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
喬子謙只會說他貪玩,在家人面前表現得尷尬。
顧文卉更似難爲情。
“孫子說得沒錯,然然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喬母倒很贊成然然的話,二老都站在了孫子的立場,在心裡支持着兩人,卻又不好將話挑明。
畢竟,知道兒子自有分寸,不會多加干涉年輕人的事。
至於喬子謙,只要是然然提出的他都會答應,領着他陪母子二人出去玩,去做任何事。
對顧文卉也不會刻意的冷漠與疏離。
兩年來,兩人仍保持着相見如賓,那一抹友好的關係,以往的好感逐日加深,就差沒捅破這層窗戶紙。
“文卉,這兩年多虧有你,忙裡忙外跑來照顧我們二老,不然,我跟你伯父這病不知道啥時候能好。”
待喬子謙送然然出門後,尹秋菊對顧文卉已改往日態度,親切地拉起了她的手,嘆息着,說得語重心長。
在這兩年裡,喬父身患心腦血管疾病,她喬母腿腳又不方便,每日只能靠坐輪椅行走。
顧文卉時常抽空上門,幫喬子謙與兒子照顧二老。
即便尹秋菊曾那般不待見她,將她冷漠的趕出門外,她也不計前嫌,總是義無反顧跑來照料兩位病人,給然然父子洗衣做飯,對他們鞍前馬後的伺候。
直到現在身體康復,喬母不僅對她改變了看法,打心底的接受了她。
只因現在的顧文卉,憑藉自己的努力,兩年內由店老闆升級爲公司老總,成立了顧氏集團,已安顧父的在天之靈。
她除了有輝煌的成就,人也變得越發美麗自信,在二老眼裡,像夏洛依那樣心底善良,值得被大家讚賞。
“伯母見外了,作爲然然的親媽,替子謙照顧二老是我應該的,你們能讓我來喬家看孩子,我已經感激不盡。”
這不,顧文卉如感恩戴德,只謙虛的露出一抹溫婉的笑。
她不是爲了表現,以討得二老歡心,讓喬子謙對她另眼相待,而是真心的在付出,替他盡孝,跟對然然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努力去做一個配得上他的女人。
雖然在他人眼裡,她已經算是做到了。
並且以她近年來的改變,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快要征服所有人的心,唯獨不知道喬子謙怎麼想。
只知道他放棄了夏洛依,宣佈退出,成全凌風之事。
她才能重新向他示好,表達自己多年來的愛慕之情。
…………
某天的清晨,喬子謙從朦朧中醒來,努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陌生的牀上,下意識的翻身起來,見到了眼前的女人。
“抱歉,昨晚……”
沒錯,他見到的是顧文卉,自己竟然在她的房間,睡到了她的牀上。
而她也同他一樣,衣衫不整,無辜的臉上泛着潮紅。
臥室跟牀上的凌亂提醒了他,昨晚兩人發生過男女之事。
讓喬子謙心下一緊,之所以尷尬得說抱歉,是因,這次貌似不是女人爬上他的牀,而是自己昨晚喝醉了,再一次把她當成夏洛依,爬上了她的牀。
“昨晚你喝太多了,在這裡暫時住了下來,我們什麼都做了,但我是心甘情願的……”
只見顧文卉坐在牀前,對喬子謙低聲承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