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暖妻
“其實爹地很好,也很有用啊,能抱起起我,還能讓媽咪開心的笑着。”餘其軒雙手捧着戴以辰的臉笑着說。
“可你媽咪現在都沒有原諒爹地,都沒有跟爹地說過話呢?爹地只會讓你媽咪傷心,六年前也是,六年後也是。”戴以辰傷感的說着,聲音裡帶着這幾天的一切煩心事和不安的事,害怕的事都,表現了出來。
“如果爹地是爲了上次那照片的事擔心的話,那你就不必擔心了。其實媽咪是明白的,以前那些東西我學過。當媽咪也懂得,她知道那是處理過的。至於她爲什麼生你氣,我就不知道了,所以你就要去,把媽咪的生氣的原因找到了。我知道媽咪她很愛你,以前有一次我問過你的事,她確實一臉傷心,於是我後來都沒有再問過。如果她不愛你的話,也不會那麼傷心。”餘其軒那在認真的說着,試圖安慰他有那麼點可憐的爹地。
得到了兒子的小小安慰,戴以辰覺得心裡好是有那麼點點的好了起來。他直直的凝視着餘其軒,手撫摸着她的臉,突然的說,“小軒,最近身子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沒有了,也睡的很好。”餘其軒笑着說,確實他最近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吃好,睡好,就是心情不好,因爲有個人傷害了她媽咪。
“那就好,要有什麼不舒服要跟爹地說知道嗎?”戴以辰沒有再擺出擔憂之色,但眼裡的卻有着不明的閃光。
戴以辰把兒子帶回房間後,他又回到了地下室。他輕輕的走到牀邊,凝望着沉睡着的餘芷末。剛剛聽到陳羽說只是動了胎氣,沒有什麼大問題,他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那時他接到電話說她一個人出門了。他立即就放下了手中的所有事,就趕了過來。跟在她身後的屬下,居然把餘芷末給跟丟了,說剛剛有人引誘他們把目標跟錯了,這讓戴以辰有點恐慌。
歐美區雖不是很大,但植被茂密,要找起人來還是要花點時間的。如他所想真的是韋斯,見他像走向餘芷末,他急忙跑過去,朝韋斯開了槍。
接住餘芷末欲墜的身子,他看着餘芷末那蒼白的臉,當時他幾乎快要抓狂。他以爲她受傷了,卻見她捂着肚子,緊咬着脣。韋斯跑後,戴以辰就抱着餘芷末最的快速度回到家。
戴以辰就這樣看着餘芷末,久久不捨得移開視線,貪婪的看着她。就像這樣要把看到能把她可在腦海裡,時時刻刻都可以看見。
餘芷末的眼眸有點閃動,似乎要醒來了,戴以辰一喜,坐了下來,說,“怎麼樣,還有那裡不舒服嗎?”
餘芷末睜開眼,朦朧的看着戴以辰。她沒有說話,就這樣與他對視着。
“我去叫陳羽來。”戴以辰見餘芷末沒有反應就急忙說,就要起身出去。
不料餘芷末伸手,拉住他的手掌,輕輕的說,“不要走……”
“我沒有要走,我去叫下陳羽,馬上回來。”戴以辰柔着眉頭說。
餘芷末起身從身後抱着戴以辰,把連埋進他的背上,聲音很哀傷,卻是在強忍着,悶悶的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不想再見我了。”
戴以辰要轉身,餘芷末卻不讓他轉。戴以辰不解的側頭看着她,想要開口,餘芷末的聲音就傳來。
“如果是那樣,那我也不會再纏着你,我會走。但在這樣之前你可以不可抱一下我,就一下就好。”我怕以後沒有機會了,餘芷末用額頭摩擦着戴以辰的後背,聲音很不捨。
戴以辰身體一僵,握着餘芷末的抱着自己的手,分開。在戴以辰分開餘芷末的手的那一刻,餘芷末的身體無力的垂坐了下來。
“你怎麼會這麼說,這麼會想呢?我怎麼會不愛你,不想見你?”戴以辰疼苦的說,他每時每刻都在想着她,怎麼會捨得她離開。
“可你怎麼都不抱我,不肯再碰我?”餘芷末說的很委屈,就像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小孩,無助又傷心。
戴以辰微微的笑了一聲,心疼又憐惜的看着垂着頭的餘芷末。
剛剛抱着她回來的時候,在路中他就在想。管他什麼兄妹,是有怎麼樣,不是有怎麼樣。他們那麼相愛,豈能爲這樣的事情,而分開。孩子都有了,現在纔來考慮這個問題,不是在浪費時間嗎去?這樣痛苦的思考着,還不如開心的生活,過完那來之不易的相聚。
於是他重重的決定了,管他什麼倫理道德。只要不與他心愛的人分開,一切都不重要。
戴以辰坐在牀沿,把餘芷末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手心裡,笑着輕聲說,“我不會放開你的手了,所以怎麼會讓你離開。這陣子是你不理我啊,我怕你,所以就不敢靠近你了。”
是啊,不會讓你離開了,就算你以後知道了,後悔了我也不會放你走了。
戴以辰俯身在餘芷末的脣上輕輕捻轉着,是那般的不勉強和那滿滿的期待,在離開是還不捨的輕啄着。這是這些日子來,兩人的第一次親 密接觸。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去這樣對她。
他是多麼的渴望着她的味道,她的每次呼吸,她的一切。
餘芷末也仰頭回應着他,她腦海中都在響着韋斯的聲音。她很害怕,她怕那天她就這樣睡着就醒不過來了。
雖說她沒有發作過,可她看見過,那些的發作的樣子,前幾天就靜靜的躺着,就像已經死了一般。到後幾天身體開始腐爛,最後化作血水。
可韋斯跟她說他可不是在安靜的說着,他是在夢裡被折磨着。說這是生化藥劑是破壞人的神經系統的,如果沒有抑制劑到期就會立即破壞神經系統,使你出現幻想時時刻刻折磨着你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刻,甚至什麼都沒有留下。這就是折磨那些叛徒或俘虜的最常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