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周圍的人們,瞠目結舌!皆都傻眼了!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武王境的耶羅夫人死的太詭異了!
嘭!
夜羅夫人倒地,很快猩紅妖豔的鮮血溢開,驚醒了她的那些面首和手下,一個個驚怒之餘又十分心悸驚恐的看向秦天祝。
那一股金光很快,他們不知道是什麼,但定然是從秦天祝之身爆發而出的!
秦天祝微微搖頭,無奈道:“何必呢本少真是走到哪,哪裡就死人”
“我們繼續趕路吧。”他俯身下來,拿走夜羅夫人手指之中套着的戒指,對南宮顏等人道。
夜羅夫人胸膛破開而亡,震懾了那些宗師境手下,根本沒有一個人敢阻攔秦天祝的去路。
奴隸城,幾個地方,三位武王面色凝重,夜羅夫人是她們的牀榻合作戰友,自然受到他們的關注,不曾想沒有死在牀上,卻死在了一個愣頭小子手中。
“那個少年是武王?”
“夜羅這蕩婦居然死了!”羅尼面色有些扭曲,眼中冷光閃爍,低語道:“也好,這些年這個蕩婦籠絡了太多資源,還不斷數落老子耐久不行,死了活該!”
出了奴隸城,秦天祝一行身後沒有一個跟蹤者,就是之前在奴隸城外,秦天祝所感應到的那一股窺視感也消失了,或許是因爲夜羅夫人的死。
奴隸城西城角落,這裡的一處破房內,一位瘦小個子的中年,賊眉鼠眼的環視着四周,十分警惕,幾息後才進入屋內。
屋內偏房,一位刀疤男子和一肥胖中年人正在喝酒吃肉着。
“如何?”刀疤男子開口間,臉上那一條猙獰疤痕如同蜈蚣活了一般,讓那賊眉鼠眼的小子不敢多看,內心發毛。
“老大,如你所料,這夥人的確不簡單!夜羅夫人死在那少年手上,但是小的並沒有看到那少年動手,只見一股極快的金光就破開了夜羅夫人的心臟胸膛,夜羅夫人便死了。”
肥胖中年人面色一變,眼中閃過驚懼之色,看向刀疤男子道:“老大,還好我們沒動手。”
刀疤男子冷笑道:“記住,咱們在這種地方,要比毒蛇還要陰冷狡猾,就在之前,老子收到了一條有趣的信息,那夥人背景不簡單,我們不着急動手,給天風帝國送消息便可。”
肥胖中年人,驚訝道:“老大,難道是天風帝國追捕的秦天祝那一夥?據說背後有着武皇。”
“武皇?呵呵”刀疤男子冷笑道:“血風城那裡有貓膩,那一位武皇可能是幫助秦天祝一夥逃走的,老子去過那裡的戰鬥場地看過,雖然武皇之力破壞了小山,崩開了河牀,但是還有着武王境的力量痕跡,你以爲武王能和武皇打?”
“老大,就算是這樣,那武皇不也是秦天祝一夥人背後的嗎?”
刀疤男子:“……”
兩不管的地帶,勢力錯綜複雜,秦天祝一行,實在是太惹眼了,無論是小白臉的南宮顏和水浩然,還是哪怕遮擋着容顏,身着男衣的水玲瓏和傅紅嫣,都被不少強盜惡徒貪婪惦記着。
沒有律法的束縛,在這片地帶,人們內心的慾望無限放大,而且在這種混亂至極,每天都有無數人被殘忍殺死,無數年來,滋生太多太多心理扭曲的存在,相比妖獸,這些人更可怕!
秦天祝等在狠辣無比的擊殺了三波強盜團伙,來到了一處高坡之上。
遙遙望去,追月帝國的邊疆還有六七百里左右。
此時,洛基城西面兩百里外的一處荒地,一股可怕的能量波動驟然炸開!
轟!
地底出現裂縫,伴隨着冰藍之光綻放,轟碎了地表,一道流光衝了出來。
“噗!”
南宮申面色慘白,口中噴薄着鮮血,狠狠倒在地面上,眼中閃爍着驚恐之色。
“好可怕的地方!必須要上報青雲劍宗!否則就是大伯來此,也討不了好!”
天風帝國,帝都內,秦無常不斷出入皇城幽宮,撫慰那些冷妃,在一次直面一位武皇,將其重傷後,帝都頓時沸騰了,南宮烈更是吐血難受。
凌雲拍賣行內,秦無常百無聊賴,他手中的元晶又沒了,此刻,他有點想念秦天祝了,當然是對方的元晶。
一道身影閃過,蘇淳玉面色凝重,看向秦無常道:“跟我走,帶你去一個地方,可能我們背後的家族,都會重視!”
片刻,他們出現在了洛基城,所去的地方,正是南宮申拖着重傷之體逃出來的地下墓室。
三天後,秦天祝等人乘坐着製造的竹筏,渡過了江河,抵達到了追月帝國邊疆大城,銀月城。
銀月城巍峨高聳,城牆之上刀劍痕跡濃烈,無數次的戰爭,留下在城牆之上的歲月氣息濃烈,散發着濃濃的血煞、殺氣,讓修爲弱的人心頭髮毛,可震鬼邪!
“止步!”城門口,一位守衛面色冰冷,目光落在黑布掩面的水玲瓏和傅紅嫣兩人身上,冷道:“摘下面布,若不是帝國罪犯,繳納入關費十塊元晶,定當放行!”
秦天祝眉頭一挑,帝國內規矩就是麻煩,他傳音水玲瓏和傅紅嫣兩女道:“脫下來吧,反正都到了,追月帝國內秩序比起外界要好,不必遮遮掩掩了。”
一時間,隨着兩女摘下面布,露出絕色容顏,守城門的那些個守衛眼中閃過驚豔。
“不是罪犯,繳納入關費!”那守衛語氣柔和了一些,畢竟入關的人之中有着兩位美女,十分養眼,一天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秦天祝繳費後,一行人進入了銀月城。
等他們遠去後,一守衛連忙快步跑到城牆之上,來到一位身着墨甲的威武中年人,臉露敬畏之色道:“稟將軍,入關者內有着將軍吩咐留意過的人。”
褚河淡語道:“下去吧,本將軍看到了。”
他凝望着關外景色,眼中閃過思索之色,果然如王爺所料,秦天祝等還是來到了他追月帝國。
“全神戒備,留意每一個人!若是放了敵國暗子進來,你們都討不了好!”
“是,將軍!”城牆之上駐紮的士兵們,頓時喝聲而應。
褚河下了城牆,朝着王府方向而去。