說了,宮御然要來榕城,也就是說,葉老二的確得罪了宮家,若爺不把項鍊給他,他勢必又要和宮家聯手,搞點事情出來了。”
“我這樣……不應該對嗎?”時錦年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想把項鍊交給他,就算真的要丟棄過往,忘掉項鍊的意義,忘掉自己是慕錦年,也不想把項鍊給他。
“那的確只是慕錦年的遺物。”他的意思是他並沒有那麼在意,“不過,爺倒是意外,你竟會把它當做我們的定情信物,若早知道如此,爺早就去尋世上最好的珠寶,那輪的上姓陸那老小子現在來獻醜。”
權景墨不悅地瞥了一眼擺在面前的珠寶,“怎麼說也是好東西,拿去送給夫人和思茹小姐吧。”
他吩咐了一聲,一旁的傭人點頭照辦。
“我是不是不該,這麼堅決的留下“海洋之心”?”時錦年又問了一遍。
“你想留下就留下,以後,它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爺還真怕他陸展風搞事情不成?”
他的確不怕陸展風搞事情,可是,這麼一來,陸展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也會揪着她不放。
時錦年悔恨自己剛纔怎麼想到這一步,她不想跟陸展風扯上任何關係,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她只想就當她的小舅舅真的不見了,從未出現過!
“權景墨。”時錦年吸了一口氣,“陸司令送來的請柬,是邀請我們去慕宅嗎?”
“對,喬遷之喜。”權景墨拿着請柬輕哼了一聲。
“我們必須參加嗎?”
“他都親自送請柬來了,這個面子,爺是要給的。若你不想去,那就不去。”權景墨看了看她,“你就留在家裡,如何?”
她知道權景墨還是擔心她是怕陸展風,時錦年搖了搖頭,“不,既然邀請的是我們倆,那就去吧,順便,把“海洋之心”送給他,就當……”
時錦年始終沒有說出口。
她現在滿腦子只有,陸展風爲什麼非要住回慕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