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兩人熟悉的背影,他一眼就看出來一個是他的哥哥沈莊,另外一個則是甜美可人的她的嫂子夏安安。這麼美的女人,林休怎麼輕易放過呢?
夏安安一把抱住沈莊的脖子,甜甜的衝着江塵笑,“我和你哥,我們在散步啊,我跟你說你哥真的是......”
“林休,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沈莊明顯不想跟林休再繼續糾纏下去,低頭問了句夏安安,“要不要進屋去休息?你剛纔說冷。”
“呦,我說哥,嫂子這是喝醉了吧,你是灌了她多少酒啊?醉成這樣,怎麼是不是怕嫂子不醉不好辦事啊?”林止真的厚顏無恥,沈莊怎麼會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呢?
夏安安頭有點暈,差點便沒有站穩,她扶着沈莊的肩膀,甜甜的笑了笑,“我走不動啦,你抱我進去嘛。”
沈莊低着頭,脣角微微浮起一絲笑,等他起身之後,又恢復了面無表情。
夏安安站定,冷風一吹腦子便清醒了點,她歪歪倒倒了下,伸手扶在沈莊的肩膀上,而後臉色紅紅的和沈莊說:“嘿嘿......”
都說酒壯人膽,看來夏安安真的醉得不輕。
“哎呦喂,既然嫂子都發話了,大哥你要是抱不動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幫你抱哦~”林休一邊說着,一邊衝着夏安安壞壞地笑了。
沈莊當然知道自己的這個表弟,看起來應該剛剛和旁邊這個穿的少的身材火辣的女人在餐桌上大戰過三百回合吧,這一點他一點兒都不奇怪,但凡有點兒姿色的女人,林休都不會放過。但是任他林休平日裡如何風流成性,對夏安安是一點兒想法都別想有。
林休性情放蕩不羈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只有夏安安這個傻女人才會兒一點防備都沒有。
“啊,不用啦,既然你是沈莊的表弟,那我們一定要到裡面好好再喝一杯,走走走,我們進去喝去......”夏安安說着就要起身,恐怕她大概都要忘了自己沒穿鞋子這個事實吧。
“夏安安!你給我清醒點,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沈莊聽到夏安安這樣說,簡直不能忍,這個女人到底是要幹嘛啊!
“哥,你也不需要這樣吧,既然嫂子說要一起喝,那我們就進去喝嘛,剛好我們哥倆也有好幾年沒見面了,喝喝酒敘敘?”林休說這話的時候,使了個眼神給旁邊的女人,意思叫她先行離開,女人受到指示後很聽話得走了,雖然有些扭捏不捨,但是還算乾脆,對付女人這點本事林休可真的一點兒都不差。
但是沈莊卻對林休說的話一點兒都不在意,他一邊安撫着夏安安,一邊說道:“沒時間和你喝酒,況且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敘的,你還是管好你的那些女人,免得到時候惹事,負面消息出來,到時候還得有人幫你收拾。”
這個幫林休收拾的人,不是誰,正是沈莊的親身父親——沈從,沈莊真的想不明白,爲什麼明明自己纔是沈從的親身兒子,但是從小沈從就好像更加疼愛這個侄子一點,什麼事情都以林休先,不管有任何好事,沈從第一個想到的人永遠是林休,而不會是沈莊。就算是在繼承家業這件事情上,沈從還是那個態度,要不然沈莊也不會自己去開公司,更不可能卯足勁將鷹鴻集團做到現在這麼大。
說起來,這一切都還是拜沈從所賜。
“哦,你說着這個啊,叔叔前幾天還跟我說到,爲什麼哥你訂婚了都不跟家裡說,也不把人帶回家瞧瞧,上次回來也是,都沒見到叔叔,你在家連坐都沒坐。”林休說這一段話,火藥味十足,簡直就是在諷刺沈莊,一沒爹疼,二沒禮貌,三沒家,真是可憐。
沈莊倒是滿不在意林休說這些話,好像已經習慣了這些狀態,有什麼呢?反正他現在和林休是井水不犯河水,最好老死不相往來就好了。
林休現在也有了自己的事業,作爲造型師的他擁有自己的連鎖理髮店,不能說是一個很成功人士的話,現在也算是事業有成,雖然沈莊也很明白,他今天之所以有這個成就都是自己的父親在一幫幫忙,而自己永遠都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但是幸好,他現在的鷹鴻集團也不必任何公司差,而且鷹鴻已經順利成爲了他們省的第一大集團,鷹鴻除了做媒體,還做其他各種事項,力爭運用明星的粉絲效應刺激相關產品的消費,順便他們還成立了一些大賣場,爲這些衍生產品的出售提供獨一無二的場所,這對鷹鴻來說是一次戰略性的成功,因爲強大的賣場經濟,爲沈莊籌得了大量資金,更爲再次擴大鷹鴻集團做出了不得了的貢獻。
“最近沒時間。”沈莊淡淡地說,其實就算有時間,他也不想回到那個家,那個冰冷的家,那個從來都沒有溫暖的家,回去有什麼用呢?
“哥,你別逗了,你現在事業這麼成功,怎麼會沒時間呢?公司那些事就先交給下屬大理一下啊,對了,正好,今天伯父還跟我說,有空把你叫回家,不然你看明天,你帶着嫂子來怎麼樣?”林休完全是在一個主人的身份邀請沈莊,怎麼?他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那個家的男主人嗎?所以沈莊纔是外人嗎?
沈莊沒有多做回答,對於林休這樣的無賴,他早就習慣了,不理就好了。
“啊?回家啊,好啊,你告訴伯父,我們明天就回去。”但是旁邊一點兒都不瞭解情況的夏安安卻忽然說話,對於要回家這件事情顯得異常興奮。
“呦,既然嫂子先替哥你做主了,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哈,一會兒我這就回去告訴阿姨和叔叔,明天就等着你們上門啦。”林休剛好抓住了這個機會,對此很得意,沈莊,你沒想到吧,現在看你還怎麼推脫,林休在心裡默默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