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別墅區不管是其奢華的程度還是它地處的位置,都是其他別墅區不可比的。
這裡不僅風景好,而且其地勢也是處於風水最佳的位置,到了能住在這別墅裡面的人的層次,他們對於風水很是看重。
林凡打量着這別墅區不僅暗暗咂舌,心裡說道,這還真不是一般人住的起的,就算那些不一般的人也未必住的起吧。
林凡走到別墅區的門口,頓時裡面值班的兩個保安對林凡警覺了起來。
一個個頭很高有些略胖的保安上下看着林凡,語氣和態度很不好的說道:“喂,你想幹嘛,有沒有預約?這可不是隨便人都能進的,沒事不要在這裡晃悠。”
說完,這個高個保安還對林凡露出個不屑的表情,而後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自顧的玩起了手機。
其他兩個保安打量了一下林凡,也是臉上了露出鄙視的表情,意思就是你個窮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
“這可是那些富豪住的地方,又怎麼能是你這個窮小子能隨便進的,若想開開眼界,去其他地方,別在這裡像個擋路狗一樣。”一個保安嘴裡自顧的嘀咕着也是不再理會林凡。
砸了咂嘴很是無語,這兩個也太勢力點了吧,他們就知道自己沒有預約?他們就知道自己是窮小子?
林凡有些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別說這身行頭還真會被別人瞧不起,尤其是這些給那些高級富豪看門的看門狗。
林凡也懶得和他們爭辯,拿出了手機給董文兵打了過去,對着電話裡面說道:“董哥啊,我把烏澗草帶來了,不過被門口的保安給擋住了,進不去啊,要不你給他們打個招呼讓他們放行吧。”
董文兵本來在家裡焦急的等待着林凡,自從知道林凡有能救老爺子的烏澗草後,他無時無刻的都在激動,又想立刻得到烏澗草,好把老爺子的病給去了。
但董文兵也不好開這個口,因爲他知道林凡能拿出這株烏澗草已經是對他有大恩大德了,不能在得寸進尺。
但同時他也是無時無刻的在煎熬着,期盼林凡早日回來,這個電話無疑是董文兵最爲高興的事情。
本來很是焦急的董文兵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看着窗外發呆,但一接到這個電話後,“騰”的一下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本來臉上很是焦急的表情立刻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卻是前所未有的興奮和高興,這種表情無法用言語形容。
只見董文兵用着粗重又級部的語氣說道:“林老弟…林…林老弟,你真的把烏澗草帶來了,我立刻去迎接你。”
若是讓董文兵的助手和秘書看到此時的場景都會驚訝一陣子,因爲總裁在他們面前從來沒有這個樣子和表情。
在他們印象中總裁都是處事不驚,不管是來了大領導還是公司面對着大危機,也從沒讓他有這種表情。
能讓董文兵這個樣子的,肯定是在他看來是個非常了不起或者很重要的大事情,不然若是這個遇事就會手足無措的樣子,那麼他董文兵就不會有着今日的輝煌。
林凡很客氣的掛了電話後,看着那三個保安縮在那崗亭裡面不僅冷笑起來
,真是個鼠目寸光。
很快,一箇中年男人出現在了林凡的視線中,那個男人腳步很快的朝大門這邊走來。
由於那崗亭對着別墅區裡面有扇玻璃窗,以至於裡面三個保安都看見了董文兵朝這邊走來。
三人立刻從崗亭裡面出來,臉上露出了比看見爹媽還要親熱的表情對已經走上來的董文兵敬禮恭敬無比的說道:“董總好。”
對於董文兵他們三個人簡直熟的不能再熟,這個小區裡面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就算是在整個市裡,他董文兵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林凡對三個人的轉變一時搞的一愣,然後心裡說道,還真是幾個會拍馬屁的傢伙,這個變臉的本事還真厲害。
董文兵剛一走到林凡的跟前,就立刻抓着他的雙手,臉上熱情十足的說道:“哎呀,林老弟你回來了直接打電話我嘛,我直接去你那裡,讓你剛一回來就往我這兒跑,讓老哥心裡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林凡卻是對董文兵微微一笑,不以爲然的說道:“董哥,沒什麼的,我回來了也是無處可去,況且伯父的病情還需要烏澗草來治癒,我也是心繫伯父的健康。”
聽着林凡那爲自己父親健康的話,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董文兵卻是可以從林凡那真誠的眼神中還是看出了,見到口中的話不似作假。
董文兵立刻語氣有些哽咽了起來,緊緊的握住林凡的雙手,說道:“老弟,一切盡在不言中,今後老弟的事情就是老哥我的事情,誰跟老弟過不去,就是跟我董文兵過不去。”
“老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那裡。”董文兵對着林凡無比親切的說道,而後目光落在了那些保安身上,從其目光中可以看到,那目光充滿了深深的不滿。
林凡微微一笑的和董文兵並肩而行,別墅區裡的停了各種高檔的豪車,而當那些在上海市有頭有臉的社會名流看到一個只有二十出頭的青年竟然和董文兵並肩而行,他們全都個個都是大跌眼鏡。
董文兵是誰,相信在場的各位不是商界的泰山北斗,那就是政府的高官,能住在這裡的那個不認識他董文兵。
那可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鉅富,同時又掛有市政府政協委員和副主席,甚至在省裡也是掛有不低的職務。
當然,對於這些高官來說,不管是政協委員和副主席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不過是個虛名,最讓他們看中的就是董文兵的財勢。
須知,這年頭有了財,那接着什麼都有了,沒有財什麼都不是,就憑着那個政協副主席的名頭還不讓他們放在眼中。
當董文兵和林凡從這些高官富豪眼前經過時,這些人都是有的將頭轉向一邊,裝作沒看見。
有的是滿臉堆笑的對董文兵打招呼套近乎,而這類人是大多數,那些默不作聲的要不就是清高之人,要不就是跟董文兵不對路。
林凡對於這些高官富豪並不感冒,不卑不亢的從這些人面前有過。
來到董文兵的家,林凡便是稍微的打量了下,這裡的裝飾都是歐式,其奢華程度用富麗堂皇來形容也絲毫不爲過。
林凡心中頓時心生感嘆,
怪不多那麼多的人不顧一切的想要躋身到這個層次,有錢人的生活還真不是一般的奢侈。
董文兵對林凡熱情的說道,:“你先坐下,或者到處看看,我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家父。”
“那董哥去不,我正好要好好參觀下你的豪華別墅。”林凡微微一笑的對董文兵說道。
於是,董文兵從一個側門走了進去,林凡卻是在這個別墅裡面瞎晃盪了起來。
看着這些裝飾和擺設,絲毫不亞於那些電視裡面皇宮,可能皇宮也不過如此吧。
有錢人家裡多多少少都會擺有幾件古董和文物,而董文兵家裡面也是不例外。
中國的富豪圈裡面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看你有沒有錢,不光是看外面的產業,而是看你收藏多少文物。
這個文物有時代表了地位和一個成功人士的涵養,這導致爲何有些暴發戶其實只有有限的學歷,但也捨得花錢購買文物。
當然,裡面最重要的還是文物也只有那麼多,一年比一年少,其升值空間大,利潤極爲誘人,所以中國的文物市場錯綜複雜,不管怎麼管制,也是亡羊補牢任重而道遠。
而林凡就來到了董文兵專門收藏文物的房間,這個房間裡面有兩排不知用什麼樹的材料做的木架。
上面都是整齊有序的擺放着文物,有瓷器也有青銅器,不過最爲顯眼的就是牆上掛有一柄劍。
對於文物林凡也沒有什麼價值觀,只知道這個東西只要是真的,不管年代久遠都很值錢,當然年代越久遠越值錢。
在這些瓷器和青銅器上面掃了一眼,林凡便沒在看第二眼,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牆壁上掛的一柄劍。
走到近前,將那劍給取了下來,這劍入手不重不輕,套着一把劍鞘。
這把劍鞘是用青銅打造,上面還刻有一些龍形花紋和圖刻,將劍從劍鞘裡面給拔了出來。
劍很順利的拔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阻滯感,伴隨着劍出鞘,一抹寒光閃過,出現在林凡眼前的則是一柄古樸的青銅劍。
這劍身的圖刻以及花紋和劍鞘的一模一樣,同時這柄青銅劍有種年代極爲久遠的感覺。
當然,林凡也看不出這把青銅劍是什麼年代的,只知道是把好劍,據他猜測,如果這把劍的年代很久遠,那斷然劍身和劍鞘不是那麼輕易的拔出來。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把劍是年代很近的,拿着這把青銅劍,林凡在房間裡舞了幾下,對這把劍有些愛不釋手了起來。
林凡是個習武出身的人,自然對好劍是情有獨鍾的,就在林凡舞着手中的青銅劍時,董文兵領着其父親走了進來。
“呵呵,我說怎麼我的書房裡面有舞劍的聲音,敢情是老弟在舞劍啊,怎麼樣,老弟我這把青銅劍怎麼樣?”董文兵微笑的對林凡說道。
“不瞞老哥,這的確是把好劍,對了這是什麼年代的劍?應該是古人的東西吧?嘖嘖,這古人的東西就是好。”林凡停了下來,看着手中的青銅劍溺愛的說道。
“呵呵,老弟你算是問對了,這說明你的眼光很獨到,這把青銅劍是春秋時期吳國夫差墓裡出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