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間,蘇唯一猛地頓住動作,瞪大雙眸看着南宮少決,原本混沌的腦袋更是混亂不堪。
而他這樣的反應無疑證實着實際上她早就記憶起來,她明知道,但是她卻一直瞞着自己,什麼也沒有說?
南宮少決用力的捏着她的雙臂,緊縮目光怒視看着她,低聲咬牙切齒道:“說!你爲什麼要瞞着我?你到底愛誰?”
“……”
“我……”看着他這樣,蘇唯一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
突然就在這時只聽到一聲急速剎車聲音響起,擡眸看着去只見慕夜梟急速下車朝着這方走來。
但是很快從另一方向而來幾名高壯的保鏢上前攔住了慕夜梟。
“慕二少爺請留步!”嚴格站在慕夜梟面前,伸手攔住了他,冷聲嚴肅說着。
慕夜梟凝眸冷厲的目光看了一眼嚴格,隨即目光對視上站在許願池旁的南宮少決,揚聲道:“南宮!你放開她!”
南宮少決只是凝眸看了一眼慕夜梟,那冰冷如刃的目光像是要將慕夜梟碎屍萬段,嗜血的因子在眸光中不斷的凝聚着,緩緩垂眸看了一眼此刻驚恐無比蘇唯一,勾脣諷刺道:“你聽到沒!你的新婚老公讓我放了你!”
聽到“新婚老公”這四個字從他口中這樣說出來,蘇唯一隻覺得心口刺痛的厲害,
腦袋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只是垂着腦袋眼淚止不住滑落着,心痛的的厲害。
但是她這樣的反應卻絲毫沒有減弱他心中的怒火,反而燃燒的越發旺盛,他多想聽到她說:他不是她的老公,他們什麼關係也沒有!
可是她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否認!什麼也沒有否認!那緊縮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要將穿透了般,緊握的手掌極力控制着。
“南宮!不管你想怎樣,但是現在我和唯一已經結婚!”慕夜梟揚聲繼續說着,聲音冷淡,沒有絲毫畏懼。
而這樣的話無疑是在刺激着蘇唯一,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着,卻只見南宮少決勾脣嘲諷一笑,笑的森冷,笑的可怕,他沒有回答慕夜梟話。
垂眸看着蘇唯一,冷嘲一聲,開口道:“你沒有聽到嘛?他是在提醒我,你們已經結婚了,我應該把你送還給他!”沒有暴怒的嗓音,但是這森冷充滿嘲諷意味的語氣更是讓蘇唯一感到不安惶恐。
“……”
“蘇唯一你難道不應該回答我,你們的確已經結婚,你是她的人?你從頭到尾想結婚的人都是他!”森冷的語氣充滿嘲諷的意味。
驀地,蘇唯一擡眸,顫抖目光看着南宮少決,嘶啞着嗓音道:“少決我沒有……算我求你,你不要這樣跟我說話好不好?”
她真的受不了他這樣對自己充滿的諷刺嘲諷。
話落間,南宮少決冷嗤一聲,這時慕夜梟凌冽低沉嗓音再次傳來,“南宮!你我之間的恩怨我們可以單獨解決,唯一她沒有錯!”
話落間,南宮少決猛地擡眸,嗜血的眸光緊縮再慕夜梟身上,“住口!”
“……”
“慕夜梟我會讓你知道搶我女人的下場!”嗜血的嗓音陰寒至極,彷彿連這空氣都被凍結了般,“今天我就放過你,回去把脖子洗乾淨,我會提着你的腦袋去祭奠他!”
話落間,打橫的將蘇唯一抱起,轉身朝着路邊的房車走去,蘇唯一也沒有掙扎,只是這樣靠在他懷裡。
但是心顫抖的厲害,此刻的她只能感覺到南宮少決渾身散發那冰冷可怕的氣息,她的身體彷彿要被凍結了般。
而這時從身後傳來慕夜梟急喚道的聲音,“唯一你不能跟他走!”
但是他準備移動腳步的時候,嚴格卻將他攔住,冷聲卻也恭敬道:“XXX路33號,慕二少爺,隨時恭候!”
話落間,嚴格便轉身緊跟上去。
而慕夜梟站在原地,緊縮目光看着,並沒有追上去,就在他看着南宮少決站在蘇唯一面前的一瞬間,他就已經知道,今天他是帶不走蘇唯一的。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南宮少決這麼快就查到了意大利來,是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蘇唯一身上,卻忽略了南宮少決,驀地,垂放下來雙手緊緊的握着,凝眸看着開車遠去的車隊。
眸光深諳,看不透的黑暗之色。
南宮少決直接帶着蘇唯一回到了XXX路33號別墅,一路上蘇唯一的衣服已經被南宮少決扒光撕碎,不顧蘇唯一身體的疼痛狠狠地啃食着她。
回到臥室,南宮少決毫無疼惜的直接將蘇唯一仍在大牀上,蘇唯一下意識的吃痛叫了一聲,
南宮少決蠻力憤恨的將領帶扯開,脫掉襯衣,棲身上前,一把撤掉裹在蘇唯一身上的風衣,就要吻上去時,蘇唯一驚恐的推搡着他,哽咽祈求道:“少決!求你!求你不要這樣……”
此刻她身上滿身被南宮少決啃食的血痕,他知道他現在很生氣,已經沒有了清醒了意識,她不想在承受那樣的疼痛,她只能低聲祈求着。
但是他這樣的抗拒無疑在火上澆油的,南宮少決虎口狠狠的掐住,蘇唯一的下頜,蠻力的擡起,噴着怒火的目光緊縮在她絞痛的臉上,咬牙切齒道:“怎麼?蘇唯一你這麼快就開始抗拒,是你在慕夜梟身下太舒服了!”
蘇唯一痛的緊閉着眼睛,眼淚止不住的滑落,她無力搖着頭,嘶啞着嗓音,“少決!沒有……我真的沒有……求求你……求你不要這樣……”
而她的求饒沒有絲毫作用,南宮少決冷嗤一聲,他伸手去掐入蘇唯一的髮絲時,驀地,眸光一緊,似乎這才發現她的頭髮……
頓時,心口抑制不住怒火,用力的掐着她下頜,睜大雙眸中血絲滿布,怒聲質問道:“你的頭髮呢?”
“啊……”蘇唯一被他掐的森疼,無力再說什麼……
“蘇唯一我問你,你的頭髮呢?”他暴怒嘶吼道。
“……”
“我……”
“……”
“誰允許你剪的?蘇唯一!誰允許你剪的?”嘶吼的聲音,伴隨着手指的用力,痛的蘇唯一全身止不住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