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揮手,保鏢上前拉了陸北就出去,陸北不肯走,一步三回頭。
“少帥……”
“走!”獄靳司頭也不回,冷臉注視着眼前的女人,眸底冰寒在擴散。
陸北噤聲,看着男人冷硬的背脊,最終大步跟着保鏢離開……
“全都給我出去!”女人沉聲下令,眼睛始終盯着男人。
男助理擺手,帶着衆人退出房間。
衆人一走,臥室內便剩下他們二人,女人直接撲了上來,雙臂緊緊圈住男人的脖頸,紅脣湊上去,試圖親口勿他的嘴。
獄靳司猛力推開她,黑眸陰森,強大的氣場無比駭人。
“呵呵。”她輕笑,理了理波浪長髮,眉眼嫵-媚,“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拖延時間?等胥三少出城,你就算死也不會當我的男人,你這點小伎倆,騙不了我!……哼,不過沒關係,你早晚有一天會是我的!”
她走近他,拍拍他的臉,“獄靳司,我慕舞看中的人,要麼死,要麼只能是我的!”
她一撩頭髮,扭着曼妙的身姿走了出去……
出門後,外面一衆下屬看着她,見她擰着眉,一臉不悅,衆人立即低頭,不敢吭氣。
“五爺,沒成功?”阿炎手拿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她低吼,氣得一把拽掉了頭上的咖啡色假髮,露出黑色的齊耳短髮,“沒有、沒有!沒有!”
她發泄似地卸掉耳環,全部丟在地上,估計忘了自己沒穿鞋,擡腳踩了兩下。
尖利的耳墜扎進了肉裡,她皺了皺眉直接拔掉,彷彿沒有痛覺似的,轉身就走。
奶huáng sè的地毯上沾了點點血跡,女人邊走邊拽裙子,嘴裡罵罵咧咧:
“浪費時間、浪費精力!誰買的這條裙子?他不喜歡,肯定是不喜歡這種裙子!”
身後,下屬們亦步亦趨跟着,一個個想笑又不敢笑,心驚肉跳的。
阿炎嘀咕道:“五爺,獄靳司太不識擡舉了,你可是百慕五區的話事人,他竟然敢拒絕你!”
“話事人了不起嗎?!”慕舞扭頭狠狠瞪着他,“他不喜歡我,在感情裡我就是渣渣!”
“……”男助理語塞,一句話說不出來。
“混蛋!去死去死!”她跺着腳,用力扯裙子。
爲了見獄靳司她特意讓人準備了一條性-感的裙子,戴了假髮化了濃妝。
不想被他覺得自己刻意打扮討好他,她特意說去參加了舞會。
本打算將他迷得神魂顛倒、分不清東南西北,可事實卻是男人從頭到尾沒正眼瞧她一下!
什麼男人都喜歡女人xìng gǎn,什麼男人受不了女人赤腳走路,全是謊話連篇,別說赤腳,估計她tuō guāng了,獄靳司都無動於衷!
“五爺……”阿炎硬着頭皮要安慰她一句,被女人瞪了回去。
“滾滾滾,全都滾!”她怒吼,用手背擦掉了臉上的妝容。
口紅抹得臉頰上都是,眼影被揉花了,臉上五顏六色慘不忍睹。
越想越氣,她伸手到背後,用力拉下拉鍊,當衆就要脫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