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帥哥,怎麼稱呼呢?”
這時候才真正注意到,眼前這個一開始被她稱作臭流氓的人其實長得還挺帥的。
比起她那些表演系的學生還要好看上許多,跟那個挨千刀的申臣王八蛋也能相媲美。
而景獄聽她這麼問,那雙慵懶的黑眸沒好氣地側了過來,看向高媛媛諂媚的笑顏,冷睨了她一眼,道:
“你真夠狗腿的,一開始叫我臭流氓,現在就改口叫帥哥了?”
而他這樣的回話,讓高媛媛揚在嘴角的笑容尷尬地僵了一僵,跟着,也同樣回以他一個沒好氣的鄙視眼神,道:
“你要是喜歡我叫你臭流氓,我一定義不容辭地改過來。”
說着,還不屑地嗤之以鼻了一聲,上下掃了景獄一眼,道:“真是,不就是叫了你一句臭流氓嗎,還記仇了呢。”
小嘴癟癟,剛纔那諂媚的態度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目光帶着幾分不屑地投向別處,小嘴不滿地努動了兩下。
而面對她這般鄙夷的態度,景獄則只是微微地勾了下脣,竟也沒有多跟她計較。
“我叫景獄。”
他難得如此紆尊降貴地跟高媛媛介紹自己的名字,同時,也讓高媛媛面帶驚訝之色地將別開的目光猛然投向他。
“景獄?”
她的聲音中透着幾分不可思議,“你就是那個給伊曼做手術的庸醫景獄?!!”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景獄這張年輕的俊顏,漆黑的眸子裡流露出了難掩的驚訝之色。
這......這景獄也太年輕了吧?
當初她聽阿策說申臣那王八蛋給伊曼請了世界最頂尖的神經外科醫生給她動手術,她還以爲最起碼是四五十歲了。
看眼前這個景獄,也就三十不到的樣子,他......真的是那個景獄嗎?
這麼年輕就有那麼高的成就,要真是那個外科權威的話,這小子的智商不低啊。
而景獄則是因爲她脫口而出的話而微微沉下了臉。
深眸眯起,看着高媛媛驚詫的眸子,沉聲道:“庸醫?”
他的身子往高媛媛微微傾了幾分,那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讓高媛媛頓時意識到了自己用詞的不妥。
前段時間看伊曼走路走得那麼戰戰兢兢生怕摔倒的樣子,她還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那個叫景獄的醫生。
私底下跟伊曼聊起傳說中的那個景醫生時,都是庸醫庸醫地叫習慣了。
沒有想到現在當着景公子本人,竟然習慣性地脫口而出。
看這小子眼底那不滿的神色,就更加讓她確定那位世界有名的神經外科權威景獄就是眼前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
“呵呵~~”
當下,她便狗腿一般地對着景獄乾笑出聲,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皮,大腦運轉着爲自己剛纔那個用詞解釋着:
“你......你別誤會,那個,我的意思是,就是那個......一開始我以爲你是庸醫來着,後來看到你把伊曼給治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