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國明月城最大的灑樓祥天酒樓裡;現在大家最大的興趣就是談論那個最近才被評爲名德大地{第四公子}的嶽蕭了。
只見一個大漢說了一句:“我到要從頭聽到尾聽聽那個嶽蕭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在四個月內被評爲第四公子。請問那位仁兄願意出來講一下給在下和大家聽聽哪?”他話一落,只見一青年文士偏偏起身。
只見他走到大漢跟前說:“林國的董長千將軍既然想聽,在下楊慕文雖不全都知,但也能給你說個明白,就由在下來說一下吧!”
這下大家才知道,那個大漢居然是林國的五大將軍之一,而那名文士居然是夏國文學第二的楊慕文。大家一下子靜了下來。
聽道楊慕文說道:“聽說,誰也不知道嶽蕭公子的身份,他很神秘。嶽蕭一到雲州城,就把已經淹死的雲國首富,雲成柳的唯一的金孫給救活了,後被雲成柳當成恩人請到雲家。
那時正好我夏國文城的好多百姓去了雲國,但云王也沒有辦法救那麼多人啊!後來嶽蕭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讓一毛不撥的雲成柳一下子捐了五萬擔糧食,還讓雲成柳眉開眼笑的。
雲國其它的富商也都被嶽蕭說服了,也分分捐錢捐糧。也都個個很高興!都說岳蕭是個商業奇才啊!往下大家也都知道了,雲國的那些富商照嶽蕭的方法,現在在夏國各個城都開了好多家商鋪。而短短二個月就被夏國的百姓接受了,大家也就知道他真的是一個商業奇才了。
這些年各國之間的商業之路就從來沒有打開過,嶽蕭簡單的就把夏國的商業之路打開,怪不得雲國的那些富商要說他是商業奇才呢!嶽蕭他是個非常瞭解百姓心理的人,而現在雲國富商不管是那家的商鋪。都會在牌匾下方寫下二個字,‘嶽蕭’而夏國的百姓都非常感謝嶽蕭。”
這時大家心裡想的也都是一樣,如果是平常雲國的人想在夏國開商鋪,東西肯定沒人買,可現在不同了,他們被認爲是夏國的恩人,東西又便宜所以就被老百姓認可了。尤其是嶽蕭,在夏國的老百姓中就是大恩人呢。
大家又聽到董長千問道:“那這也是最近才傳到明月城的,這也不能讓他成爲四公子啊?”大家也都點點頭。都看向楊慕文。
楊慕文爾雅一笑說道:“將軍莫急,在下正要說呢,剛纔說的那些在下也都是聽說的,以後要講的就是在下親眼所見的了,”楊慕文回憶道:“那是一個多月前在江城的賞花大會,大家都知道賞花大會也就是評出今年文才最高者才能得【百花令】,而三公子也都得過百花令。所有各國的有學之士差不多都去了,嶽蕭去時都快比試完了,當時還沒有人作的詩能比過我國第一才子夏天凡做的《醉桃花》。在下聽到落花園門口有騷動就看了過去。
卻聽見落仁的徒弟說:你們這種粗魯的人,來這種地方幹什麼,你付天笑也許武功了得,但不要跑到這丟人了,就算給你一天時間也做不出來一首詩來。”他說得也沒錯,再說也有點晚了。付天笑是個武夫,是不應該讓他進來。大家也都是這麼想的。
突然一個斯文的聲音憤怒的說道:“做詩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還敢瞧不起人,我就作給你看,不就是作詩嗎?本公子就以花爲詩嗎?作一首詩,你給我聽着。我作這首叫《詠白海棠》:
秋容淺淡映重門,七節攢成雪滿盆。
出浴太真冰作影,捧心西子玉爲魂。
曉風不散愁千點,宿雨還添淚一痕。
獨倚畫欄如有意,清砧怨笛送黃昏。
他們說話太大聲了,所有人都看向他們,也都聽到了那首詩,這首詩作的真是好,落仁的徒兒愣住了,估計是沒想到這公子他能做出詩來。只聽到那公子又說道:“怎樣,我們可以進去了嗎?”落仁的徒兒他點點頭。
那個公子就走進來了。我細看了一下。他是一個面容清秀斯文的公子。不到二十歲的樣子,中等個子,穿了一身青衣。就像一個離家遊玩的貴公子。
這時園主連忙迎了上去,在下落仁,剛纔是小徒得罪了,請不要見怪,不過這也是我們落名園的規矩,在下在這給你賠個禮。”這個落仁其實有點不高興了,因爲徒弟丟了那麼大的臉,他也面上無光的!
那公子說:“在下嶽蕭,因在下有事來晚了,有錯也不能全怪他。”
落仁笑了一下說:嶽蕭公子,因您來的有點晚,本來是不讓進的,但您在作兩首詩,要是這裡的人都認可,你就可以帶付少俠和這位姑娘進來賞花,你看可以嗎?這時大家都知道,落仁是在爲難這個嶽蕭。
那個嶽蕭公子一挑眉,“不就是作詩嗎?那在下就再作兩首詩,都叫詠白海棠可以嗎?”口氣很隨便,那時大家都在想,這個嶽蕭可真是夠狂的,居然敢用同一個名字作三首詩。
落園主也愣了一下才說:“自是可以。那就請嶽蕭公子作詩吧!”
衆人聽見嶽蕭又很隨意的吟到:
半卷湘簾半掩門, 碾冰爲土玉爲盆。
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
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拭啼痕。
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衆人又是大震,兩首詩是那麼不同,卻還是一樣,不知是說人還是說花!
落園主更是有點發愣。那嶽蕭公子卻深沉的問道:“在下這首詩過關了嗎?要是過關了,在下就作下一首了可以嗎?”口氣有點諷刺。
落園主清了清喉嚨,“請嶽蕭公子作下一首吧!”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嶽蕭公子會作出怎麼不同的第三首詠白海棠來。
只聽見嶽蕭公子又吟到:
蘅芷階通蘿薜門,也宜牆角也宜盆。
花因喜潔難尋偶,人爲悲秋易斷魂。
玉燭滴乾風裡淚,晶簾隔破月中痕。
幽□□向嫦娥訴,無奈虛廊夜色昏。
這個嶽蕭,他把美人比喻成花,卻是三種不同的心情,但都是那麼唯美。真是讓人驚歎他的才學,這時落園主愣住回不過神來了,那嶽蕭公子輕蔑的看着他,其實也不能怪落園主,誰都沒想到這個嶽蕭公子會這麼有才啊!
這時夏天凡走到嶽蕭身邊說道:“嶽蕭公子,在下尹天凡,能不能以桃花作出一首詩來,今天主要是以桃花爲題。”聽到夏天凡這麼說,大家都知道,他是有心要比試一下,因爲他剛纔作的一首醉桃花沒人能比的上。
再看那嶽蕭公子,笑看着夏天凡,好像就沒把第一才子看在眼裡:“好啊,在下就試試吧,如果作的不好,夏公子不要笑在下就行了。”
尹天凡落磊一笑:“嶽蕭公子過謙了。請公子開始吧”
嶽蕭笑了一下,看了看天空冥想了一會。才呤道:《桃花行》
桃花簾外東風軟,桃花簾內晨妝懶。簾外桃花簾內人,人與桃花隔不遠。
東風有意揭簾櫳,花欲窺人簾不卷。桃花簾外開仍舊,簾中人比桃花瘦。
花解憐人花也愁,隔簾消息風吹透。風透湘簾花滿庭,庭前春色倍傷情。
閒苔院落門空掩,斜日欄杆人自憑。憑欄人向東風泣,茜裙偷傍桃花立。
桃花桃葉亂紛紛,花綻新紅葉凝碧,霧裹煙封一萬株,烘樓照璧紅模糊。
天機燒破鴛鴦錦,春酣欲醒移珊枕。侍女金盆進水來,香泉影蘸胭脂冷。
胭脂鮮豔何相類,花之顏色人之淚;若將人淚比桃花,淚自長流花自媚。
淚眼觀花淚易幹,淚乾春盡花憔悴。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飛人倦易黃昏。
一聲杜字春歸盡,寂寞簾櫳空月痕!
這首美人桃花的比較,真讓人震撼啊!這個嶽蕭真是有才啊!過了好一會都沒人說話,嶽蕭慢慢的看向夏天凡,問道:“夏公子認爲還過的去嗎。”
只見夏天凡的臉色一白,說道:“嶽蕭公子的文采,在下甘拜下風”
就這樣嶽蕭以一首《桃花行》奪得百花令。所有人甘拜下風啊!
之後嶽蕭又來到了明月城,這時雲國的商鋪正好已經在明月城也開了幾家店鋪,嶽蕭就更出名了,所以有好多有學之士都去找他比試,不過!不管是誰去找他,他都不和人家比,逼急了他就會說,問你一個問題,要答對就跟你比,答不對就走人。沒想到!他提出的問題沒人能答出來。但他提的是什麼問題,那些人都不說。
在下很好奇,就也假借比試之名,看他問的到底是什麼問題,結果也是真的回答不出來。明明很簡單的問題就是答不出來,這個嶽蕭公子的頭腦絕對是一流的。”楊慕文嘆了一口氣。
衆人都好奇的問:“到底是什麼問題?”
楊慕文苦笑了一下,“對不起,我也不能說,當時嶽蕭公子就問我了,想不想知道答案,要是想知道,他就告訴我,但有一個條件,就是不許我把這個問題說出去。因爲我太好奇那個答案了,就答應他了。”
這下大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爲什麼那些人都不說。不過都更好奇到底是什麼簡單的問題讓那麼多有學之士都答不出來!
“那他也不能當四公子啊?當今三公子都是文武全才,智謀出衆,長像一流,就算嶽蕭智謀過關,文才過關,先不說他會不會武。按你說的,他長的就是中上等,氣質很一般,他怎麼能當上四公子呢?三公子的長像和氣質可是天下無雙的啊!”董長千又出聲了。
楊慕文又是苦笑了一下,“那時是我看走眼了,我想是好多人都沒看出來吧!”
大家一聽忙問:“那你快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楊慕文又回憶道:“十天前的旁晚,在下到賓客樓的二樓窗邊喝茶,卻看到嶽蕭公子在大街上,本來想招呼他上樓喝杯茶的,可是突然大街上有一匹馬急衝而來,人們忙往一旁閃,但有一個孩子卻是嚇到了動不了,眼看着就要撞上了,確見青衣一閃,那個孩子就被救下來了,但馬匹受驚了,把那個騎馬的人摔了下來,不過那騎馬人也是了得,居然沒摔到,一個翻身穩穩的落下馬。”
楊慕文喝了一口茶接着說:“那個騎馬的人居然是快劍尹風。而那救了孩子的人當然就是嶽蕭,只聽那尹風生氣的喊:“那個混蛋居然敢驚了我的馬。”
聽到這話大家都很生氣,但都不敢出聲,因爲尹風可是太有名了,他的快劍,除了三公子,也就林國的林寒和尹國的成森能打過,在要找能打過他的人都太難了。
這時嶽蕭把孩子放下,慢慢的走向尹風,大家都沒想到嶽蕭會罵尹風!所有人都爲他的大膽驚住了。想着他的小命是玩完了。這世上那有幾個人敢罵尹風啊!
尹風的臉當時就青了,拔劍就要把嶽蕭公子給殺了,我當時心裡就一涼,心想完了,這個人才就這麼沒了!可是沒想到!不管尹風怎樣快,就是碰不到嶽蕭公子一下!
就見嶽蕭姿勢曼妙的躲來躲去!青衣飄飄飛來飛去!黑髮隨風飄散!那身影就如天仙下凡!美麗絕倫!那根本不像是在比武,就像是在跳舞!看到的人都看呆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尹風終於氣喘吁吁的住手了。再看嶽蕭,青衣飄飄落了下來,一點汗都沒有。
只聽嶽蕭公子說:“怎麼不打了,是想跟本公子道歉嗎?好,本公子就聽着。”聲音還是那麼斯文。好像剛纔過招的不是他。那氣度真讓人折服啊!
在聽尹風說:“好,在下輸了,理當給你道歉,你是誰,可否告知在下姓名。”這個尹風一向只服比他武功高的人。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要警告你,以後不可在大街上騎馬了。記住了!這是我嶽蕭說的。”說罷轉身就走了。那姿勢是那麼瀟灑。從那以後嶽蕭公子就被評爲四公子了!”楊慕文終天說完了。
大家開始討論了起來,酒樓裡又恢復了熱鬧的聲音。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有一個黑衣人,在楊慕文講完了以後,喃喃道:“第四公子,有機會我易青楓還到要見見他!”聲音冰涼清爽。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尹無塵深沉的看着他面前的尹風,“世子,尹風無能,還是沒有找到蕭姑娘的去處。也沒有查到君子莫的蹤影。”尹風的聲音有一絲自責。
無塵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淡淡的說:“那你都查到了什麼?”
尹風看着世子,雖然世子好像沒怎麼樣,可他就是知道世子在生氣。連忙說:“付天笑和雲夜接觸的人,屬下已派人查過了,但都沒有蕭姑娘和君子莫的蹤跡。”
無塵冷冷的說:“那付天笑沒有別的什麼行動嗎?”無塵心裡很是腦火。已經八個多月了,這個雲夜把人藏那了,爲什麼就是找不到。氣的他一把就把桌子拍碎了。
他去了雲國三趟了,不管怎麼威脅利誘,雲夜就是一點口風都不泄漏。只說情兒不想見他。
尹風慚愧的低下了頭。“付天笑一直跟個叫嶽蕭的在一起,沒有別的動作,不過嶽蕭已經是第四公子,公子應該聽說了?現下就快到我國的瀟城了。”
世子還是冷冷的看着他,“我還聽說,你在夏國的大街上被嶽蕭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是嗎?”聲音又恢復淡淡的了。不過尹風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屬下當時太急了,沒注意是在大街上,請世子處罰。”世子看了他一眼。“自己到成森那裡領罰吧。”
尹風連忙說道:“謝謝世子。”快步退了下去,到了外面才鬆了口氣,這處罰算輕的了。頂多就是多練幾天武,幾天不睡覺罷了。
無塵走向窗口,喃喃道:“嶽蕭到瀟城了,看來他也會到霧濱城,他到要見見他。看他是個怎樣的人。居然四個月就能當上四公子。情兒,到底在哪?”他也怕雲夜說的是真的,情兒真的不想見他,每每想到這,他的心都痛如刀割。他當時爲什麼就沒有相信情兒?他爲什麼沒在藍英傷情兒時,及時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