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秘密小情人 190.一直這麼疼你
這段時間,雷冽都很疼愛自己,什麼事都*着她,她真的害怕有一天會失去這種被*溺的感覺,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她會怎樣呢?那一定會很痛苦,痛不欲生。
她害怕這一天的到來,也不希望有這麼一天。
幸福進行時,女人都是會倍兒的患得患失,總在有這有那的各種想法。
雷冽心頭一緊,大手緊了緊了,她的擔心和害怕他都看在眼裡了,心疼地看着她,嗓音沉穩有力地說着:“傻瓜,我當然會一直這麼疼你。”
年欣然的內心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她揚起小臉,眼中有着難以置信,還有着濃濃的幸福。她完全沒有料到他會這麼說,她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他卻迴應了,而且還說了一句如此動聽的話。
“我當然會這麼一直疼你。”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卻抵上了一切的甜言蜜語,年欣然眼睛紅了,咬了下嘴脣,是痛的,不是她做夢,這是真的,是真的!
他一直沒有對她說過“我喜歡你”“我愛你”之類直白、肉麻的話,她也一直不是很明白他的心意,可是這一刻,她明白了,他會一直這麼疼她,一直那就是一輩子、一生……
一股暖意從心房處流淌而過,溫暖了人的心。
年欣然微微擡起頭看向男人,發現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落在她的身上,從他那深邃的眼眸裡她能看出他對她的*溺,他對她的疼愛,那雙眼眸裡訴說了很多男人沒說出口的話。
她瞭解他,他是一個*霸道的男人,同時還是一個不善言談的男人,很多時候他做了很多事情,然而你卻都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他就喜歡這種默默無聞奉獻的方式。感情也一樣,他都不會表達,哪怕是一個詞語他都不會,可是通過那些細微的動作,她是能感受到的。
就像此刻,她如此窩在他的懷抱裡,身上披着全是他氣息的衣服,而且腳丫也在他溫熱大掌的包裹下,慢慢地熱乎起來,就如同那顆心,慢慢地熱起來,沸騰起來……
他就是這樣的人,做的事比說的話,要多很多、很多……
年欣然看向他,那雙眼睛是溢出了幸福,眼角處紅紅的,這種被捧在手心呵護的感覺真好,她很喜歡。
她脣角往上一揚,露出比春日還要和煦的微笑,對着男人深深的一笑,那如櫻桃般的小嘴輕啓,哽咽着說道:“你說的,會一直疼我的,是一直哦!”
只見,雷冽聞言後,沒有絲毫的遲疑,那雙遂黑的眼眸格外認真地看着年欣然,重重地點了下頭,字字清晰地說道:“是的,我會一直疼你,一直——”
剩下的話,已經被年欣然用嘴給堵住了,兩片嘴和完美地貼合在一起,舌頭在狹小的空間翩翩起舞着,教纏着,譜寫着一首浪漫唯美的樂曲……
人生最美的是過程,最難的是相識,最渴望的是結果,最苦的是等待,最幸福的是真愛,最怕的是無情,最後悔的是錯過,最想的是和你在一起。
茫茫人海中兩個人能相識已經是一件非常難得的是了,而在過程往往都是煎熬的,也總會伴隨着酸澀,漫無目的地期待着結果的這一過程更是苦澀,可是在得到渴望的結果是便是大雨過後的甘甜,覺得之前發生的種種也不過如此,也感謝當初沒有言棄,最終有了有*終成眷屬的結局。
這便是一生,從相識到相遇再到相戀最後到相伴,那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可是這是一個必經的過程,不能跳過任何一步,必須每一步每一步地走下去,這便是一直。
是的,一直,一直到永遠,一直到未來,一直到一個很遙遠的時間,這便是一直了。
夜色幽幽,伴隨着煞爽的秋風,空氣中還漂浮着那瓊花淡淡的清香,這是一個極爲柔美的晚上。
有狡黠的月亮,有怡人的秋風,有盛開的瓊花,有漂亮的吊椅,還有心愛的男人,這邊足矣了……
“咳咳……”意外的,一把突然闖入的聲音打斷了吊椅裡正甜蜜的兩人。
年欣然臉上因剛纔的激吻染上了大片好看誘人的紅暈,對於着意外的闖入的聲音是大大吃了一驚,臉上的表情有點呆滯,記憶似乎慢慢地飄遠了——
也有那麼一次,她差點兒就被雷冽給吃掉了,對,是差點兒,因爲也被突然出現的人給打斷了,當時她和雷冽的姿勢*得讓人會遐想連篇,但其實她和雷冽是什麼都沒來得及發生,就被這意外闖入的人給活生生打斷了。
可是,今晚又怎麼呢?是誰這麼大膽地來打擾他們呢?
年欣然微微側過頭,發現幾乎是眼前站了個身材相當魁梧的男人,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們這個方向,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壞壞的,而那雙黑沉的眼眸裡似乎能洞擦一切,似乎吧剛纔那一幕都看了個一清二楚。
年欣然認得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就是上一次突然闖入的人之一的喬世宇,她記得他。
好丟臉!怎麼又會是他呢?
一時間,年欣然臉是漲得更好了,特別是那男人臉上帶着壞笑看向她時,不是明白着告訴她,他都看到了嗎?年欣然真的想現在有一個洞給她鑽進去好了,太丟人了!
年欣然沒再看向那男人,把那張小臉都埋在雷冽的胸膛裡,是丟臉丟到家了。
雷冽的臉早就變得黑壓壓一片了,那黑眸看向那突然出現的人變得極爲幽深,說不出的不悅擠滿了他的眉頭,眼裡閃過的不悅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劍,能刺透人心,直把人給殺死。
如果眼神能殺人,就在八百個世紀之前,雷冽就把眼前的這個人給殺死了好幾遍,這樣就不會有他有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來破壞他的好事了。
他陰着一張臉,看向來人,眼裡是說不出的怒火,大手卻死死地摟着懷中的人,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語氣充滿了殺氣,咬牙切齒地說道:“看來我還真的有必要升級我家的安全系統,把某些人列如重點‘接待’對象。”
“哈哈”喬世宇訕笑了兩聲,那雙眼眸朝着雷冽遞了個詭秘的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懷中的人兒,脣角上揚,嬉戲地說道:“我知道我絕對不屬於那重點接待的對象。”
“那是你以爲!”
“哎喲,別這麼生氣,我是特地過來看你的,沒想到……撞見了不應該看的。”頓了頓,喬世宇嘴邊蕩起壞壞的笑意,好心地提議道:“要不我出去,你們繼續?”
“有用嗎?”
“嘻嘻”喬世宇大笑了兩聲,只是這笑聲聽在年欣然耳裡格外地刺耳,她覺得他就是在嘲笑她,她又把臉往雷冽的胸膛貼了貼,恨不得是把自己的臉都埋到男人臂彎裡了。
雷冽感應到懷中的女人輕輕地動着,低頭看着她,只需要一個眼神他就讀懂了她,原來這丫頭是在害羞!見狀,他嘴角卻蕩起了一絲笑意,*溺萬分地揉了揉她的髮絲,輕聲說了句,“起來,該吃飯了。”
年欣然窩在男人懷中,輕輕地點了下頭,可是想到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她就不大願意見人了。
這一切都看在了喬世宇的眼裡,特別是雷冽那一下動作,他竟然如此溫柔地揉一個女人的頭髮,連他都做不出這樣溫柔的動作,可是雷冽竟然做了,眼前的這個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雷冽嗎?
喬世宇有點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是看傻了眼。
只見,雷冽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在草地上,眼神有點嚴苛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女人便馬上心裡神會地穿上鞋子,而雷冽竟然在她彎低身穿鞋子時,體貼地替她披好身上的外套,而那件外套還是雷冽的,這……
一時間,喬世宇只覺得頭腦有點濛濛的,這個還是他認識的雷冽嗎?還是那個威嚴、霸氣、冷冽十足的雷冽嗎?
看着他們兩人牽着手,從他身旁擦身而過,他記起來了,這個女孩的名字叫年欣然,他今天來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八卦雷冽口中的那個叫“然”的人到底是誰,能讓雷冽扔下幾個億生意的人,他是一定要認識認識的。
但這一切,在他想起這個女人的名字時,已經有了答案,“然”不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嗎?
喬世宇快步追了上去,有點小小的激動,臉上還帶着那抹不懷好意的笑,低頭看向兩人相握的手,然後緩緩地擡起,先是看是那個盯着他的雷冽,當然他早就免疫了,而後他把那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年欣然身上,問道:“你就是雷冽口中的然吧?”
“啊——”年欣然先是徵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雷冽,然後才緩緩地看向另一個男人,不解地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你叫年欣然,對嗎?”喬世宇問道,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年欣然點了下頭。
“那就是你了。”頓了頓,喬世宇意味深長地看向雷冽,然後再看向年欣然,緩緩地說道:“你不知道雷爲了你……”
“你話還真多,不想被我趕出去就管好你的嘴!”雷冽打斷了他的話,威脅地口吻說道。
年欣然一臉疑問地看着喬世宇,她很好奇他的話,可是他在被雷冽威脅後,止住了剩下的話,他到底想說什麼呢?雷冽爲了她是又做了些什麼嗎?
她擡頭看向那與她十指相握的男人,本來身材就高大的他,此刻是顯得更加的高大了,頭頂上似乎還有一圈光環,顯得格外的亮眼。年欣然看着他,心是暖暖的,她知道他爲了她都做了很多的事情,多到她數不清楚。
“你剛剛想說什麼?”年欣然只覺得心情大好,也不再害羞了,側過頭看向身後的男人,好奇地問答。
“我想說?”喬世宇頓了頓,卻發現那雙鋒利的眼眸正對準自己,眉宇微微挑了一下,他馬上陪盡了笑臉,嬉笑地說着:“我……”
“你想說什麼就儘管說,有我罩着你,不怕!”年欣然信誓旦旦地說着,說完,還不忘瞪了雷冽一眼,示意他別再威脅人。
“你罩我?”喬世宇像是天大的笑話,笑得是更加的開懷,看了雷冽一眼,只見他是臉都黑了,可是對於女人的言語沒有太多的介懷。
“對,我罩你,你儘管說好了。”年欣然邊說邊看向雷冽,眼神像是在詢問着他的意見,而雷冽只能萬般無奈地點了下頭,完全是縱容着她這般任性的行爲。
喬世宇是大跌眼鏡了,這個真的是雷冽嗎?完全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孩死死地管住了,言聽計從的,這是那個冷漠的雷冽嗎?
天啊!誰能告訴他答案呢?
雷冽朝年欣然輕輕地點了下頭,眼裡是溢出來的*溺,是戀人之間那種深深的憐愛之情,然後緩緩地轉過頭來,把目標瞄準了喬世宇,不鹹不淡地說了句,“你想以後還能進我家,就想清楚你想要些什麼。”
很顯然,雷冽是在提醒喬世宇說話給注意點。
“哎,你怎麼又威脅人呢?你是黑社會嗎?老是這樣!”年欣然不悅地控訴着雷冽,就知道會恐嚇,想必等一下也不會聽到原話了。
見狀,喬世宇是進退兩難,說真話想必雷冽事後會滅了他,不說真話又不是他的本意,那他該怎麼辦呢?還有,這個女孩不知道雷冽的真實身份嗎?黑社會?
看着年欣然的眼裡,喬世宇眼眸了閃爍過一絲疑惑,難道雷冽是在刻意隱瞞了些什麼?
喬世宇看向兩人,完全是熱戀中的兩人,把某些話給藏到心裡去了,換上一臉的嬉皮笑臉,捂着肚子,道:“我想說,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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