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事兒,貝勒就覺得無比的鬧心……岳母怎麼會認爲自己的身體有問題呢?
冷紫珧來到劉芳琴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叫了一聲:“媽,我進來了。”推開門走進去,劉芳琴還在睡覺,來到牀邊,看着劉芳琴,臉色很好,紅潤,看上去膚色好極了,只是眼底有着淡淡的黑眼圈……
在看到裸露在外的肩膀和脖子上的青紫色的痕跡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紅了臉,悄悄的退了出去……
“媽沒事吧?”貝勒看着冷紫珧問。
冷紫珧搖搖頭:“沒事兒,媽媽還在睡覺。”看了冷剛一眼,想不到,爸爸都到了這個年紀了,還這麼會折騰。
冷剛淡定的把臉轉向一邊,吃自己的早餐……
冷紫珧和貝勒兩個吃了早餐就去上班,兩天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陪冷剛劉芳琴聊天吃飯,日子就這樣,很平淡的又過了一個星期。
就到了貝騰的生日了!
貝騰的生日,貝勒和冷紫珧不可能不回去,而且,貝騰的生日還要舉辦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會邀請一些親朋好友和上流社會一些知名人士參加,到時候,貝騰的生日宴會,冷紫珧和貝勒如果缺席的話,外界還不定怎麼猜測呢。
所以,必須得回去!
宴會是選在晚上舉行,到了下午,冷紫珧和貝勒兩個就沒上班了,趕回了貝家,宴會就在別家的豪宅裡舉行,豪宅勾大,暫時的把一樓客廳的東西搬到了倉庫去放着,就把一樓客廳拿來當宴會廳……
也足夠大了,絲毫不會顯得小。
而在豪宅外面的草坪上,放着食物酒水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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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貝勒和冷紫珧回來,歌盡歡冷哼一聲,沒有主動搭理他們,繼續指揮着傭人們裝扮着豪宅。
“爸……生日快樂。”貝勒笑着對貝騰說,送上了自己的禮物。是貝騰喜歡的鋼筆。
“恩。”貝騰淡淡的點點頭。
“紫珧,你爸媽的身體還好嗎?”貝騰問着冷紫珧。
冷紫珧點點頭:“恩,他們都很好……謝謝爸爸的關心,晚上,他們都會來的。”
貝騰點點頭。
貝勒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四點過了,宴會晚上六點就會正式的開始。
“爸爸,我們先上去換衣服。”
“恩。”
貝勒和冷紫珧兩人上樓去換衣服了。冷紫珧的衣服早就準備好,回到房間,就開始換了起來……
貝勒很簡單,就換了一身西裝就好了,就坐在牀上看着冷紫珧弄頭髮,冷紫珧的動作很熟悉,用捲髮器把頭髮卷好。盤好,然後就開始化妝,動作熟練又迅速的描眉,塗眼影,腮紅,打粉這些……
貝勒就在一旁看着……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冷紫珧才弄好。
最後把耳環和項鍊帶上。
“真漂亮。”貝勒感嘆。果然是人靠衣裝,平時冷紫珧就已經夠漂亮了,這樣精心的一打扮,更是豔光四射,幾乎讓人不敢直視。
冷紫珧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樣的話,她從小到大聽過無數次了,早就過了臉紅心跳羞澀的年紀。
“走吧,我們下去吧。”冷紫珧對貝勒說。
“恩。”貝勒點點頭。冷紫珧就挽着貝勒的手下樓……已經快六點了,客人們都要裡陸續續的來了,歌盡歡和貝騰也回房間換了衣服。
貝騰一身黑色的西裝,讓他看上去非常的頭精神,頭髮用髮油梳的光光的,高大威武氣質。歌盡歡穿着一身白色的緊身禮服,畢竟有了一定的年紀,也不走性感路線了,走的是成熟穩重的路線,緊身的禮服把她保持的很好的身材勾勒的非常完美,豐胸,纖腰,翹臀,耳朵上帶着珍珠耳環,脖子上帶着珍珠項鍊,整個人看上去,有種珠圓玉潤的美感。
家裡的人都在客人來之前檢查,各個方面有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
檢查完之後,天就漸漸的黑了,草坪上的彩燈亮了起來,客人們陸陸續續的來了,貝騰和歌盡歡兩人在客廳門口迎接着客人,貝勒跟冷紫珧也跟着招呼客人……
大概七點左右,客人們就陸陸續續的來齊了,劉芳琴跟冷剛也來了。看到他們,歌盡歡雖然心裡不痛快,但表面上,還是表現的非常的親熱。這麼多社會名流親朋好友看着呢,她可不想丟臉。
歌盡歡把面子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客人們端着酒水各自聊着天,等待着宴會真正的開始……
歌盡歡跟貝騰確認了一下,確認邀請的人都到齊了,歌盡歡就很高興,這些人都能來,表示他們貝家在x市的上流社會非常的有地位,人人都想來巴結,就算不想巴結的,也不敢輕易的得罪。
這讓她非常的滿意。
“紫珧,宴會快開始了,你去把悠鬱叫下來。”歌盡歡對冷紫珧說,自從上次悠鬱挑撥離間之後,歌盡歡就更加討厭悠鬱了,再加上,她的名聲不好,一個戲子,靠着搶閨蜜的未婚夫,靠着肚子裡的孩子嫁入豪門,爲真正的社會名流所不齒,所以,歌盡歡越來越討厭悠鬱。但今天,畢竟是貝騰的生日,媳婦兒不出息,也總是不好的,怎麼着也應該露個面。
“恩。”冷紫珧點點頭,就上樓去找悠鬱去了。
………………………
悠鬱坐在房間的牀上,手輕輕的撫摸着圓滾滾的大肚子,她最多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生孩子的時候,貝家人肯定會陪着,醫院也是貝家的醫院,到時候,根本就沒有機會把孩子給送出去……
怎麼辦怎麼辦?
悠鬱很緊張,想着只有等孩子生了以後,等家裡人都去上班的時候,再找個機會把孩子送出去,比如她一個人帶着孩子去逛街等等……
雖然想是那樣想,但離生產的日子越來越近,她就越來越不安,她想,她也許換上了產前焦慮症!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
“誰啊?”悠鬱深呼吸了一下才平靜的問。
“我。”冷紫珧淡淡的聲音。
“請進。”
冷紫珧推開門走了進來,對悠鬱說:“宴會開始了,媽媽讓你下去。”
“好。”悠鬱笑的溫柔的說。站了起來,一手撐着腰,一手捧着肚子……悠鬱的肚子比一般七個月的肚子大很多。
悠鬱穿着白色的公主裙,沒有繫腰帶,腳上穿着白色的平底單鞋,齊劉海,長直髮,再加上懷孕了也沒怎麼變的臉蛋,看上去,很是清純,清純的就像一朵百合花一樣。
“走吧。”冷紫珧說。
“恩。”悠鬱點點頭,走在冷紫珧的身邊,兩人出了房間,走到了樓梯邊……悠鬱的肚子大的完全遮住了眼睛,眼睛根本就看不到腳尖,有點辛苦的低着頭,小心翼翼的看着樓梯,卻不敢邁出一步。
冷紫珧看着淡淡的說:“我扶你吧。”
“謝謝。”悠鬱笑的溫柔的說。冷紫珧扶着悠鬱的胳膊……
樓下客廳的很多人都被他們吸引住了視線……幾個月前的婚禮好像還在眼前,雖然最後的危機被化解了,但很多知情人士都知道,最開始,要結婚的就是貝孜跟冷紫珧,只不過……婚禮上,突然發生變故,纔會變成冷紫珧跟貝勒結婚。
這件事情很明顯,是悠鬱搶了冷紫珧的未婚夫……想不到,她們兩個不但沒有反目成仇,反倒好像還一如既往的親密模樣,這讓很多想看戲的無聊路人甲失望了。
冷紫珧扶着悠鬱的胳膊,各有慢慢的伸出一隻腳,即將踩上樓梯……這時候,悠鬱看着蜿蜒而下的樓梯,突然,腦海裡閃過一個計謀……
既然關祁那麼愛冷紫珧,還當着那麼多記者媒體的面對冷紫珧表白,那麼,就讓她看看,在他心中,到底是冷紫珧重要,還是她的兒子重要吧。
她認爲,關祁可是非常重視她肚子裡的孩子的,不然,也不能一下子給了她兩億,如果沒有冷紫珧的話,關祁肯定會看在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和她結婚的。
肯定會的!
一切都是冷紫珧,都是冷紫珧的錯!
這一刻,悠鬱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看着蜿蜒而下的階梯,腳故意踩在了第二階階梯的邊緣,然後,腳一滑……
“啊……”悠鬱慘叫一聲,身體滑到,然後就滾了下去……
“悠鬱!”在猶豫慘叫的那一瞬間,冷紫珧就想抓住悠鬱,可事情太突然,她想緊緊的抓住悠鬱的胳膊,可是,悠鬱的胳膊瞬間就從她的雙手滑了出去,她想抓住,已經來不及,站在樓梯口,慘白着一張臉,眼睜睜的看着悠鬱像皮球一樣滾下了樓……
“啊……”在悠鬱跌倒的那一瞬間,下面的很多女賓客都驚慌失措的尖叫了起來。
“悠鬱。”貝孜驚恐的大吼一聲衝了上去,悠鬱已經滾到了他的腳邊。這一切,都在短短的幾十秒之間發生……
“我的……肚子……”悠鬱慘白着臉看着貝孜,手捂着肚子。
“啊……血……血……”有膽小的女賓客花容失色的驚叫了起來,悠鬱的嚇體流出來的血染紅了白色的公主裙,地上也是一灘血。
看到那一灘血,冷紫珧的身體搖搖欲墜,幾乎站立不住,晃了晃,扶着欄杆才站立住……
這一切都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發生的瞬間,很多人都傻了!貝勒第一時間拿出電話給醫院打了電話,叫了120,然後幾個大跨步衝上了樓,緊緊的寶珠渾身顫抖的冷紫珧,聲音低沉的安慰着她:“不要怕,沒事的,不要怕,沒事的……”
冷紫珧慘白着一張臉看着貝勒,眼底再也不平靜冷靜,驚慌失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雖然冷紫珧沒有哭鬧,但看到她這樣,貝勒說不出的心疼,緊緊的抱着她:“有我在,沒事的……不要怕……不要怕……”
歌盡歡貝騰和劉芳琴冷剛都衝了上來。
看到悠鬱流的血,歌盡歡嚇的臉色一白,擡起頭,惡狠狠的瞪了冷紫珧一眼。貝騰的神情也變了,皺了皺眉頭。劉芳琴和冷剛看了也嚇到了,擔憂的看着冷紫珧。
“小鬱,小鬱……”貝孜蹲在悠鬱身邊,紅了眼睛,眼看着就要哭出來了。
貝騰皺着眉看着貝孜,這個時候,才顯示出貝孜的無能……這個時候,還在這裡一副要哭了的樣子,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人送醫院。
“好了,貝孜,先把悠鬱抱起來,小心一點,趕緊送醫院。”貝騰對貝孜說。
貝孜看了一眼貝騰,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小心翼翼的把悠鬱抱了起來,往外走去,人羣自動給他讓出一條路,而悠鬱的兩腿之間還在流血,血,幾乎是滴了一路……
貝騰歉疚的對衆人說:“各位,對不起,發生了這樣的事,各位請回吧,我們都要去醫院,對不起各位,讓大家掃興了。”
客人們也沒說什麼,畢竟,媳婦發生了這樣的事,如果貝騰還若無其事的舉行生日宴會,那就太讓人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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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騰讓管家把客人們送走,而他們家人,早就先一步去了醫院。
貝騰,歌盡歡,貝勒,冷紫珧,劉芳琴和冷剛都去了!
悠鬱被推去做檢查了。醫院的醫生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檢查,然後出來跟貝家的人商量。
“孩子還活着,還有心跳,現在只有剖腹把孩子取出來,孩子不能再呆在母體裡,不然,會死亡的。”醫生對貝騰和貝孜說。
“那就準備手術,把孩子取出來。”貝騰對醫生說。
醫生猶豫了一下說:“大人失血過多,手術中可能會出現一些失誤……孩子和大人都可能會有危險。”
貝騰沒有生氣,他知道,醫院的醫生已經是這個城市最好的醫生了:“盡力而爲吧。”悠鬱流了那麼多學,他一個大男人看着都心悸。能不能順利……就看醫生的了。
“是,我們知道了。”醫生轉身走了。
一會兒,悠鬱就被推進了手術室……所有的人都在手術室外面等候!
冷紫珧坐在長椅上,心裡很不安,雖然不是她推的悠鬱,但她還是很不安,她很自責,她沒有抓住悠鬱,讓悠鬱摔了下去,悠鬱肚子裡可是有個孩子啊……
“好了,老婆,不用擔心,悠鬱和孩子,都不會有事的。”貝勒輕聲的安慰着冷紫珧。
聽到貝勒的聲音,貝孜猛然轉過頭,猩紅着眼,惡狠狠的瞪着冷紫珧,衝她大吼:“冷紫珧,你這個毒婦。你有什麼不滿,有什麼怨恨,就衝我來,你怎麼這麼殘忍,對悠鬱做這樣的事,孩子是無辜的。你也下得了手。”
冷紫珧的身體一僵,她擔心的終於來了……她除了擔心悠鬱的安危,還擔心的就是別人會認爲是她推的悠鬱、!
如果她真的做了,她無可否認,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害悠鬱和孩子!她想救他們的!
貝勒皺着眉看着貝孜,生氣的說:“貝孜,你在說什麼胡話?你嫂嫂怎麼可能這麼做?”他是完全相信冷紫珧的。
依冷紫珧的智商,想要弄死悠鬱和孩子,早就下手了,有千百種方法,不會傻的在衆目睽睽之下下手。
他的老婆沒那麼蠢!
“哥!”貝孜猩紅着眼瞪着貝勒:“她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藥?把你迷的神魂顛倒,那麼多雙眼睛看着,不是冷紫珧推悠鬱,悠鬱好好的,怎麼會摔下樓?哥,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還袒護着她,你難道就真的那麼這個惡毒的女人嗎?”
“貝孜!”貝勒生氣的瞪着貝孜。
冷紫珧冷冷的看着貝孜:“我沒有推悠鬱。”
“你當然說沒有。”貝孜氣憤的大吼:“你當然不會承認,冷紫珧,我知道,你恨我們,你一直都恨我和悠鬱,我也承認,我們對不起你,可是,你也不想想,爲什麼我會和悠鬱在一起?這一切都是你的錯,誰讓你一天到晚冷冰冰的,一點都不溫柔貼,你這樣的女人,誰能受得了?”
冷紫珧雖然早就知道這些,可現在貝孜這樣吼出來,還是讓她的心痛了一下……就因爲自己冷冰冰的,不溫柔體貼,所以就背叛她嗎?
貝孜,這個踐貨!
“貝孜,你在說什麼?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的女兒。”劉芳琴生氣的吼着貝孜。
她的寶貝女兒,一直是捧在手心裡呵護疼愛的,怎麼能容許貝孜這樣的踐人嫌棄她的女兒?
“難道我說錯了嗎?”貝孜對着劉芳琴大吼:“如果你的女兒像悠鬱一樣體貼溫柔,我會背叛她嗎?”
“你……”劉芳琴氣紅了一張臉,不知道說什麼,衝上去,想去打貝孜,冷紫珧拉住了她。
“媽媽,不要爲了這樣的賤男人生氣。”冷紫珧冷冷的說。
“你說什麼?”貝孜猩紅着眼大吼,看的出來,他真的愛悠鬱,現在悠鬱和孩子在手術室裡面生死未卜,他已經崩潰了,失去理智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冷紫珧冷冷的說,鄙夷的看着幾近崩潰的貝孜:“就算我不溫柔體貼,我也沒有強迫你喜歡我,也沒有逼着你跟我結婚,你跟悠鬱,暗度陳倉,揹着我,連孩子都有了,貝孜,你如果是個光明磊落的男人,你不喜歡我,不想跟我結婚,完全可以跟我分手,跟我解除婚約,那樣,沒有人會說你賤,你跟悠鬱在一起,我也會祝福你們,可是你呢?明着跟我交往,背地裡,卻跟我的好閨蜜勾搭在一起,而且還有了孩子,你說,你這樣不是犯賤是什麼?不止你賤,悠鬱一樣的賤,你敢說,你們不是一對踐人?你敢說嗎?你敢說你們對得起我,你敢說你們問心無愧?”
冷紫珧疾言厲色,質問的貝孜一愣一愣的……
他承認,他們確實是對不起冷紫珧。
“至於你說的恨你們?”冷紫珧冷冷的不屑的冷哼一聲:“我爲什麼要恨你們?就算你們犯賤,這樣背叛了我,可我也不恨你們,因爲,你們不值得,我就完全當你們兩個是陌生人,貝孜,不要以爲我很愛你,告訴你,從頭到尾,我都不愛你,跟你訂婚交往,都是因爲商業聯姻,是兩家的合作,所以,對於你們的背叛,我除了懊惱,懊惱我怎麼早看清楚你們這一對踐人的真面目之外,我還真的沒什麼別的生氣傷心憤怒。你別自作多情了,因愛生恨,我沒有愛,爲什麼要恨?”
從頭到尾,我都不愛你……
貝孜被這句話給徹底的激怒了。他以爲,他一直以爲,冷紫珧對他,多少是有點感情的,可是,現在,從她嘴裡知道,她親口說出來,她一點都不愛他,跟他在一起,也只是商業聯姻而已……
仔細想想,確實,自從結婚之後,冷紫珧從來沒有爭對過他們,沒有表現出過恨意……
她真的一點都不愛他……
這似乎讓貝孜非常的難以接受!也讓他更憤怒了。
“不,你胡說,你就是恨我們,你以前不做什麼,就是等着今天……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呢,如果悠鬱和孩子有什麼意外的話,我要你償命。”貝孜猩紅着眼睛大吼。
“哼……”冷紫珧冷哼一聲:“她如果真的有什麼意外,也是報應,要我償命?憑什麼?你說償命就償命?你以爲你是誰?”
“夠了!”歌盡歡聽不下去了,皺着眉看着冷紫珧,滿眼的厭惡:“冷紫珧,你做錯了事,心腸這麼歹毒,把猶豫推下樓,現在還不知悔改,還刺激貝勒。你怎麼這麼惡毒?”
冷紫珧知道歌盡歡不喜歡自己,所以說出這樣的話她並不意外,她其實知道,歌盡歡早就想找個機會狠狠的教訓她了,甚至,讓她和貝勒離婚,纔是她想要的。
“我沒做。”冷紫珧冷冷的說,連媽都懶得喊了。
“媽,紫珧沒做,你不能這麼說。”貝勒皺着眉看着歌盡歡。他也知道,媽是在借題發揮。她早就不喜歡冷紫珧了。
“她沒做?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不是她推的悠鬱,悠鬱好好的怎麼會從樓上摔下來,那樓梯,悠鬱一天走上走下的那麼多次,一直都沒摔倒,爲什麼偏偏就今天摔倒了。”歌盡歡生氣的說。鄙夷又憤怒的看着冷紫珧。
“這個,就要問悠鬱自己了。”冷紫珧冷冷的說。
劉芳琴和冷剛沒出聲,在旁邊總算是看明白了,看樣子,這貝家人,歌盡歡不喜歡冷紫珧,貝孜也不喜歡冷紫珧,就說爲什麼好端端的女兒和女婿會回孃家陪他們住,原來是因爲在婆家過的不如意啊!
真是太過分了!
“歌盡歡,你怎麼說話的呢?你這是逼着我女兒承認推了悠鬱了?恩?你是想把我女兒送去坐牢嗎?”劉芳琴看着歌盡歡冷冷的說,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冰冷而憤怒的氣息。
她不會容許任何人欺負自己的女兒的!
她作爲一個媽媽,要保護她的孩子!
“冷紫珧做的事,差點一屍兩命,自然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歌盡歡也生氣的說。
“哼……”劉芳琴冷哼一聲,不屑的看着歌盡歡:“先不說是不是我女兒推的悠鬱,退一萬步,就算是我女兒推的悠鬱,你又怎樣?悠鬱死有餘辜,歌盡歡,我之前不明白爲什麼貝孜是那樣的踐人,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你教的,貝孜和悠鬱,還真的是天生一對啊,也難怪,悠鬱對了你的胃口。你這樣袒護悠鬱。我女兒推悠鬱?也不看看她是有多髒有多賤,我女兒跟她呼吸同一空氣都覺得噁心,更何況是碰她了,還有貝孜啊,你好意的提醒你啊,悠鬱既然能勾搭上你,自然也能勾搭上別人,等下孩子出生之後,你最好是做個dna親子鑑定,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不要被別人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還不知道呢,還傻傻的幫別人養孩子呢。”
“你……”劉芳琴的話讓貝孜生氣尷尬的漲紅了一張臉,可卻無法反駁,他的脾氣一直是軟和的,他敢對着冷紫珧大吼大叫,但卻沒勇氣對劉芳琴大吼大叫,劉芳琴,畢竟是長輩!
這也可以說他是孝順,知道尊敬長輩,也可以說是迂腐,在自己的媳婦被歌盡歡指着鼻子罵的時候,他卻沒膽氣爲自己的媳婦出頭!
“我怎麼樣?我難道說錯了嗎?”劉芳琴冷冷的看着貝孜。
歌盡歡徹底的憤怒了,歌盡歡說貝孜的賤是她教的,這不是在說她賤嗎?她歌盡歡活到這個歲數,還從來沒有人說過她賤。
真是氣死她了!
“劉芳琴,你不要過分,你女兒犯了錯,把悠鬱推下樓,差點一屍兩命,你還有理了,你信不信,我把她告上法庭?”歌盡歡生氣的說。
“你去啊。”劉芳琴絲毫不膽怯:“就讓法官判啊,就算我女兒真的推了悠鬱,我也有辦法讓我女兒無罪。”
這個年代,有錢能使鬼推磨!
“你不要以爲我們貝家怕你。”歌盡歡咬牙切齒的說。
“我知道貝家不怕我,你就跟我較量唄,爲了悠鬱,你們貝氏就跟我們冷氏弄的兩敗俱傷唄。”劉芳琴冷笑着說。
……
歌盡歡愣了一下,要爲了悠鬱與冷氏集團弄的兩敗俱傷,歌盡歡是不願意的,她不會做這麼蠢的事。她根本就不喜歡悠鬱,不但不喜歡,甚至是討厭死了!
可是,看到劉芳琴那得意的樣子,她真的是氣不過啊,歌盡歡還想繼續反駁,可劉芳琴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歌盡歡氣的幾乎暈厥。
“不過,歌盡歡,據我所知,在貝氏,你好像沒有股份啊,你拿什麼跟我鬥啊?”劉芳琴看着歌盡歡得意洋洋的說。
“你……你……你……”歌盡歡氣的一張臉白了又紅了,紅了又綠了……
真的是氣死她了,氣死她了,她活了這麼大半輩子,從來沒這麼生氣過!
“我什麼我啊?難道我說錯了?”劉芳琴得意洋洋的看着歌盡歡。
歌盡歡現在知道終於爲什麼冷紫珧那麼討厭了,原來是遺傳的!遺傳自劉芳琴!
貝勒看着劉芳琴,他第一次知道啊,原來自己的丈母孃這麼彪悍……不過,想想也對,不彪悍的話怎麼會做出給他送匯仁腎寶這樣的事呢。
雖然不合適,可是,他真的很想笑啊……他覺得,媽媽可能是人上了年紀,越來越糊塗了,最近做的事,真是讓人不明白她怎麼想的。難道是日子太無聊了,所以他媽媽就想找點事情來做?
任兩個女人在那裡吵,貝騰和冷剛兩人都沒開口,因爲他們知道,一旦他們開口,那性質就不一樣了,也許……冷氏和貝氏的合作就真的要結束了。
他們都是深謀遠慮的男人,不會爲了一個不關緊要的悠鬱,就毀了兩家的合作!
“劉芳琴,你就是一個潑婦,纔會教出冷紫珧這樣的女兒。”歌盡歡生氣的指責劉芳琴。
“我女兒怎麼樣?我女兒再怎麼樣也比你兒子貝孜強吧,你悄悄你兒子貝孜做的那點事,跟一個三流攪合在一起,還弄大了人家的肚子,如果不是我們紫珧大度,不計較,你們貝家還指不定怎麼丟臉呢。”劉芳琴冷冷的說:“如果當初紫珧不說跟貝勒結婚,那你兒子跟悠鬱那點骯髒齷蹉事,看你怎麼收場,到時候,外界都會同情我們紫珧,只會說我們紫珧識人不清,被一對踐人給矇蔽了,而你們貝家呢?外界肯定說你們沒家教,對孩子管教不嚴,結了婚,悠鬱更是給你們貝家抹黑,你不感激我女兒,還說我女兒怎樣怎樣?我女兒如果不好的話,你兒子貝勒會這麼愛我女兒嗎?”
哎喲,冷紫珧也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媽媽的口才這麼好啊……真是讓她刮目相看啊!
“你……你……你……”歌盡歡又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貝騰終於是出聲,皺着眉對歌盡歡說:“不要再說了,你是不是要讓全醫院都知道我們家那點事?現在悠鬱和孩子在裡面生死未卜,你們還在這爭爭吵吵。”
這話不只是說歌盡歡,也在說劉芳琴。
歌盡歡知道最近貝騰對她多有不滿,所以,她也不敢怎麼忤逆貝騰,懊惱憤怒怨恨的瞪了劉芳琴一眼,就乖乖的閉着嘴不說話了。
劉芳琴也沒說話了,她不在意貝騰說了什麼,反正,她是佔了上風,把歌盡歡給說的罵的完全不知道怎麼還嘴,她已經勝利了,就不在意那些細節了!
哼……歌盡歡想欺負她的女兒,做夢!
大家都不再說話,貝騰緊緊的抓着冷紫珧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又堅定的眼神,看來……他們真的要搬出去住了,再也不可能長期住在貝家豪宅了……冷紫珧跟媽媽已經徹底的撕破臉,就算他們想住在貝家,岳父岳母也不會同意。
哎……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所有人都耐心的等待着……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接着,手術室的門就打開了,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貝孜第一個衝上去,緊張的問:“醫生,我老婆和孩子怎麼樣了?”在這裡,可能只有貝孜是真正的關係悠鬱和孩子吧,還有冷紫珧……冷紫珧只關心孩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醫生笑了笑說:“二少,不用擔心,大人和孩子都沒事,小少爺不足月,需要在保溫箱裡呆一段時間,二少奶奶失血過多,我們已經給她輸了血了,沒什麼大礙,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醫生這麼說,所有人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就連劉芳琴和冷剛也都鬆了一口氣,如果悠鬱和孩子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冷紫珧是脫不了關係的,雖然他們不怕,有信心不讓冷紫珧坐牢,但事情總歸是麻煩,而且對冷紫珧的名聲不好。
還好沒有出人命,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謝謝醫生。”貝孜紅着眼睛說。看着悠鬱和孩子推了出來,連忙跑上去,悠鬱太累了,已經睡了過去,孩子被一個護士抱着,貝孜看着孩子問:“我可以抱抱他嗎?”
“對不起,二少,我們得趕緊把孩子放到保溫箱裡去。”護士爲難的說。
“哦……快去吧。”貝孜對護士說。
護士抱着孩子從衆人身邊經過,劉芳琴看了一眼閉着眼睛的孩子,突然大聲的說:“貝孜,我說對了,你兒子長的不像你。要不要去做個dna啊?”
……
醫生和護士都是一愣,抱着孩子的護士更是手一抖,差點就抱不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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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當晚,死敵上門,說她懷了她新婚丈夫的孩子,顧盼大怒,衝上去,卻被死敵推着額頭撞到了茶几,血流成河,在醫院,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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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敵上門挑釁,顧盼不屑:“我呸,未婚先孕,有什麼好得瑟的,有本事你讓林孜傾和我離婚,娶你啊,有本事你去啊你去啊你去啊。”
顧盼有底氣,林孜傾不敢跟她離婚,他需要她孃家的勢力。
“顧盼,你敢不敢不拿着你市長千金的身份耀武揚威,欺負藍韻?”林孜傾咬牙切齒。
“不敢。”顧盼理直氣壯的說:“我就是要拿我市長千金的身份欺負藍韻,我不但要欺負藍韻,我還要欺負你,一對殲|夫|淫|婦,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有一天,顧盼飢渴了,讓人收集來了全城所有單身未婚的鑽石王老五的資料照片,最後,選中了易生輝。下屬問:“爲什麼是易生輝?”易生輝可不是個好惹的。
顧盼嘴角掛着盪漾的笑容:“名兒取的好啊,跟我的名字是天生一對啊,顧盼生輝,多麼美妙的詞兒啊,決定了,就是他,你們去把他給我綁來,本姑娘要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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