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麼啊。”許俏妮尷尬地搶在尉遲宇之前道。她好怕,怕尉遲宇會同意斯韋爾的話。
將手臂由艾美特的手臂裡抽了出來,尉遲宇淡漠地目光落到斯韋爾身上,脣角勾起若有似無地弧度:“謝謝你提醒我,我和她還沒有分開,她還是我的女人,所以照顧她,是我的責任。”他伸出手臂,將目瞪口呆的許俏妮抱了過來。
“尉遲,尉遲宇。”許俏妮驚訝地結巴了起來。他居然說,她是他的女人。
尉遲宇輕挑了眉,炯眸看着許俏妮問:“什麼事?”
許俏妮搖了搖頭,笑着道:“沒事兒。”
艾美特不滿地瞪了眼許俏妮……
昏黃的原始森林早已漆黑如深夜,小帥和迪雅坐在火堆前,烤着兔子肉。待烤好後,小帥掰了條兔腿給迪雅。通過相處,他發現迪雅保持着人類的習慣,只吃熟的食物。
“謝謝。”迪雅接了過來,津津有味的吃着,看着同樣也吃起來的小帥道:“小帥,你進原始森林幾天了?”
“三天了。”小帥放下兔肉在洗乾淨的樹葉上,問:“距離蟒蛇家族,還有多遠?”
“還有……很遠。”迪雅心虛地小聲說道。
其實,明天就可以到的,但她真不想這麼快就讓小帥知道那個女孩是否在原始森林的消息,因爲無論是找沒找到那個小女孩,小帥都會離開這裡的。
他說過,蟒蛇家族要是還沒有他要找的人,他就會去別的地方尋找。^//^
小帥上微微皺了眉:“那要幾天?”
“一……一個星期左右吧。”迪雅說完,低頭默默地吃起兔肉來。
小帥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陷入沉思。
布布,我會找到你,對吧?!
迪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若有所思的小帥。他是她見過的最精緻的男孩子,氣質高貴又紳士,他不嫌棄她是蛇精,一路上,對她照顧有佳,如果可能,她真希望,一輩子都將他留在身邊。
一輩子,留他在自己身邊嗎?!……
是夜。雷洛、尹櫻以及龔景聖和lisa在別具一格的餐廳裡用餐。雷洛細心地剝蝦剛要遞給尹櫻,卻被對面的龔景聖喝止住:“她對蝦過敏,不能吃。”
聞言,雷洛手一僵,雖不悅,但卻也依言不再喂尹櫻吃。
尹櫻狐疑地看着龔景聖:“爲什麼,你會知道我對蝦過敏,我怎麼都不知道?”
“那是因爲你病了。”龔景聖寵溺地看着尹櫻,他終於將她的目光移到自己的身上了!溫聲道:“你第一次吃蝦過敏後,嘴腫的像香腸一樣,一整晚都沒睡好。”
尹櫻緩慢地眨巴着纖長地睫毛,清澈地眸子看着龔景聖那張俊美非凡的臉:“這麼說,我們很熟,我們認識多久了?”
“快八年了。”龔景聖脣角輕揚:“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才只有18歲。”
“18歲?”
“他胡說的!”雷洛立即道:“別相信他的鬼話。”
“雷洛,你既想治好她,又一邊阻止着她的治療,不矛盾嗎?”龔景聖冷聲質問道。
“你!”雷洛緊攥了拳頭,眯起森冷地眼眸看着龔景聖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怎麼,不敢講嗎?”龔景聖邪肆地冷笑,隨即看向一臉迷惘地尹櫻:“丫頭,現在我對你所說的話,你可以產生懷疑,但我發誓,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坐在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叫雷洛,而我,纔是龔景聖!”
“雷洛?!”尹櫻低喃困惑地看着俊臉惱火的雷洛:“你是雷洛?他……他纔是龔景聖嗎?”
“不是的,你不要聽他亂講。”雷洛緊張地把住尹櫻的胳膊:“我纔是龔景聖,纔是你所愛的龔景聖!”
“好,既然你說你是龔景聖,那麼你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龔景聖逼問道。
尹櫻也跟着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我們是在……”雷洛吞吐地不知道該往下說什麼。他不知道尹櫻對她和龔景聖以前的記憶有多少,擔心自己編錯了,會徹底穿幫。
沒錯,龔景聖說的對,他是矛盾的,一邊想治好她,一邊又想阻止她想起龔景聖,可治好她必然要讓她想起龔景聖。
其實,作爲龔景聖的替身,雖然會因被嘲笑而覺得憤怒,但他也真的好享受來自她的溫柔,被她用充滿愛意地眼神看着。
“那年我25歲,你18歲,我們是在機場認識的。”龔景聖脣角噙上邪肆地弧度走到尹櫻身邊,半蹲下身,用一隻手握尹櫻放在腿側的纖手,蠱惑般好聽的聲音繼續道:“我們的相識並不浪漫,我甚至差點兒就錯過了你,可命運的牽引還是使我們相遇。lisa拒絕了我的求婚,我在男衛生間發泄怒火,當時還是清潔員的你,突然踹門闖了進來,然後在我耳邊喋喋不休,還撿起了我向lisa求婚失敗扔在地上的戒指戴在手上……”
‘丫頭!聽着,如果你不配合我演好這場戲,我會以你偷取鑽戒爲名,送你吃牢飯!’尹櫻空白的腦海裡倏爾閃過這句話。
“丫頭,你是我的!”龔景聖看着似陷入回憶的尹櫻,用絕對霸道的語氣又補充道:“你是我,龔景聖的!”
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尹櫻目不轉睛地看着龔景聖,突然雙手抱住頭道,“啊!!好痛,我的頭好痛。”
“該死!”雷洛憤怒地低咒,急着抱起尹櫻朝餐廳外走去:“你太冒失了,忘了我警告你的話嗎?”
龔景聖起身,脣角噙上詭譎地弧度:“勸你別做縮頭烏龜不敢面對現實,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儘快縷清思路,健康起來。”
“龔景聖,我的頭好痛。”尹櫻緊緊地抓着雷洛的衣角,雷洛不得已迅速抱着尹櫻走了出去。
“聖,你這麼做太危險了,他會殺了你的!”一直不語坐在座位上lisa擔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