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你說的這麼惡毒。”
江雁聲的喉嚨有些澀意哽咽,對這個男人,她怨恨過,卻從來沒有心思陰暗的想害過他。
霍修默看她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心中怒火也逐漸消失,冷硬語氣逐漸溫柔:“剛纔你想過沒有?會被警犬咬下一塊肉?”
江雁聲哪裡考慮的到這些,即便自己在霍修默面前是那麼的弱小,在危險面前也會不由自主的去保護自己的愛人。
這是她的本能!
“不說你,別委屈了。”霍修默看她眼角開始發紅,到底是再冷硬的心也爲她軟成一片。
江雁聲不願在他面前示弱,滿臉不開心的撇開了男人的大手:“你愛說不說,反正我是不會聽的。”
“你脾氣大。”霍修默心情莫名被她不自知撒嬌的模樣取悅,今晚什麼都不跟她計較。
江雁聲躺回了牀上,身子緊緊裹住被子像是很能有安全感一樣。
她咬脣,恨咬牙。
白折騰了這麼久,被一條蠢狗給打亂了。
霍修默也跟着躺了下來,被自己的被子扔到地上,高大的身軀擠到了她這邊。
在女人掙扎前,強勁的手臂就從後面抱緊她,薄脣貼在白皙的耳朵,字字深沉溢出帶着溫燙的呼吸聲:“以前放不下你,現在更放不開你。”
江雁聲身子一僵,心臟處隱隱發顫。
шшш ttκΛ n ¢ ○
清晨,七點十分。
鬧鐘響起的一刻,就被男人伸來的大手關掉,窗簾厚重的掩去外面的光線,臥室陷入昏暗安靜氣氛中,英俊的男人清晨醒來,斂着幾分慵懶神色看向身旁熟睡的女人。
她一頭青絲四散在潔白的枕頭上,胸前的領口鈕釦敞開了兩顆,露出精緻的鎖骨,沒有暴露太多肌膚,卻嫵媚的讓他移不開眼。
霍修默挺拔的身軀靠近,將她抱了過來。
兩人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服,氣息和體溫的緊貼在了一塊兒,滿懷的熟悉溫軟和女人香讓他空蕩蕩的胸膛內彷彿被什麼填滿。
他將英俊的五官埋首在她脖間,雙目緩緩閉上。
過了會,躺在身軀下的女人睡夢中無意間動了動,朝他踹了一腳。
力道,不輕。
霍修默被她踢醒,睜開眼又看她熟睡的容顏平靜,眼睫毛長長閉着。
他注視了片刻,又重新擁着她繼續睡。
可是。
沒過一分鐘。
霍修默再次被她一腳踹醒。
這次他睜開眼,手臂用力把她揉在懷裡,嗓音壓的很低:“醒了是不是?”
江雁聲呼吸均勻,裝睡沒有理他。
霍修默眯起眼眸,帶着一絲絲危險意味:“再敢踢我,就把你褲子脫了。”
“……”
江雁聲不理這個死變態。
她穿的是睡裙,脫什麼褲子不用明說了。
霍修默抱着她再次閉目,沒有打算起牀去上班的意思,胸膛結實肌肉傳來的體溫很熱,心跳聲穩沉有力,無不影響着女人。
江雁聲被他這樣強抱着,根本就無法入睡。
安分不到三秒鐘,她便要起牀了,紅脣輕啓,剛醒來的柔和聲音帶着些沙啞嫵媚:“我想喝水。”
霍修默聞言,五官也沒有不耐煩
<istyle=‘colo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薦閱讀:
<istyle=‘colo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馬上就起身。
趁着這個機會,江雁聲也起來了牀沿,低頭整理凌亂的睡裙,等擡頭時,男人已經倒了杯涼水走過來。
霍修默高大挺拔的身軀只穿着一條長褲,暴露在外的胸膛肌肉線條性感無比,就這樣明目張膽單膝跪在她的身前。
要不是他修長大手拿着杯子喂她水喝,都還以爲是跪地認錯來了呢。
霍修默見女人不張嘴,俊眉輕皺:“不喝?”
江雁聲一會變一個卦,又嫌棄的推開他的手:“不想喝了。”
霍修默深沉的眸子微眯,難得好脾氣沒有黑臉,將杯子擱在牀頭,淡淡開腔道:“那就等渴了再喝。”
“七點了,你不去上班?”
江雁聲指向掛在牆壁上的時鐘,睜着雙眸看着男人。
“巴不得我走?”霍修默緊緊盯着坐在牀沿身姿慵懶的女人。
江雁聲也不掩藏自己的心思,伸了一個懶腰起身,朝浴室走去前,眸光淡淡掃了一眼他:“不然呢?我有表現的恨不得跟你寸步不離?”
霍修默起身跟在女人身後,不怒反笑道:“是我對你寸步不離。”
江雁聲堵在浴室門口,不讓他進來:“我要上廁所的。”
“嗯。”霍修默高大的身形寄靠在牆壁前,頗有種雅痞的氣勢,也沒有要走開的意思。
江雁聲雙眸瞪他,砰一聲,把門給關緊了。
……
……
故意在浴室拖延着時間,半個小時後。
江雁聲徹底聽不見外面有動靜了,她纔出來,輕手輕腳將門打開。
窗簾已經被拉開,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今早便出太陽了,瞬間就把臥室照的明亮。
她看到男人換了身黑色襯衫和西褲挺拔的站在透明落地窗前,側臉冷峻,不知跟誰打電話。
走近一點,依稀聽見了江氏,股票這類的詞。
江雁聲越聽越不對勁,擰着眉上前:“霍修默,你對江家做了什麼?”
“先這樣。”男人薄脣吐出言簡意賅的幾個字,結束通話,那五官神色如常,深沉視線看向她氣呼呼的小臉。
江雁聲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呼吸微急:“你壓江氏股份?”
霍修默雙手將女人嬌弱的肩頭握緊,五官透着嚴肅的漠然之色,加重沉沉嗓子:“聲聲,你答應我只要打擊報復江亞東,就留在我身邊,忘了?”
江雁聲記憶空白一片,心顫的厲害。
“我……”她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去找霍修默做交易。
“也是你告訴我,你的父親想讓你改嫁。”霍修默斂着眼底很深的情緒,薄脣吐着這句話。
讓女人更慌了神,毫無懷疑的信了他隨口捏造的話。
“你不記得了?”霍修默精銳的視線盯緊了她顫抖的雙眸,故意無視女人失措的模樣。
江雁聲頭皮發麻,硬撐着說:“我,我記得……”
霍修默棱角分明的薄脣輕勾,很快又掩了下去,一本正色:“你父親的緋聞影響了江氏的股票,不過焦頭爛額一段時間罷了,在這段時間裡,他沒有心思在去管你的感情。”
江雁聲笑的很勉強:“我還要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