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遲遲的名字果然很適合她,白癡又遲鈍,申臣......怎麼會喜歡她?
或許,是申臣見慣了山珍海味,想換換胃口吧,畢竟,像他那樣精明而有魅力的男人,絕對有縱覽羣花的資本跟資格。
路遲遲算什麼?不過就是申臣的玩物罷了,能配得上申臣的女人,絕對不是像路遲遲這樣的蠢貨。
她就不信,以她的容貌還引不起申臣的興趣,她還是有自信能從路遲遲的手中將申臣搶過來。
路遲遲這樣的蠢貨,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
這樣想着,陸瑤的眼底便升起了一抹算計的笑容,看着申臣那淡漠的表情,彎了彎脣。
“申先生,您來了。”
瞿昊卑躬屈膝地站在申臣身邊,打招呼道。
“嗯。”
淡淡地應了一聲,申臣的目光卻又似無意地看向早已經傻在那裡的路遲遲,眼底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
這個女人看到他,估計傻了吧?
這就是他所期待的反應,想傍他?也好,他會給她機會好好傍一傍。
目光不動聲色地收回,他的笑容,是讓所有人都無法猜透的莫測高深,見他側目對瞿昊道:
“瞿總,我只是來湊個熱鬧,讓大家不需要這麼拘謹。”
即便是這樣的說辭,語氣聽上去卻充滿了疏離之氣,沒有一點親和力。
也許,這樣的人,本身就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氣勢,即便沒有表現得太過刻意,卻也讓人不由自主地感覺到這樣一種只能仰視的氣場。
這,就是神與人的差別,神,對於凡人來說,從來都只能是被仰視的。
“是,是,申先生。”
瞿昊立即點頭哈腰地對他點了點頭,示意所有人儘管像往常那樣。
在場的人,很多都是見過申臣的,只是沒有知道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神話,唯一的印象,便是他買了一箱的施華洛世奇給路遲遲,而某人,卻不知廉恥地拿去賣了。
光從那天看申臣對路遲遲的態度來看,就知道兩人的關係非同尋常。
一些人都在心裡猜測着,幾個關係要好的,便避開了申臣,私底下輕聲議論了起來。
而有些人,迫於申臣的氣場不敢靠得太近,便主動地散開了。
瞿昊也知道申臣不願意他跟着,所以即便想要跟申臣討好關係,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申先生,那我失陪了。”
“嗯。”
依然是低低的迴應,又是那樣的目中無人,不可一世。
似乎所有人的人在他面前,本就該理所當然得畢恭畢敬纔對。
瞿昊離開,申臣的目光再度投向路遲遲,見她還是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樣盯着他看着,張着嘴,很顯然,是被“嚇”到了。
提步正要朝她走去,眼前卻突然出現了另外一道人影,擋住了他的腳步跟視線,刺鼻的香水味讓他有些反感地蹙起了眉頭。
擡眼,便是一張化了淡妝的臉,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長了一張不錯的臉,只不過,他申臣見過的女人多了,她的長相,還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