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講到這裡,邢秋曼的表情都有些凝重,最後她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上去看看吧。”
家庭醫生應該是經常處理這種情況,所以很快就趕了過來。
周思茹躺在牀上,看上去跟一個紙片人差不多,她臉色一貫的蒼白,閉着眼睛的模樣,的確有些觸目驚心,彷彿下一秒就會不在了。
醫生給她看了一會兒,她才慢慢把眼睛睜開了一些,但仍是有氣無力的樣子,“不好意思,張醫生,又麻煩您了。”
她的氣息聽着也很弱,權景墨問道:“還好嗎?”
“沒事,就是有些氣血不足,我再開點藥給她喝喝,最近天涼了,注意一定不要受凍了。”
醫生收拾着準備離開,邢秋曼扭頭就對時錦年說道:“我說的沒做吧,根本沒什麼事。”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周思茹撐着身體想起來,卻被權景墨又按了下去。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權景墨開口說道。
時錦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沉穩又嚴肅。
他在自己面前向來一副不正經的模樣,就算關心寵溺也是幼稚的。
周思茹突然伸手拉出了權景墨的手,“景墨哥哥,我知道的,你向來說一不二,你說了要娶錦年姐姐,就一定會娶她的對不對?”
“那是自然。”權景墨都沒有猶豫一下。
周思茹扯了扯嘴角,蒼白的臉上浮着淡淡地笑意,“那錦年姐姐以後就是我的大嫂了。”
時錦年見她看向自己,衝着她笑了一下。
邢秋曼趁機說道:“這家裡有了喜事果然就讓人高興,寶寶是軍人,軍婚是不能離的,我就說寶寶太喜歡女兒了。”
“那是自然。”權景墨走過去將時錦年圈在了懷裡,“你老公都沒有給你做過飯吃吧?”
“老權?!”邢秋曼立刻朝權傾野看了過去。
權傾野輕咳了一聲,“我也沒吃過我兒子做的飯。”
這就尷尬了……
時錦年張口說道:“要不改天……”
“行!”他們三人一致回答。
時錦年尷尬地笑了笑,她還沒說改天干什麼呢!
牀上的周思茹閉着眼睛翻了一個身,看似累極了,權傾野開口說道:“我們就都下去吧,不打擾思茹休息了。”
他們一一離開,周思茹只覺得房間又冷靜了不少,擁着被子將自己裹緊了一些。
……
邢秋曼實在是過於熱情,時錦年硬被留下來吃了一頓晚飯。
“思茹小姐不下來吃飯嗎?”時錦年忍不住問道。
“她吃不下,一會兒醫生會給她準備營養餐。”邢秋曼高興地說道,“女兒,快嚐嚐好吃嗎?是我親自選的廚師做的好,還是寶寶做的好?”
“嗯……”時錦年扭頭看到權景墨看着自己,“當然是權景墨,所以以後繼續努力。”
邢秋曼忍不住笑出了聲,權傾野見她笑的開心,也跟着笑了笑。
權景墨夾了一塊肉就塞進了她的嘴裡,“記住這個味道,下次爺做的,肯定比這個強。”
“女兒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邢秋曼趁機說着。
餐桌上一片祥和,從樓上看下去,真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