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望着他手裡的禮服,盈澈的眼簾裡流轉不解:“爲什麼要穿裙子?”
她好像還沒穿過裙子。
“帶你去一個地方,必須要換。”言辭篤定,沒有商量的餘地。
衛子夕心不甘情不願的上前接過禮服去浴室更衣,誰讓自己睡覺這麼不老實,半夜又去占人家便宜呢!
“等一下。”蕭寒突然叫住她。
衛子夕見他走到衣櫃拉開了抽屜,取出了什麼東西,走過來遞給她:“穿這個。”
看到他手裡的東西,衛子夕臉皮瞬間就紅了,“你……你……是不是變態啊!家裡不但有女人的衣服連……”
她說不下去了。
真沒想到他長的人模人樣,敗絮起來!
蕭寒臉色一黑,“特意給你準備的,搭配禮服。”
衛子夕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禮服,吊牌還沒有取下,是沒有人穿過。
蕭寒見她沒反應,眉心微動,“不會?要我親自幫你換?”
衛子夕擡頭瞪他,“流氓!”
一把抓過他手裡的隱形胸衣,抱着禮服跑進了浴室。
五分鐘後,衛子夕從浴室裡走出來。
蕭寒也換上了一身深藍色的高定西裝,挺拔修長,英姿卓越,站在窗口,外面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猶如身披霞衣,比日月同輝還要耀眼。
衛子夕看到他的時候呆了一下,蕭寒看到衛子夕又何嘗沒有失神。
漸變色的深藍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窈窕的腰肢,露肩的設計露出她白皙圓潤的肩膀,精緻的鎖骨有兩個酒窩,性感至極。
衛子夕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看自己,不自然道:“很……醜?”
她換好久出來了,也沒照鏡子,不知道自己穿裙子是什麼樣子。
蕭寒眉眼暈開層層笑意,朝着她走來,“不,很美!”
他伸手解放了被衛子夕梳起來的長髮,一瞬間如墨揮灑,黑色長髮遮擋在她的身前,與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衛子夕在他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的淺影,似乎還不錯。
蕭寒從懷中取出一枚綠寶石的戒指,執起她的左手要爲她戴上。
“這是什麼?”
“這本就是你的,現在物歸原主。”蕭寒淡淡的開口。
衛子夕聽他說是自己的東西就沒有拒絕了,任憑他爲自己戴上,卻不知道戴這戒指的意義,只覺得看別人好像也戴了,是個裝飾品。
蕭寒爲她戴上戒指後並沒有鬆開她的手,輕輕的一吻落在戒指上。
他親的明明是戒指,可不知道爲什麼衛子夕的心猛地一顫,跳的很快。
她,是不是生病了?
蕭寒擡眸看着她,嗓音低醇好聽道:“你先在家看一會電視,傍晚的時候路向北和江沐會來接你!”
***
蕭鼎年事已高,今年的生日宴會雖說要低調,簡單辦一辦,但身份擺在那裡,想低調都低調不了。
宴會定在傍晚的六點,不到五點便陸陸續續的有賓客登門,送上禮物。
蕭鼎近兩年身體大不如前,這種應酬的事情自然不願意費神,身爲晚輩的蕭盛和蕭寒自然要替他應酬。
今天楚沁特意穿了一件白色蕾絲禮服,妝容精緻,整個造型是特意請造型師來家中爲她做的。
今晚將會是她最重要日子,她自然要以最美的姿態來接應這一刻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