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5 無關淚水的淒涼
哎
偶才寫了900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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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上傳
活人燒烤
西局最後以傑非獲勝而告終,月夜故意忽略掉那抹戀戀不捨的目光,昂首挺胸地朝宅院走去,保鏢自是乖乖跟上,轉身的剎那,用餘光瞟了眼依舊跪在地下的男子,惋惜而同情,最終化爲無奈。UC 小說 網:
銀面坐在原處沒有動作,只是起先完好無損地酒杯早已化爲一堆細末,可看到月夜對那男子的無視,又心情大好起來,微笑的有些得意,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般,轉身高興地往義廳走去。
人羣漸漸退去,可梅花樁下還有一個人影僵直在那裡,他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可但凡誰看上一眼,心中都會充滿悲慼,這種淒涼,無關淚水。魅,也就是韓紹峰走到他的身邊,長短不齊的胡茬,與他的綽號甚是不配。他無情,冷漠地盯着魅一,淡然道,“一,主子已經知道你對蕭公子下藥的事情。”
魅一空洞的眼睛霎時驚恐起來,無措地擡起頭,有些慌亂地想解釋點什麼,可這種種卻又顯得那般無力,最後認命地狂笑,可這笑聲卻是比哭泣更令人心酸。
韓紹峰看着眼前發瘋似的手下,
“你早該想到……主子這樣的人物,不是無心,有,也只是一顆。”
魅一甩去眼角的晶瑩,收回所有悲憫,道,“什麼刑……”他知道,主子是不會大發慈悲地判他死刑,現在只有堅持,堅持下去,哪怕只是主子身邊的一條狗,他也願意,當然現在的他比狗也好不到哪去。
韓紹峰思量了半天,吐出一個字,“火”。
“火?火嗎。呵呵……”魅一頹然地笑着,又接着兀定地問道,“立刻。”
“你知道的。”韓紹峰有些不忍地答道。
所謂火刑,就是將罪人用厚實的泥漿包裹住,再像綁野豬似的固定在木棍上,底下燒着木柴,旁邊的沙漏是用來確保罪人只是表皮熟了,這期間你無法呼吸,因爲就算口鼻也全是泥塊,烈焰堡不怕把人折磨的不似人形,因爲天下第一醫人,就是魅,他自有辦法恢復罪人的身體,所以才研究出這個刑罰。
魅一是蠱人,形將死之際,被主子看中,那時的他背光站着,看不清面貌,日頭依然熾熱,他以爲自己已經死了,不想冰涼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主子讓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只記得他玩笑似的自語道,“有趣,要死了的人,還不求我,恩,長得不錯,我收了,魅收拾收拾,晚上領來見我。”
因爲他的站立而讓魅一沾到的陰涼消失了,魅一有些失望,不過從此一顆心卻着了魔般糾纏上那個自己還未曾看清樣貌的主子身上。
同樣的熾熱,沉悶讓魅一想起過去,現在的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真實姓名,而他所有的記憶,最早地也就是荒漠中看模糊輪廓的清涼聲音,不過,他不後悔,甚至有些慶幸,因爲主子整整沾滿了他生命的全部。
月夜慢悠悠地回到住處,銀子鬧騰的在他腿間穿梭,保鏢不遠不近地仔細跟着。在院子晃盪了半天,月夜突然急剎車,轉過身,笑道,“嘿嘿,還未請教?”
那人明顯一愣,想了半天,月夜看他這個樣子,無力道,“隨便給我個名字好稱呼你就行,不用在掙扎了。”
“……”
“算了,你先想着,我呢要吃晚飯啦,嘻嘻,走,銀子。”
銀子?保鏢狠狠擦了下汗,趕快想一個,不然一會他高興,給我起個金子,銀票什麼的可怎麼辦。
銀面踱步走進義廳,看到對面坐着的藍衣印花袍子的公子微微點了下頭,繼而走向自己的位置。那位公子輕撫茶具,面色不明的用杯蓋撩撥茶麪,還未將它送進面前,就聽見一股酸酸的聲音。
“不知道何時,名震天下的碧水山莊也開始過問武林中事。凌二公子,近日可好。”
藍衣印花袍子的公子,不緊不慢的撥弄着茶麪,小小啄了一口,這才應聲道,“呵呵,長途跋涉的,我們生意人自然比不過你們的身板,只是被邀請久了,但一次未去也是說不過的事情,最近?最近倒是不錯,手頭上現在還壓着幾筆大生意呢,說着無意地瞟了眼銀面。”
那人嘿嘿一笑,不再做聲。
沒多久,一個衣着鮮亮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口,他負手站着,神色凝重,沒有什麼開場白,直接切入,“據可靠消息,銀狼現世了。”
霎時整個義廳都充斥着血腥的興奮,轉眼間又歸於平靜。前任盟主有些吃驚的嚥下唾沫,思量着下面該怎麼說,於是又把自己撈的球扔了回去,清咳一聲,問道,“不知各位可有什麼想法?”
銀面有些猶豫,在一旁沉默不出聲。凌鴻然謙虛地笑笑,不予評論。一時間,整個義廳均是統一的喝茶聲。
老盟主尷尬的笑笑,自已又多管什麼閒事,馬上要離職的人,接着,擺擺手,“罷罷,許是人聽錯了,畢竟那只是謠傳。”
就在老盟主要順勢結束這個話題的時候,凌鴻然突然眼睛一亮,記起了當日出現在蕭月夜身邊的銀狼,難道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