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國的這段時間,少爺每天都會讓他按時報告路小姐在國內的情況。,
問她過得好不好,開心不開心,小少爺在她腹中會不會調皮得又讓路小姐過得不舒服。
這個傻少爺,以前那麼聰明,那麼無堅不摧,可現在,自己都成這樣了,卻還是一心地想着路小姐。
情愛這東西,真的讓他好迷茫,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可以讓少爺爲路小姐這樣義無反顧地做盡一切。
只要他能給的,該給的,他都毫不保留地給了出去,可是
路小姐,你能感覺到嗎?你能感受到少爺爲你默默付出的一切嗎?
而申臣在聽到管家說路遲遲還偶爾有孕吐現象的時候,眉頭頓時擰緊。
“怎麼這麼久了還會吐?”
他抿着薄脣,低低地出聲,也不知道是在跟管家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
只是看着他垂着頭,凝眉沉默着不出聲,半晌,才見他將眼眸擡起,道:“把電話給我。”
白家
“先生,申臣的母親在外面,說要見大小姐。”
白家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白楓在聽說童羽舒要來的時候,臉上滑過一絲嘲諷。
“告訴她,大小姐不想見申家的任何人,讓她走吧。”
話音剛落,一名穿着深色西裝的男子便被扔到了白楓的面前。
“白門主,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你這種待客之道,真的讓我很不舒服。”
隨之傳來的聲音出現在玄關門口,見童羽舒一身深黑色的西裝套裝,頭髮高高綰起,裡面是白色的襯衫,這一身打扮,跟往常的她想必,又多了一份知性的美麗。
若不是清楚她的身份,也許很難讓人相信,眼前這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生門手下,是被眼前這個美麗與氣質並重的女人給打進來的。
除了童羽舒之外,她的身邊還跟了任毅,任毅的手上提了一些童羽舒親自買回來的補品,很多都是在市場上極爲難找的。
看到童羽舒如此不給面子地直接闖到他白家大廳,白楓的臉色有些不悅地沉了下來。
目光驟冷,他看向童羽舒,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原來是童大小姐。”
他看向童羽舒,挑了下眉毛,兩人之間,充滿了濃烈的火藥味。
童羽舒勾了下脣,也不等人開口,便兀自在白楓面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修長的雙腿/交疊着坐着,擡眼看向白楓,道:“白門主,我是來看看我未出生的孫子的,看在我爸爸跟你的交情上,我不想跟你起什麼衝突。”
因爲申臣的關係,童羽舒說話的語氣有些生硬,也有些直接。
而白楓聽她這麼一說,卻有些覺得好笑地朗聲笑了起來,“我剛纔的話你沒聽到嗎?我女兒不想見申家的任何人。”
童羽舒並不以爲意,聽白楓這麼說,只是淡淡地扯了下嘴角,微微勾脣,道:“你這麼說,就是沒的商量了?”
“我本來就沒打算跟你申家的任何人商量。”
白楓的態度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