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暖妻
凝兒要是還在H市一定能找到,除非已經不再H市了。
其實楊憶鬆沒有告訴他們,帶走米儂的那家人被殺了,而就米儂不見了。這讓楊憶鬆很困惑,如果他們抓走了米儂,可又是爲了什麼?難道他們知道米儂和國際刑警有關?
可這又不能,因爲楊憶鬆問過洛城,他的身份是真的沒有外露過,他們對這方面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所以這個仇劫是可以排除的。
如果是拐賣小孩的,那他們也可以帶走另一個男孩啊。爲什麼又把小男孩殺了,就只帶走米儂,所以這個問題很是深奧。
楊憶鬆思考着看向戴以辰,問“以辰,你怎麼看?”
戴以辰也在深思着,那時候餘其軒受傷,他也無暇想那麼多,現在看來疑點真是很多。才第二天他去找米儂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而且那家人就那麼死了。這也不會是米儂因悲憤把他們殺了,那麼一個小孩子也不會有力氣把他們丟下井吧。
米儂不懂用槍吧,那家人而是都是死在槍口下的。所以說是爲什麼這樣,在他找要米儂之前,那麼快速度的把她帶走了。
戴以辰深思着,淡淡的說,“此事……很有蹊蹺。那家人是死在槍口下的,說明了那不是一個普通的拐賣人口的。”
楊憶鬆也同意的點着頭,表示贊同。
洛城躺了這麼些天也好了點,楊思倪在一旁照顧他。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怒視,她很溫柔喂藥和幫洛城擦身子,但她還是沒有對他笑過。
洛城看着楊思倪很認真的喂他東西,他知道米儂的消息又失去了,她心裡一定很難受,他也不好過。
洛城伸出沒有打石膏的手,握住楊思倪的手,仰視楊思倪的雙眼說,“米儂既然在H市,那大哥一定能找到,所以不要太擔心。”
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洛城都覺得有點牽強,他不是怕找不到,只是怕找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爲那天楊憶鬆支開楊思倪問他,身份有暴露過嗎?他就猜到了幾分,米儂的消失開始變得不簡單。
楊思倪慢慢的擡頭看着洛城,微微一笑,這是這些日子以來,楊思倪第一次對他笑。但微笑中帶着牽強他也不是看不出來,不過這沒關係,只要能對他笑就行。
洛城摟過楊思倪把她拉了下來,緊緊的抱住她,聲音中輕微的愉悅,“我很久沒有見到你笑了。”
楊思倪一僵,也伸手抱着洛城,眼裡盡是苦澀。那天楊憶鬆支開她的時候她沒有離開,所以他們說了什麼她都知道,而那天她也接到了醫院的電話通知。
她靠在洛城的胸口,淚無聲的落了下來,看的是無助。
洛城感受到了胸口的一陣溫熱,他心裡一陣憐惜。爲了照顧他,她壓抑着,看着他的傷,她眼底愧疚着,聽到米儂的又一次的消失的線索,她滿臉失望着。
可她始終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抱着他哭,輕聲怒罵他。而是自己在一旁強忍着,以前她的喜怒哀樂都會與他分享。她快樂的時候,會這樣抱着他,他傷心委屈的時候,會小小的鬧鬧彆扭,然後又抱着他,往他身體擦鼻涕。
這些都是她給與的回憶和甜蜜,結婚這些年,他知道她因爲了自己的母親過的很不開心。她都爲了他強忍着,她的脾氣好,但她的脾氣又很差。
她忍的很成功,但她鬧的時候也很讓他頭痛。往往他們都會在客廳大聲喧譁,不,是她在客廳大聲喧譁,來爲她的委屈打廣告。
鬧到最後他沒有辦法,只好把她叼回巢進行改良,然後第二天兩人又甜到發膩的出房門。
這些家裡的管家和下人都見已爲常,當他們在大聲吵鬧,他們就在一旁微微笑,感情又要升級了。果然,第二天他們成雙成對的出房門,最後在大門口還不忘一個上班前的熱吻,不在意屋子裡的每一個人。
洛城輕吻着楊思倪的發頂,上面散發着淡淡的香味,屬於她的味道。
窗外,沒有飄雪,微黃的光線能若有若無的透過窗櫺灑進來,爲這單色的病房甜了一份彩色的溫暖。
楊思倪閉上眼睛,感受胸口這活力的跳動。原本以爲自己的離開,那麼兩個人都不會那麼那麼難受。可沒有想到自己更加的難受,她越發的想念他。
那天看到他躺在哪裡一動不動,她怕了,她嚇到了。她怕他就醒不過來了怎麼辦?自己已經失去米儂了,如果再失去他她怎麼辦?
她當時就想,他們不在了,她活着也沒有意義了。當洛城還初在危險期的時候還昏迷未醒的時候,她又聽到了米儂的消息洛城也醒來。
當時她高興壞了,可沒高興幾天,又說米儂又失去了消息。傷心之際又接到醫院的通知說她懷孕了,這讓她高興中又帶着一絲哀傷。
她這幾天都在思考這要不要告訴洛城。楊思倪收住眼淚,緩緩的擡起頭,剛要說什麼,就被門外的吵鬧聲壓了下來。
洛母在門外腦火的吼着,一口利索的英語,毫無間歇,滔滔江水的破口而出。楊憶鬆派來的兩人,在那裡面無表情站着,標準的雕像樣,連眼神都沒動一下。
這隻因於楊憶鬆說,不認識的人不可入內,站着不能亂動以防壞人入內傷到小姐,知道嗎?
兩人用眼角撇了撇洛母,一個標準正宗外國人活生生的顯擺着不認識嘛。於是兩個小的們就拼了小命站着,風吹雨打,口沫紛飛也照樣不動分毫。兩手交叉着表示此路不通,維修狀態中的姿勢。
原本還有耐心的洛母,漸漸的耐心被磨平而大怒,道,“你們給我讓開,我要看我兒子。你們是聽不懂英語,還是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